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恶心,垂下眼睫,用纸巾擦了擦下巴上残留的银丝。
两人回到客厅的时候,华隽洁已经不在了,ey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说她有急事先走了。
等到贺知光去洗漱的时候,ey逮着了机会坐到了洛霖琛旁边,一脸歉意地看着她:“洛小姐,今天很抱歉,我为华鲁莽又过分的举动向你道歉。”
她温和地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ey盯着她的笑容看了一会,似乎是想判断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结果发现他并不能分辨出来。他摸了摸脑袋,蔚蓝的双眸对上她的眸子,真挚地对她说道:“洛小姐,我认识贺十几年了,第一次见到他对一个人这么在意。我能看得出来,贺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请你不要质疑他对你的真心。”
窗外的月光淡淡,洒在窗前的一小块空地上。房间里压抑的呻吟和叽咕叽咕的捣水声交杂,男人骨节分明的一根中指正快速在女人粉嫩的花穴里进出,拇指时不时磨一磨她挺立的小花珠。
贺知光压在洛霖琛身上,唇舌舔着她的脖颈和耳后的嫩肉,手掌握着她形状完美的乳儿把玩。他的手掌很大,握着她软滑的乳肉尽情搓揉,两团雪乳被他揉出不同的形状,指缝间漏出些雪白的乳肉,淫糜色情。
洛霖琛眸子微阖,看着自己胸前的软肉被他掌控着,他好像格外喜欢女子的乳儿……
她的头脑忽然一热,莫名冒出了一句:“她的胸不是比我要大多了吗?”话一出口她就愣住了,开始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这句话像极了热恋中得知男友的前女友后吃醋的小女生。
正尽情享受着她胸前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的贺知光也愣了愣,接着喜悦如同泉涌般冒了上来,内心宛如被什么东西满满地填充,比高潮时的快感更让他迷醉。
“你吃醋了。”他愉悦地低笑了一声,如同奖励般,在她身下动作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抽插,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唔、没有。”她难耐地夹了夹大腿,把他在她花穴里动作的手给夹住了,她侧头避开他看过来的视线,声音又低又轻,宛如自语:“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呢?”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贺知光听见了,他把插在她花穴里沾满了她花液的手指抽了出来,戴着安全套的阳物抵在她一开一合的花穴口。
“你可以吃醋。”他抚着她如海棠盛开般娇艳的脸,在她耳边沉声说完,健硕的腰用力一挺,粗长的阳具破开稚嫩紧致的花穴,一路顶到花心深处。
她睁着水润的眸子看着他,他冷峻的脸上挂了几颗汗珠,凤眼中情欲涌动,下身狰狞粗大的阳具插在她的小穴里,全没了人前禁欲的样子。
床板被他摇得嘎吱作响,她也迷失在他九浅一深的韵律里,忍不住摆着细腰随着他的节奏迎合他。
如果的事
贺知光抱着怀中的女人,下身高速在她高潮后紧湿的花穴里狠命进出,完全不顾她“慢一点”的祈求。
等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微软,洛霖琛已经累得不行,闭着眸子微微喘着气。
他吻着她汗湿的脸颊,紧紧握着她戴着戒指的左手,忽地哑声问道:“如果我先遇到你……你会选我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从来不是这种会去想如果的事的人,对他来说,已经发生的现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她睁开雾气氤氲的眸子看着他经过一番激烈运动后微红的俊脸,华隽洁艳丽妖娆的脸在她脑中闪过,她实话实说道:“不会。”说完觉得好像回答得太快,又看了沉着脸的他一眼,补救道:“现在谈如果的事也没意义。”
贺知光有些恼羞成怒,他从没这样卑微到去问如果的事,却得到了她这样干脆的拒绝。他将她绵软的身子一提,换了一个安全套戴在肉棒上,微软的肉棒只是蹭了蹭她湿滑的花穴口立马又变得坚硬起来。他掰着她两条细白的腿将她的花穴分到最大,粉嫩的穴肉吐着晶亮的水,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下。
他猛地将肉棒捅进去,然后大开大合地入了起来,这回他比之前粗鲁得多了,完全没用技巧,每次都是尽根没入,拔出时又带出淋漓的花液。
“我不如他吗?哪点不如他?”他大力进出,一边捣着她软绵绵的花穴,一边用手疯狂揉着她胸前柔软的两团,还十分恶劣地扯着她乳尖上的红樱。
“哈……别、太用力太深了……”他入得实在太深,让她有种被他一直捅到最深处的感觉,她害怕地用手撑着他坚实的小腹,妄图阻止他。
他压根不管,掐着她花穴前的小花珠拉扯,下身如打桩机般入得又深又重,她嫩红的穴肉都被他肏得翻了出来。
只是他这样粗暴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别样的快感,高速的进出将她两旁的穴肉磨得酥麻,花心深处被他的大力捣得酸软,花液如潺潺春水,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们身下垫着的毛巾早已被打湿。
“他能把你干得这么爽吗?爽到连毛巾都被你弄得湿透了,要是床单湿了,明天ey和Winni会不会发现我们在他们的房子里做了什么?”他发了狂般肏着她的花穴,一边低声挑拨她的神经。
他知道他很莫名其妙,从遇到她之后他渐渐变得不像自己。他从大学开始断断续续交过几个女朋友,可碰上她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了食髓知味的感觉,从前对感情冷静克制的他在她面前如同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子。明知和已婚的她在一起是不该的事,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占有欲,他想要她只属于自己。
“啊……嗯——!”在他猛烈又集中的进攻下,高潮来得迅猛又强烈,她紧紧抓着他硬实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痕迹。
她的花穴温热湿润,将他的肉棒绞得紧紧的,四面八方的嫩肉将他的阳具包裹吸吮,快感从鼠蹊一直撺到大脑。
他咬着牙又硬是忍着射意在她蠕动狭小的穴肉里抽动了几十下,然后将阳具深深插进她的花穴里,耻骨紧紧抵着她的穴口,才将今晚的第二发射出来。
洛霖琛现在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也没功夫计较他刚刚的粗暴,推着他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身子,想要擦一擦身下的狼藉。
贺知光撑起身子,摁住了她的腰,打开她的腿。
洛霖琛以为他还想要,挣扎着蹬着腿,“别了,疼。”
他看向她被他肏得发红的小穴,花穴两边白嫩的花瓣红肿,里面粉嫩的穴肉也有些发红。
他没说话,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轻柔地擦拭她沾着花液和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