的小软手抓来抓去,虽然没什么实际的经历吧,但是不妨碍他想象的出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梁斯洛的默数下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卧室的门打开了。
梁晰凛牵着原白的手走出来,原白的嘴唇有些红肿,眼角还带着哭过之后的红晕,但是看上去心情好了很多。哎,姜还是老的辣,这么一会儿就把爸爸哄高兴了,梁斯洛的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如果你不是为了你爸爸考虑,我今天可能会把你揍得下不了床。”梁斯洛都懒得站起身,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淡然地看着梁晰凛,没有说话。
“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没资格打你。”梁晰凛拉着原白的手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这些年我的确很不像话,以后我会把工作适当移交,不会再忙得找不着人了。”梁斯洛的心一点点滑到了谷底,这大概是他人生的最低谷,没有之一。
“但是你不可以强迫你爸爸,他是你爸爸,你可以爱他,但是不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我不在的时候,你爸爸也需要有人陪着,但是不可以蛮干,知道吗?”
梁斯洛倏地抬起头,双眼的神采几乎闪瞎梁晰凛的眼,“啧,表现得沉稳一点,不然我不放心把你爸爸交给你,”梁斯洛身后的大尾巴几乎都要摇得转起来了,梁晰凛板着脸补充,“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
原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机三人笑成一团,他虽然现在还没办法像爱梁晰凛一样爱上梁斯洛,但是梁晰凛刚才和他说,我希望我们三个都生活得快乐,你以前过得很迷茫,很难过,我今后不希望你受更多的苦。我很感激你对我个性的包容,你知道我也不可能彻底闲下来,去办公室天天喝喝茶,看看报纸,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天天难受了连个说的人都没有。
“我很佩服自己的儿子,我认为他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了,也希望你从现在开始把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待了。不需要顾虑他是你儿子,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和我一样爱你。”
但梁晰凛可能是低估了自己儿子厚脸皮的程度……
“梁斯洛,你他妈的给我从你爸身上下去!”梁晰凛压低着嗓门朝手机视频通话对面的梁斯洛低吼,“你是巨婴吗?时时刻刻都要抱着你爸爸!”
“哼,”梁斯洛的脑袋就放在原白的肩上,整个人把原白圈在怀里,而原白举着手机,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看电视的时候抱着爸爸看,电视剧的质量都会提升一个档次。”
放屁!“看老子回去怎么揍死你!”
梁斯洛把手放在原白的奶子上揉了揉,“怕你不成,散打教练最近说我进步了很多!”
原白笑着看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地相互嘲讽,在那早上的意乱情迷之后,他一开始不能接受儿子的亲密抚摸,也许以后会接受,会熟悉甚至习惯。
他后来问过梁晰凛,你真的不是在口是心非吗?
梁晰凛回答他:不是。我爱你,但不是只想要独占你,我很庆幸有一个像我一样爱你的人,而他正好是我还不算太讨厌的小崽子。
第34章 小尾巴狼也有生病的时候
17岁的梁斯洛已经比原白高出多半头了,因为常年练习散打以及跟梁晰凛互殴,拥有一副不同于同龄孩子的强健体魄。
然而再健康的身体也有生病的时候。
前一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是个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早上就只是灰蒙蒙的天,中午开始就直接下起了大暴雨。原白知道梁晰凛在外地办案子,打电话给梁斯洛想要接他回来,结果对方却说自己蹭同学的伞回来就好,怕他淋到雨感冒。
原白心里有点甜,还准备给梁斯洛做他最爱吃的松鼠桂鱼,结果却左等不来,右等不来,都已经超过平时回家时间的一个小时了,梁斯洛才回到家。
“你怎么湿的这么透了啊!”原白让梁斯洛赶紧把湿透的校服脱下来,梁斯洛甩了甩湿漉漉的脑袋,把雨水溅到原白身上,还贱兮兮地逗他笑,“那家伙半道上去接他女朋友了,把我扔咖啡厅里了,我看雨也没变小的意思就跑回来了。”
原白一巴掌拍上他后背,“快脱衣服!”语气中带着少有的严厉。
梁斯洛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见原白的脸色有些缓和,就十分干脆利落地校服外套、上衣和裤子都甩到了地上。正准备脱内裤的时候被原白按住,“别跟客厅里脱,赶紧去洗个热水澡,我给你熬姜汤。”
原白看着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再加上喝了整整一锅的姜汤,本来感觉他肯定不会感冒的,结果夜里睡觉就是心很慌,忍不住爬起来到梁斯洛房间看看他。
梁斯洛人高马大的一只,睡姿却是少有的可爱,板板整整地仰躺在床上,两只手会自己抓着被子,像是个招财猫。而今天却不一样。原白坐到床边,看到他似乎想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被子里。
上手一摸,额头烫的厉害。
“小洛!”原白又用额头试了试温度,连忙拿来温度计,怕他迷迷糊糊咬碎,只能夹在他腋下。他拨开梁斯洛汗涔涔的碎发,后者似乎感受到他手掌的一丝凉意,哼哼唧唧地往他手上蹭。
38度2,原白松了口气,梁斯洛本就体温略高,之前有一次烧到将近四十度差点没把他和梁晰凛吓死。“小洛醒醒,爸爸带你去医院……”
梁斯洛晃晃脑袋,“不要……”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把脑袋放在原白的腿上,“我吃个药就好了。”
原白坚定,奈何拗不过死都不起床的梁斯洛,直得将家里的退烧药找来喂他吃下。
“爸爸亲口喂我……”梁斯洛转念一想,半眯着眼摇摇头,“算了,爸爸用手就好。”原白拿他没辙,抠出药片喂给他,那家伙叼走药片还不忘舔他的手指,也不嫌药片在嘴里苦。
吃了药的梁斯洛乖顺了几分钟,快要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用手拉着原白,“爸爸陪我睡……我想抱着爸爸。”
见梁斯洛的可怜模样,原白动作轻柔地钻进被子,摸着他已经汗湿的后背顺了顺,“好了,睡吧,爸爸陪着你,明天早上就好了。”
梁斯洛因高烧有些反应迟钝,笑起来也显得傻乎乎的,“好——”他一头埋进原白的胸前,隔着衣服磨蹭的触感不是很好,就上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脸贴上原白滑腻的乳肉后,终于满意地蹭蹭,睡过去了。
原白因为害怕梁斯洛半夜又烧起来几乎没怎么睡觉,四五点钟眼看着梁斯洛的额头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才眯了一会儿。
睡梦中他好像变成了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被一条火热的舌头舔遍全身,随后就感觉胸前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嗯……?他迷迷糊糊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