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一个凉爽的周末,正赶上俞风城学校开运动会,这两天也是极少数允许家属进入校园参观的日子。白新羽早就对他们学校很好奇了,上次来参加毕业典礼,也就在操场上站了站,他一直想去俞风城的宿舍看看。
他特意换了身运动装,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他把车直接开到了俞风城宿舍楼下,按了几声喇叭,不一会儿,俞风城就跑下了楼。
“新羽,这里。”
白新羽走了过去:“地方真大啊,我找了半天。”
“今天事儿多,要不我就去接你了。”俞风城搂住他的肩膀,趁四下无人,低声道:“一个星期没见着你,想死我了。”
白新羽笑道:“我也想你呢,这不一下班儿就过来了,你忙什么呢?运动会?”
“是啊,正组织人做最后准备呢,我明天要参加好几个项目。”
“你跑步没问题吧?”
“肯定没以前跑那么快,但赢这帮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白新羽拍了下他的大腿,暧昧地笑道:“也对,我亲自检验过。”
俞风城捏了捏他的手心:“走,带你参观我宿舍去。”
俩人上了楼,俞风城推开宿舍门,一股清风扑面而来,让人神清气爽。
宿舍是那种常见的四人宿舍,下面是桌子、柜子,上面是床铺,不过这个宿舍只住了两个人。白新羽一直挺好奇俞风城的室友,刚想问呢,就见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很阳光的男孩儿从里面出来了:“俞哥,你上哪儿……”他看到白新羽,愣了愣,立刻露出暧昧的笑容,“哎呦,俞哥,这你媳妇儿吧。”
俞风城笑道:“对,赶紧叫嫂子。”
“嫂子。”
“哎,你好。”白新羽扭头冲俞风城笑骂道:“找揍吧你。”
俞风城得意道:“他们都知道,喏。”他指指自己的电脑,那屏幕上赫然是俩人穿着军装,勾肩搭背的照片,白新羽记得这张照片,是在库尔勒军训时学生给他们拍的,照片上的两个人笑得非常灿烂,这是他和俞风城最喜欢的一张照片。
白新羽嘴上骂道:“你也不害臊。”心里却美滋滋的。
俞风城笑道:“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室友,你叫他小草就行,小草,这是你嫂子,白新羽,记住了啊,别再说我老藏着掖着不让你们看了,这不是没找着机会吗。”
小草嘿嘿笑道:“记住了,我到时候跟他们炫耀去,我是第一个见着嫂子的,嫂子比照片上还帅。”
白新羽哈哈笑道:“你小子有眼光。”他开始还对俞风城跟一个男的独处一室感到有些别扭,现在就完全放心了,这孩子虽然长得不错,但肯定比不上自己帅。
“俞哥,你带嫂子去吃饭不?”
“去,你叫上老三他们,去2号食堂开个包厢,等会儿我们过去。”
“好嘞。”
小草一走,俞风城迫不及待地把白新羽压在门板上,舔吻着他的唇,“你知道吗,我老想起我们在雪豹大队时候的宿舍,那个宿舍只有咱们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白新羽笑道:“是啊,那么窄的床,还非得挤在一起睡。”
“我乐意啊。”俞风城的吻从唇畔移到脖子,热辣地吸吮着,手也伸进了白新羽的T恤里,“你好久没穿运动服了,看着真嫩。”
“真的?”白新羽高兴地亲了他一口:“像大学生吗。”
“像。”俞风城掀开白新羽的衣服,一口含住那褐色的小肉球,用舌尖逗弄着。
白新羽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喘着气说:“不是要去吃饭吗。”
“一个星期没见了,他们能理解。”
白新羽笑骂道:“才他妈一个星期。唔,别舔了……”
“舒服吗?”
“我又不是女的,舔那儿能怎么舒服。”
俞风城低笑两声:“也对,还是得来真家伙。”他一把抱起白新羽,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上,然后去解他的裤子。
白新羽惊讶道:“你真要在这里做?”
“当然,我不知道想过多少次在这里操你。”俞风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大腿,手指沾了些乳霜就往那蜜穴内挤压。
白新羽坐在桌子上,两腿勾住他的腰,低声道:“你锁门没有。”
“锁了。”
“好像没有吧,小草直接带上门就走了……”
“你专心点。”俞风城用力堵住他的唇,有些粗暴地亲吻着,两根手指并拢,在白新羽湿润的肉洞里来回抽送,慢慢打开那紧闭的甬道,仅仅是一个星期不见,他对这具身体的渴望就趋近疯狂。
白新羽一边回应着那热烈的吻,一边解开了他的裤腰带,伸手抓住那已然粗硬起来的大宝贝,来回套弄着。
俞风城暧昧地笑道:“你也急了吧。”
“废话……呃啊……”白新羽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什么样了,仅仅是被俞风城的手指插几下,都能体会到强烈的快感,前面更是马上硬了起来。
俞风城把手指抽了出来,扶着自己的大肉棒,一个挺身,插进了那高热的肠壁内。
那肉刃如灵蛇,直往肠壁最深处钻,当俞风城的肉棒被那紧窄的壁肉毫无间隙地包裹时,俩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白新羽抱着俞风城的脖子,五指插进那浓密的发间,轻轻拱着屁股,无声地催促着。
俞风城凶猛地抽插起来,俩人的动作幅度太大,整个桌子都在跟着摇晃,桌上的书本、杯子、电脑咣咣直响,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跟着他们一起亢奋。
白新羽克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仅仅是一个星期没见,俩人对彼此的渴望就已经能腻死人,他不知道多少次半夜醒来,想到枕边人不在,就会感到一阵空虚,身体的、心理的空虚。只有紧紧拥抱俞风城,尤其是俩人深深结合的时候,他才会感到无上的满足。
俞风城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插了百余下,那桌子好像都要被他们撞散架了,他才把湿漉漉的肉棒抽了出来,将白新羽从桌子上抱下来,转而将他背对着自己,半身压在桌子上,分开那湿糊一片的臀瓣,肉刃从背后狠狠捅了进去。
白新羽惊叫一声,为那入侵物的尺寸和力道而战栗不已。
俞风城抓着白新羽的手,十指相扣,粗喘道:“叫出来新羽,叫老公。”
白新羽哑声道:“你这儿隔音……啊啊……别……别那么用力……啊啊俞风城……”
“别管,叫出来,我喜欢听。”
“啊啊……老公……轻一点……慢一点啊啊——”
“舒服吗,新羽,干得你舒服吗?”俞风城抱着他的腰,腰肢疯狂耸动,那粗大的肉棒跟打桩一样不停地撞击着那紧窒的蜜穴,白新羽的臀肉被撞得啪啪直响,白嫩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舒服……好舒服……”
俞风城如一头猛兽,深邃的眸中满是疯狂的侵略和占有,“多说一点,说你喜欢我干你,说。”
“喜欢……老公……我喜欢……你干我……”
“老公也喜欢干你,每天都在想着你。”俞风城掰过他的下巴,用力吸吮着他的唇,边吻边含糊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白新羽眼眶发热,肉体的快感强烈到让他趋近崩溃,却也比不上俞风城情到深处的一句表白让他更加满足,他哑声道:“我也爱你……”
俞风城不知疲倦地凶猛抽插,从蜜穴中流出的液体滴答滴答地湿润了他们脚下的一小片瓷砖,白新羽被操弄得几乎失去理智,喉咙叫得都哑了,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惹得俞风城更加欲火高涨,根本舍不得射出来,只想一直狠狠地干着身下人,听着他叫,看着他流泪,感受着他身体的热度。
“老公……受不了了……射吧……”
“不行。”
“真的……啊啊……”白新羽迷乱地撒着娇:“老公,出来吧,我受不了了,嗯啊……”
俞风城低笑道:“再忍一忍,这可是积了一个星期的量呢。”
“呃啊……别射里面……还要出去……”
俞风城充耳不闻,速度反而越来越快,干得白新羽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那天堂地狱交织的快感让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硬得发痛,前端不断渗出水来。
就在俩人被欲望不住推向高峰,马上就要达到那致命的临界点时,砰地一声响,宿舍门居然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
小草莽撞地冲了进来,“俞哥你电话打不……我操!”他吓得后退几步,差点摔了。
白新羽那被快感折磨的大脑找回了一丝理智,看到猛地闯进来的人,大脑嗡地一声响,一时紧张,后穴猛地缩紧。
“操!”俞风城大骂一声,头也没回地吼道:“滚出去!”
小草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俞风城被那肉洞一下子吸紧,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射了出来,白新羽被这一惊吓,也失去了自制力,跟着俞风城同一时间发泄了。
白新羽那被操弄摩擦了不知多少遍的肉洞本已经非常敏感,此时被热乎乎的精液灌注,受了极大的刺激,高声尖叫起来,肠壁也更加猛烈地收缩,俞风城一泄千里,彻底射了个痛快。而白新羽喷洒出的体液直接将他整片胸膛都弄湿了。
俞风城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干净,他抽出绵软的性器,浊白的体液顿时从白新羽红肿的蜜穴中潺潺涌出,顺着他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白新羽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双目空洞,高潮后的余韵让他的大脑还一片空白。
俞风城俯下身,亲吻着他的眼眉,“老婆,你这样子简直是犯罪啊。”
白新羽有气无力地骂道:“滚蛋,那个谁……刚才进来的是不是你室友?”
“别管他,他也把女朋友带回来过。”
白新羽想了想,居然笑了,“肯定吓死他了。”
俞风城也低笑起来,“活该,我老婆的屁股都给他看着了,便宜他了。”
白新羽扭过头,啵了他一口,“这么翘的屁股,不怕人看。”
俞风城拍了拍那手感极佳的臀肉,手指钻进那湿乎乎的小穴内翻搅,“好软,要是有时间,真想再做一次。”
白新羽拍开他的手,“起来,我要去洗澡,你这没脸没皮的,当你室友真可怜。”
俞风城低笑不止,“一起洗。”
白新羽刚想拒绝,已经被俞风城连拖带抱地弄进了浴室,他还没来得及站稳脚步,俞风城那作孽的肉棍居然已经硬了起来,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从背后插了进来。
白新羽尖叫一声,身体猛地颤抖,被俞风城压在墙上,再次开始了仿佛无休止的入侵……
俩人一直做到天黑,才发现早已经饥肠辘辘。他们洗了个澡,换好了衣服。
俞风城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是没电关机了,他打开手机,给小草回了个电话,问了包厢号,就带着白新羽出门了。
白新羽被干得腿发软,下楼的时候都有些不自在。
俞风城窃笑道:“你要是累就不去了,我让他们带饭回来。”
白新羽白了他一眼,“扯淡。”
俞风城搂住他的腰,亲了他一口,“一会儿你不会不好意思吧,小草那嘴巴可关不严。”
白新羽挑眉道:“管天管地还管人家做爱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俞风城哈哈笑道:“不愧是我老婆,走,今晚喝倒几个算几个。”
白新羽嘿嘿一笑,“没问题,让他们见识见识,这一声‘嫂子’可不是白叫的。”
俞风城趁着楼道里没人,捏起白新羽的下巴,用力亲了他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新羽,我有你在,就觉得什么都有了,你懂吗?”
白新羽温柔地笑道:“懂,我也一样,所以我懂。”
俩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得要溢出来的爱意。
因为有彼此在身边,所以再不会空虚、寂寞、失落,他们是彼此的那根肋骨,只有紧紧拥抱,自己才会是一个完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