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钰捡到一条狗,一条凶悍得像个怪物的狗。
带回家以后变成了一条舔狗。
真.舔狗攻X双性男神(yd)受,年下攻
有狗x人情节。
正文
捡了条狗
一、
沉钰在家附近巷子里的垃圾桶边上发现了一条狗。
皮毛杂乱稀疏,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全身,斑驳刺眼,最明显是他颈侧的一道伤口,血淋淋的一道,很新鲜。
即使这样,这条狗还在锲而不舍在垃圾桶里翻找着垃圾,但分外警惕,沉钰走近了一点点,它便立刻抬起了布满秃斑的头,露出了满嘴獠牙,喉咙里溢出警告性的叫声,那双凶恶的眼睛仿佛猝了毒,紧紧地、阴狠地盯住了这个缓步朝自己靠近的男性人类。
“啧,把自己搞得那么脏,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带你回去。”
显然,那狗并不能够听得懂人话,身体紧绷着,呼噜呼噜的低吼声更响了,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起来把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咬死。
沉钰微微笑了起来,单手拎住了狗后颈肉,另一只手托住了下盘,细心地避免了拉扯到伤口的可能性。
“畜生就是畜生,做人时是人畜生,转世投胎成了狗也那么大逆不道。”
作为一条狗,即使听不懂人话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说话时的恶意,拼了狗命挣扎,哪怕浑身的伤口被自己扯痛了也不安分。
下一刻,沉钰却叹了口气,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小狗不再毛茸茸的脑袋。
“看来真忘了我,凶得要命,算了,先回家吧,等想起来了再跟你好好算账。”
言语里嫌弃得要死的沉钰却不怕脏的将狗抱进了怀里,那狗将自己折腾得又流了血,凶狠丑陋得像地狱走出来的怪物,却在被抱进男人怀里的时候犹疑而警惕地嗅了嗅,感受到似曾相识的气息,它疑惑地抬头,却只瞧得见沉钰的喉结和下巴尖。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清冽却柔和的气息也让他觉得熟悉安稳。
莫名的,它安分了下来,低低呜咽两声之后将自己更紧的蜷缩进沉钰怀里。
二、
狗醒过来了。
浓烈的消毒水味和陌生的白茫茫的环境让它觉得恐慌,于是一醒来就龇牙咧嘴,朝拿着银白色锐物的护士狂吠。
护士手里是把剪刀,正因它知道她手里是什么东西,狗死死盯着那锐物,叫得十分凶悍,猛地把那柔柔弱弱的护士吓了一跳,险些甩掉手里的剪刀。
此时,正被主治医生搭讪的沉钰察觉到了这里动静,迅速赶了过来。
“沉先生,你这狗好吓人,我治疗过那么多宠物,还没见过哪条狗有他那么凶的,简直像没驯化过的野兽。”
沉钰微微一笑。
“你也说了是宠物,它可不是宠物,是流浪狗,没被人温柔驯养过,全身上下都是被畜生们弄出来的伤口,你觉得它能怎么温顺?”
男医生笑着称是,有几分殷勤的意思。狗听不懂他们说话,只觉得烦躁,麻醉的药效逐渐褪去,它浑身都疼,于是更加暴躁,黑黝黝的狗眼里幽光沉沉,紧盯着沉钰。医生看了有趣,笑说:“这小狗还挺聪明,知道沉先生是救了它的人。”
沉钰也看着它,笑得揶揄:“再聪明也是畜生,我也不指望它日后知恩图报,别再欺上就行。”
沉钰用词奇怪,主治医生却没放心上,他完全被这个漂亮男人的笑容迷了眼,眼睛都舍不得离开他那张脸。
“‘再’?沉先生被咬伤还是抓伤了?”
“没有,这畜生那会儿太凶了,将我吓得有些害怕。”
医生晕乎乎的,顺水推舟,“那......沉先生要不要先到我办公室休息一下喝点热水,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
狗更暴躁了,明明还是半麻醉的状态,却突然暴起,猛地从病床上跳了起来,一口咬在了男医生身上。
它内心被莫名的情绪充斥,眼睛血红,等发现自己嘴下的口感不对,还要再咬,却已经被沉钰扯下来,拎在了手上。
男医生起了一身的冷汗,他甚至不敢再跟这狗对视,吓得声音都哆嗦,还强撑着说话。
“还好今天医院空调坏了,我外套没脱,要不然得被这狗东西咬下一块肉。”
沉钰脸色不太好,还想着如何教训这畜生的,听了医生的话却有些不高兴。
“把诊费结一下吧,剩下的我自己回家弄,今天多谢徐医生了。”
嘴里说着多谢,语气却冷硬,男医生福灵心至一般察觉了沉钰那突变的态度是因为他骂了那狗,合着他自己能骂却不许别人骂,徐朗心中暗骂一声婊子,脸上仍然是殷勤的笑容,把人送出了门,回头面对护士却是另外一张又黑又冷的面孔。
“你在这儿也干了很长时间了,给条狗麻醉都做不好,回去再培训几个月再上岗吧,这两天让新来的孟护士来当我助理。”
三、
狗再醒来,已经到了一个充斥着沉钰味道的地方。
一张大沙发,一台嵌入墙壁的大电视机,地板上铺满柔软干净的地毯,他被沉钰放在了地毯上,迟疑而茫然地想要站起来,又软软跌倒在地毯上。
麻醉效果显然还没过。
沉钰嗤笑一声,揪了揪狗狗耸拉下来的耳朵。
“之前要咬那医生,你还全身都是劲儿,如今却走不动路了?”
虽然不疼,耳朵被拽住的感觉却不好受,狗也很厌恶被人制住的感觉,它盯着离自己最多一根鸡骨头那么远的洁白手腕,伸了狗头张了嘴,却没咬下去,只是伸出了热乎乎的舌头,在沉钰手腕上舔了舔。
沉钰极其嫌弃,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死性不改,嘴里脏死了还敢舔我。”
狗狗听不懂,却能感受到沉钰的嫌弃排斥,呜咽几声,拖着身子往沉钰怀里倒,边倒边蹭他。
“呜呜呜,呜汪汪。”
“哈哈,再叫几声。”
“汪汪!呜呜呜汪!”
沉钰笑了,眉眼都舒展开,显然十分开怀。
“狗东西。”他又揪了揪狗耳朵,下手有点儿重了,但一开始对他又要吼又要咬的狗,此刻十分没骨气的软成了一团,任他揪着自己还算完好可爱的耳朵。
这点疼跟以前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