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地地给浴缸放了温水,“你泡完澡去卧室睡一觉,饿了就和陈叔说,他会给你做吃的。”
高亦其乖乖点头,脱了泳裤坐在浴缸里,见男人要走,忍不住伸手去拉衣角:“我不要吃药。”
“必须得吃药。”高诚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很下心松开,“别在我这儿闹少爷脾气。”
高亦其听得面色一黯,抱着双膝不说话了。而高诚走出浴室,见到陈叔,急得快要疯掉了:“附近有药房吗?咱家宝贝怕是要染风寒。”
“爷,您换件衣服再去。”可陈叔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房门就被摔上了。
换衣服?换衣服哪有高亦其重要。
海边有没有药房,高亦其不知道,但等他洗完澡换好衣服,高诚拎了个医生回来,还是英国人,背着药箱不满地指责高诚粗鲁。
高诚从头到尾抿唇不吭声,进屋一头扎进浴室洗澡换衣服,而高亦其根据医生的要求,含了体温计在嘴里量体温。高诚洗完澡来到卧室,他立刻叼着温度计嘚吧嘚地向男人跑。
高诚心里美得都快冒泡了,面上却凶巴巴地吼高亦其:“没穿鞋乱跑什么?”
叼着温度计的高亦其眼眶微红,停下脚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最后被高诚抱起来塞回被子。
男人的语气温柔了些许:“家里就属你最爱闹腾。”
高亦其闻言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
“干嘛?”高诚好笑地摇头,“我还说错了?”
他扭开头,气闷地揪被角。
可高诚一说起高亦其来就没完没了:“要来海边就来吧,穿的什么破玩意?”
“穿就穿吧,反正你们小家伙的爱好我不明白,但你为什么要爬礁石?”
“嫌命长我送你把枪,闭上眼睛就归西。”
“要我说你什么好?……人家提要求你假装答应一下,回头告诉我不就完了吗?没见过你这么轴的,撒谎都不会。”
……
屋里除了高亦其的啜泣声,就是高诚喋喋不休的教训,男人说够了,把他抱起来拔了嘴里的温度计:“哭,就知道哭。”
高亦其揉揉眼睛,盯着高诚的下巴瞪了好一会儿。
“哟,还不服气啊。”高诚冷笑,“不服气也得给我憋着。”
他的确不服气,可也能感觉到高诚的焦急,所以眨巴了几下眼睛,没吭声,就拿手抱住男人的腰,在医生转身对着光查看温度计时,对着高诚的下嘴唇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是真的咬,牙齿都露出来了,高诚嘴角瞬间多出圈牙印。
“嘿,你这个小兔崽子,还学会咬人了?”高诚被这一下磨得心都酥了,绷不住笑着将他压在床上,顺手把被子盖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边医生被他俩吵得烦,用英文喊了半天“sir”都没得到回应,最后只好用蹩脚的中文喊:“他没病!”
高诚掀开被子,抱着高亦其挥挥手:“陈叔,送人下楼。”言罢,继续蒙着被子逗自家宝贝弟弟。
高诚说:“你干嘛咬我?”
“没……没咬。”高亦其把滚烫的脸贴在男人颈窝里,边说边抖,感觉到粗粝的掌心顺着腿根抚摸,忍不住并拢双腿,“那不是咬。”
那当然不是咬,那是个青涩的吻。
高诚能感觉到高亦其态度的转变,却故意装作不知道,捏他的下巴:“还说不是咬,你瞧瞧我这嘴给你啃的哟……”话音刚落,小家伙又贴上来啃了一口。
高亦其不服气地鼓着腮帮子:“不是咬!”还来了脾气,眉毛都打结了。
“嗯,不是。”男人收敛了笑意,“你是想亲我?”
他被戳穿,顿时脸红脖子粗,垂下眼帘不敢说话了。
高诚心花怒放,面上却越发冷淡:“亲都要我教你,你说你笨不笨?”男人俯身,灼热的呼吸游荡在他颤抖的唇瓣上,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
这样大概是不对的,高亦其心想,但他从落水被救起那一刻起,心里就冒出了喜欢的萌芽。他没感受过情爱的洗礼,懵懵懂懂地想要亲近一个人,便学着方才高诚亲吻的姿势去回应,但他更想要高诚手把手地教。
“注意力要集中。”
双唇被吻住,高亦其惊慌地睁大眼睛,朦胧的微光隔着他们头顶的被子氤氲在高诚眼角,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涌出他读不懂的情愫,但是他的心瞬间揪紧。高亦其不由自主抬手搂住高诚的脖子,连腿都忍不住攀上男人精壮的腰。
“胡闹……”高诚哑着嗓子含糊地笑,“小家伙,把舌头伸出来。”
高亦其乖乖张嘴,舌尖还没探出来,就被湿热的舌卷住粗暴地吮吸,他被迫仰起头难耐地喘息,和男人紧密相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小腹搁着单薄的布料若即若离地蹭着结实的腰腹,吻到难耐时,腰还狠狠摆动。
“我真是……”高诚被他蹭得苦笑连连,“你这是不会?我看你会着呢。”说完,攥着高亦其的臀瓣将他按在身前,片刻把手挤进腿间,隔着内裤搓揉。
高亦其偏开头哭着喘息,却又被高诚逮住,继续边亲边揉。
揉了不过几下,高诚便捏着他卡在股沟里湿哒哒的布料,狠狠一拽,内裤立刻从高亦其股间滑落,紧接着,滚烫的掌心毫不犹豫地覆盖在滴水的花瓣上。
“先生!”高亦其被烫得挺腰惊叫,可还没叫两声就被男人压回床上,缠绵的吻愈发深入,而腿间的手也捏着花瓣拉扯。
陌生的情潮在高亦其的身体里肆虐,先前高诚摸他的时候,他也动过情,可没有哪次身体里的热潮像现在这样热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人从头到脚淹没。
“宝贝儿,把腿抬起来。”一吻结束,高诚硬忍着情欲,耐着性子哄高亦其,“乖。”
高亦其直觉不能听话,可是他的腿却不受控制地勾住了高诚的腰。
“真乖。”男人低沉的笑声里翻滚着毫不隐藏的欲望。
“先生?”高亦其惊慌地低头,但下一秒就被铺天盖地的情潮惊得在高诚怀里疯狂地扭动,“不要……先生不要捏……”
可高诚捏着他花核的手非但没有松,还变本加厉地加大力度搓揉,高亦其像是被海浪抛到岸边的鱼,在男人身下绝望地挣扎,越来越多的汁水从翕动的穴口喷溅出来。
高诚揉得兴起,见高亦其眼尾通红,忍不住凑过去亲亲:“不怕,揉出来就好了。”
“不好!”高亦其绷紧了脚尖摇头,“我不要……我从来没有……”
高诚闻言微微一怔:“你没自己揉出来过?”
高亦其哭着点头,他自从知道身体的特殊以后,从来没有碰过怪异的穴口,只和寻常男人一样揉前面以缓解情潮,但是因为后面总流出汁水的缘故,他自己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