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
姜容容此刻最是惧怕男人的碰触,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
“你又想干什么?”
“伺候浓浓沐浴。”
男人调皮的一笑,便拥着轻如鸿毛的小美人往玉清池去了。
三五座案几,七八盏夜灯,玉清池旁,香烟袅袅,薄纱曳地,灵巧的侍女们早将浴池水汤换成最舒适宜人的水温,在一旁放上沐浴所需的香料和帛巾后便低着头退下了。
姜容容不想看这春风得意的男人,反正她怎么反抗也没用,现在只想表现得如同死人一般,随他折腾。
偏过头去,不想和男人炙热的视线对上,她便选择了一个着目点,盯着那最后一排缓缓退出的侍女。最后一个侍女看上去年方十二,懵懂无知,看上去是容易哄骗的样子,不知若是能买通这侍女,让她给自己通风报信,是否可行?
“浓浓在看哪里?”
容宸略有不满总是偏过头去的怀中娇娇,再次扳过她的小脸,顺势轻柔的带着她在浴池中坐下。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最后一个侍女的身影隐在被繁花掩映的出口处。
“若是浓浓不喜欢,我便将她们都换成侍人。”
他本就不喜侍女伺候,更确切的说,容宸不喜欢除了浓浓以外的所有女人的碰触,不然也不会已是弱冠之年的帝储,还从未宠幸过女子,别说侧妃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之前他一番动作,将浓浓抢来东宫,太极宫中这才新选了一些侍女,一是为了好好伺候她,二则是他的占有欲不许其他男性看到怀中娇娇一点点殊色。
姜容容听着他在耳畔一番剖白,秀目微阖,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说:
容宸:随时证明自己的清白。
浓浓: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还有,我!不!是!斑!鸠!!!ヽ(`Д?)?︵ ┻━┻ ┻━┻
第十二章
这浴池大有玄机,潺潺暖汤中,竟有一尊温玉狻猊,那狻猊形状如狮,张口突眼,獠牙竖耳,牙咬绣带,舌唇上卷,缕缕香烟从狻猊口中缭绕飘出,烟雾缭绕,水雾蒸腾,姜容容只觉得醺然欲醉。
容宸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放置在那狻猊的背上,拿过一旁的帕子,撩起温水,细细的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处,粉润如珍珠的脚趾被水汽晕染的泛起浅浅樱红,握在他的大手中,如襟中温玉,堪可盈盈握。
把玩了纤足一会儿,双手温柔但强势的向上,分开美人的玉腿,剥开紧紧闭合的花唇,刚刚射进去的浓灼白精竟已被完全吸进去了,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容宸倍感讶异,原来她的浓浓,竟是个天生名器。
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胀胀的一泡浓精射得鼓起来,看见美人儿强自撑着不适仍旧咬牙不肯说的倔强模样,容宸揉了揉姜容容正难受的小腹,道:
“容容这会儿先听我的话,待会想怎么罚我都成。”
罚?
姜容容讥讽扯唇。
罚了他能换回自己的清白吗?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容宸,姜容容只觉得自己满溢着少女情愫的芳心就此封停,她和容珏已再无可能,眼下却还要摆成这种姿势被这般凌辱。
想到和煦温暖的容珏,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鲜血汩汩地往外流,一同流逝的,还有她与容珏数十年间两小无猜亲密无间的岁月。
剥开紧窄的花瓣,容宸强自压抑着自己再度硬挺的欲望,修长的大手往里捅了捅,分开细嫩的小阴唇,终于将那小小的淫洞分开,顿时,一股浓灼的带着浓烈麝香的阳精涓涓不绝的流了出来,水流湍急,似乎是忍耐了太久,因此开了闸门,便一泻千里。
容宸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的浓精被娇人儿急促的倾泻而出,待全部泄出,拿过沾了温水的柔软鲛绡把嫩穴儿从里到外擦拭过一遍,连同那颗小小的花珠也没有漏下。
一向都是由别人伺候的太子屈尊降贵做起这种事来,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转过身,拉开一旁案几的暗格,拿出一颗淡黄色质地温润的珠子塞进了她的嫩穴里。
“此珠名为玉露珠,初次承欢的女子破身之痛,可用此珠纾解。”
与玉露珠一同拿出来的,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姜容容一时不解眼前依旧温和微笑的男子要做什么?
杀了她灭口?
为何不在凌辱完她后就给她个痛快?
望着眼前人疑惑惊恐的眼神,容宸在下一刻告诉了她答案。
将能顷刻间取人性命的匕首递到了她的手里,倾身在她额间一吻。
“我说过,浓浓,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或者今晚的月色如何。
姜容容楞楞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这匕首质地精良,作为太子的随身之物,以百炼精钢制成,边缘极细极薄,纵使是她这样不会武功的人,也能在瞬间割断他人的咽喉。
生与死全在她一念之间。
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恨他吗?
恨。
恨到想将他挫骨扬灰,想啃下他每一寸的骨血,她从未有过这么浓烈的恨。
可是如今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可以手刃仇人的机会,为什么她会犹豫?
作者有话说:容宸:“就知道浓浓会犹豫。”不犹豫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第十三章
秀美修长的手握住她尚在颤抖的手,微微叹了一口气:
“浓浓还是太心软了。”
随后他替她做了决定。
“本殿素来便知晓这世上有得必有失的道理,”
锋利的匕首刺破单薄的衣物,刺进刚才还抱着她的胸膛,他动作极快,电光火石之间冰冷刀锋便深深入了体内,力道强劲迅速,不给她一丝犹豫的机会。
“我用这种手段得到了浓浓,必然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姜容容仿佛灵魂出窍般,未曾注意到他的称呼悄然改变,看着汩汩鲜血顺着匕首的刀柄流下,一滴一滴,速度越来越快,如同雨势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浓浓心头是否好受些了?”
她只觉得心头五味杂陈,却没有一味好受在里头。
“不···不是的···”
破碎的声音如同生病的黄莺,哀婉凄楚。
不是什么?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看来还是不够。”
容宸叹息着抱紧怀中娇娇,那匕身顷刻间又刺进去一分,只余刀柄留在胸膛外,匕尖甚至穿透了整个胸膛,从背后看去,尖端还带着猩红的血迹。
嗒、嗒、嗒,
鲜血滴落,浓白的浴汤也被染成了绯红的颜色,看上去妖娆可怖。
瞳孔猛地缩紧。
“啊!”
“不要!!不要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