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
“哥哥,我想你穿着警服和我做。”
“下次。”江辰把裤子脱下,握着她的脚隔着内裤揉了几下略作纾解,才脱她的裤子。
内裤已经湿哒哒一片,江辰勾着带子往下拽,到腿弯时,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去抠弄起来。濡湿滑腻的嫩肉在他指尖颤抖,不一会儿那地方流出更多的黏液。
“逼已经这么渴了?”他知道她在床上喜欢粗暴一些,不管是身体上,还是语言上。
“嗯……哥哥好厉害……”谭夏胸口难耐的起伏。
“想不想吃哥哥的鸡巴?”
江辰把她的腿拉开,挺胯让龟头戳她的穴口,真真的蹭蹭不进去。谭夏在床上扭来扭去,抓着鸡巴要往穴里塞,吓得江辰手里的套都掉了,急急往后退开。
咬着牙把套子戴上,在那白生生的屁股上连扇了两巴掌,他才握着鸡巴撸了几下,对着那诱人的蜜洞冲了进去。
谭夏颤声尖叫,江辰不给她缓和时间,已经开始撞。
“这么急着挨操?嗯?不等戴套是想给哥哥生孩子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床上说这么多下流的话,谭夏兴奋极了,颠着身体浪叫,“……啊……喜欢哥哥的鸡巴……爽……啊……”
“用下面那张嘴好好含着!”江辰把她抱起来顶着墙壁肏,肉红的阴茎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飞扬的水沫。
谭夏的高潮来得是如此之快,双腿紧紧缠着江辰颤着嗓子放纵的叫,“哥……我不行了……受不了了……”
江辰继续往里干,扬手在她屁股上连扇。
“含着!”
交媾处的“啪啪”声和江辰打她的“啪啪”声合在一起,谭夏叫破了音,爽得泪珠子直往下掉。
一股热流浇在江辰龟头上,温暖的内壁收紧,他也爽得“嘶”了一声,但没射,还能继续耕耘。
“逼好紧……哥哥给你松松。”
有了更多爱液的滋润,甬道更加湿滑,江辰把她放在床上,站在床边提着她的腿往里插。
谭夏接连高潮几次,经不住再干,哭着求他射。
江辰看着她逼口白沫堆积的淫靡景象,连续冲刺之后和她一起达到顶峰。
把套子摘了,他抱她去卫生间洗澡,谭夏赖在床上死活不去,“哥,太晚了,睡吧。”
江辰昨晚愁闷得失眠到半夜,精力不在鼎盛期,把仅剩的体力都交代给谭夏后,困意也上来了,他禁不住这美好的诱惑,掀开被子,下巴埋在谭夏颈边睡了过去。
谭夏回身抱住他,轻轻在他颊边吻了一下。
“晚安,哥哥。”
第二日她醒得很早,生物钟如此,只不过江辰还在睡,她就没动,房间里打了空调,温度很适宜,被窝被他们两个人的体温烘得暖暖的。
这个年,就算没去热带,也很暖。
她凑上去在江辰唇上亲了亲,不禁想,这张有唇珠的嘴真是性感啊,适合各种吻法。想了一会儿他的肉体,她开始想他昨天说的那番话。
她对他不够在意么?换言之,她对他不够喜欢么?
当她把这个问题翻来覆去想了五百遍时,江辰终于睁开眼睛,醒了,对上她那双黑亮的杏眼。
谭夏把想了很久的话咽下去,说:“新年快乐。”果然“我喜欢你”这种话还是很难说出口啊……她做不来。
江辰弯起嘴角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新年快乐。”
谭夏张了张口,再试一次依然没能成功,她想翻身平复一下纠结的心情,江辰把她搂得很紧,让这个身只成功翻了一半,“再躺会儿。”
于是她只好再转回来,江辰放在她腰间的手顺势一带,谭夏光溜溜的胯就亲上了他的胯,随后感受到雄狮苏醒的过程。
“我硬了。”江辰说。
谭夏还在同内心做斗争,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察觉到她的失常,江辰忍着翻身强上的冲动,柔声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谭夏抬眼看他,两条眉毛纠结在一块儿,唇咬出一块又一块的白印。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好看、温柔体贴、器大活好,是给过她依靠的人,是承受过她的怨恨之后依旧温包容她的人。
十八年,她这条人生道漆黑一片,叶文港曾陪伴她走过一段路,但最后下车了;黑暗中,是江辰又执起了火把。
所以她究竟在怕什么?
她谭夏恨一个人就要恨得浓烈,不把对方弄死不罢休,爱一个人也应轰轰烈烈,不要辜负了别人的感情。那些冷静克制平淡如水都他妈是用来对付外人的。
心绪前所未有的明晰坚定,她翻身跨坐到江辰身上,神色认真的盯着他,“江辰,我是跟你玩真的。”
“嗯?”
谭夏咬牙,“我只跟喜欢的人做爱,你明白吗?”
江辰看着她,也许是在惊讶,神色看起来有些木,“所以你是……”
谭夏瞪大了眼睛吼:“我说我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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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褪去平常冷静的外皮,终于把真实的自己捧到江辰面前,显出一个少女的羞涩和紧张。
怪了,明明知道江辰是喜欢她的,睡了那么多次,说这种话紧张到这个程度。
江辰噗嗤一声笑了,在谭夏“此时不应该礼尚往来也说我喜欢你吗”的问号脸中,把她胳膊轻轻一拉,抱着人翻了个身,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其实不用这么大声我也听得见。”他一本正经的说。
谭夏有些羞恼。
他低头在谭夏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把她的面红耳热都吃进嘴里,“我好开心。”他又叹息,“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说完便含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极尽温柔缠绵的吻,谭夏心中的幸福感好像正在制作的棉花糖,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