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璨!在想什么呢,今儿哥好不容易来一次S市,还不专心陪哥好好玩玩?”说话的男人浓眉大眼,鹰钩鼻高挺,长相还算英俊,正将手臂搭在邹璨的肩上,吊儿郎当的。
邹璨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兴致缺缺,口中道:“没什么。”在想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小女人。
“今天哥几个出来聚聚,可不得好好耍耍?恒哥你说是不是?”坐在邹璨另一边叼着烟的男人吐出了个烟圈,吹了个口哨。
被人称作恒哥的鹰钩鼻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我听说这里可是S市小姐最嫩最水的夜总会……”他说着给两人抛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叼着烟的郭秉回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摁下了服务铃,没过多久他们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几个身穿紧身短裙的女人扭着腰走了进来。
阅遍花丛的恒哥双眼亮了亮,招手让一位身材丰腴、长相艳丽的女人过来,搂着她笑道:“S市就是和B市不一样,看看这些标志的姑娘们,多水嫩。”
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咯咯笑起来,艳红的唇贴着他耳朵娇声软语。
郭秉也拉了一个妩媚多姿、含情带怯的少女拥进怀里,看了一眼坐在角落独自喝酒的邹璨道:“阿璨也选一个呀。”
邹璨兴致寥寥,扬起脖子一口饮尽杯中酒,连眼皮都没抬,“不用了。”
可走进包间的几个女人看到邹璨那张俊美绝伦、精致迤逦的脸,纷纷主动靠到他身边,要是能和如此有着天人之姿的男人一夜情,她们不要钱都可以!
郭秉和恒哥不由羡慕邹璨无论走到哪都绝佳的女人缘,调侃道:“长得好看就是好,阿璨就算是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也会有富婆争着抢啊。”
可他想要的女人,他都自荐枕席好几次了,她还对他东躲西藏、推三阻四的。邹璨有些烦躁地挥开了那些女人,她们浓重的香水味让他不适。
“邹小爷这是怎么了?平时玩得最开的不是你吗?双飞SM不喜欢了?从良了?”恒哥见他这模样奇了,别看邹璨在他们这群人中间年纪最小,对女人的花样可是最多的。
邹璨抿唇不语,手腕一扬,再次将手中酒杯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明黄色的酒液顺着他光洁的下巴滑下,流过他滚动的喉结,落在他T恤领口露出来的精致锁骨上,几个围在他身边的女人看直了眼。
郭秉也想跟着打趣几句,抬眼间却透过了还没关上的包厢门看到了走廊上的一行人。他倏地推开身上软绵绵的女人,快步走出包厢门口,语气十分惊喜:“贺总!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
本是百无聊赖地把玩筛子的邹璨听到他的话挑了挑眉,抬头朝走廊上看去。
郭秉拦住的是两个男人。走在前面的一身略显宽大的西装,左边肩膀打着石膏,在衣服下撑起一块,俊脸冷漠,正淡淡看着和他说话的人。走在后面的男人也是一身西服,手里提着手提电脑,看起来是前面的男人的助理。
“你们是来谈项目的?还是来玩的?”郭秉问道。
“谈项目的,已经结束准备回去了。”站在贺知光身后的黄助理回答道。
“这就回去了?既然正好碰上了,不如和我们坐一坐玩一玩,来来来!”郭秉十分热情地邀请道。
贺知光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来这样的场所都是谈生意,别的一概不碰,刚想拒绝的时候,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眼熟的脸。
“是呀,既然这么巧碰上了,那一起玩玩呀。”邹璨站在郭秉身后,桃花眼笑得眯成两条月牙,看向那位在机场见过一面的贺总。
贺知光的视线落到邹璨脸上的时候顿了顿,他的记忆力很好,特别是和她有关的事,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在机场见面的时候看了他好几眼的她的侄子。
“好。”他转瞬改变了注意,答应了他们的邀请。
而黄助理则惊得张大了嘴,愣愣地跟在贺知光身后走进了包厢。
包厢里的女人们见到又新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冷峻矜贵,身姿挺拔,立马想贴上贺知光。
贺知光冷冽的眸光一扫,靠过来的女人不禁都抖了抖,不敢再上前
郭秉看见了忙挥了挥手让这些女人都出去,他听说贺总向来不喜欢这些。
包厢里立马清静了许多,连空气中浑浊的味道都清新了一些。
郭秉给贺知光和黄助理分别倒了一杯酒,开始给包厢里的人介绍对方,“这位是广枳的董事长贺知光,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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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秉指了指恒哥,“这是赵恒,父亲是B市财务部一把手。”然后他转向邹璨,“这是邹璨,父亲是B市科技部一把手。”说完他拍了拍邹璨的肩膀道:“两个人都是我的发小。”
“贺总,第二次见了。”邹璨微微一笑,将手伸出去。
不是姓洛,也就是说是她丈夫的侄子。
贺知光淡淡点头,把左手伸出去和他相握。
包厢里光线暗淡,只有头顶的镭射灯一晃而过,邹璨却正好看见了他无名指上那枚戒指,反射的灯光刺眼极了。邹璨心中有种预感被应验的实感,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在她手上看到那枚戒指后他马上去网上搜了,那对戒指长得什么样他一清二楚。
郭秉父亲的公司和广枳有项目往来,他问清了贺知光和邹璨的第一次见面后感叹了一番缘分,又和贺知光寒暄了几句后,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左肩,问道:“听说前阵子贺总在工地上受了伤,还住了院,如今出院了?”
贺知光颔了颔首,答道:“前天刚出院。”
“施工的工人也太不小心了点,”郭秉眸子转了转,想起最近那个贺总喜欢别人提起他从未露面的神秘未婚妻的传言,半是打趣地道:“贺总受伤可不是让家里的未婚妻担心坏了嘛!”
贺知光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丝的笑意,似是回想起了什么,浅棕色的凤眼中柔情点点,柔和了他清冷的气质。
“是啊。”
邹璨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男人一副幸福美满的样子,他菱形的粉色唇角凉凉地勾起,将手中的酒一股脑灌进口中,把杯子往桌上一抛,拿起外套扔下一句:“有事走了。”
说完后不顾郭秉和赵恒疑惑地追问,大步走出了包厢。
知道她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