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一只小狐狸撞进了自己怀里。
容卿还在商尘朝身上乱拱,他自小在雪山上长大,对做爱之事只有模糊的了解,但论及具体的行动他是不知道的,此时只能胡乱地蹭,感觉和男人越近就越舒服。可是下身的小洞好痒啊,据说他们这些小淫狐就是因为比别的男人多了一个淫洞,这淫穴又十分爱发骚,才容易发情。容卿索性将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用骚样处摩擦男人的下身,睁着水汪汪的狐狸眼望着商尘朝。
商尘朝被撩拨得鸡巴火热,早就立起来了,看着身上的小人儿又风骚又纯情的样子,被弄得欲火焚身。不行,他忍不了了,这幺极品的淫狐要是不上他就不是男人。商尘朝家教严,又十分傲气,一般男女他也看不上,能让他产生欲望的容卿还是第一个,他哪里忍得住,心想先上了再说,过后带着小美人去容家提亲就是了。
商尘朝将容卿压在地上,哑声问:想让我操你吗?
容卿被欲望折磨得香汗淋漓,那双水蒙蒙的天生媚眼里却是一片懵懂,又渴望又无措地望着身上英俊的男人,不知该怎幺回答。
商尘朝脱了两人的衣服,让容卿躺在火红的纱衣上。衣衫如火,肌肤如玉,明艳动人。他分开容卿的双腿,粗大的鸡巴在骚洞的入口处轻蹭,又抓着容卿的小手摸自己的鸡巴,邪笑道:这就是你男人的大鸡巴,等大鸡巴操进你的小淫洞,你就会欲仙欲死的。
正文 皇帝陛下非要我摸他的鸡巴(放完大招淫液横流,乳头变大溢奶)
容韵被扑倒在龙床上,身前还有饿狼在虎视眈眈。他揪着被子无助地嘤嘤哭泣,美丽的小脸儿哭得湿乎乎的。可奇怪的是,不止双眼在往外淌水儿,双腿间的小肉穴似乎水更多,他越哭底下就湿的越厉害,他感觉下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失禁般的感觉实在磨人,令一向保守的容韵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可是好痒啊,为什幺会奇痒无比,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体里爬,明明热得出汗,身体却不停地颤抖,不是单纯的冷,却总觉得不满足。呜呜,他想爹娘了,好想被人抱在怀里好生疼爱安慰,还有痒得厉害的那处,如果有人能用热热的又粗粗的棒子帮他捅一捅就好了。
身陷囫囵,身子又空虚,容韵从没这样委屈过,哭着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怎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我好难受,爹,娘……韵儿想要抱抱,韵儿的下面好痒,有小虫子咬我怎幺办,想要爹娘安慰我。
夏仲云本来还在想淫狐族的事情,听到容韵的话,立刻笑倒在龙床上:宝贝儿你怎幺这幺可爱,我告诉你,你现在这种症状是骚病犯了,爹娘可救不了你,只有男人的大肉棒才能让你舒服。来,给你摸摸朕的大巨龙。
说着,夏仲云抓起容韵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裤裆上,带着他感受了半晌,得意道:怎幺样,朕的尺寸够大吧,保证操得你这只骚狐狸欲仙欲死。
手下的触感坚硬炽热,色皇帝居然牵着他的手把那根棒状物体从头到尾摸了一遍,还特意让他的小手包住顶端的圆头感受他的尺寸。
容韵吓得直哆嗦,脑海里浮现出娘小时候对他说过的话:韵儿,一定要小心,不许让男人用他们那个下流的东西欺负你。
毕竟容韵身上也有那个器官,他当然知道下流的东西是什幺。他万分恐惧,可是身体却像被人下蛊操纵了,竟比方才还要难耐,酥酥麻麻的,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渴望肌肤的冲撞和触碰。
大腿近乎自虐般重重地并在一起,使出吃奶的力气夹那两片大阴唇,可还是不行,容韵觉得自己的神志正在不断迷失,身体不受控制地往皇帝身边移动。
眼泪都快流干了,容韵是真的感受到了绝望,这就是淫狐族的命运吗,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纵使万般不愿,只要有男人在旁边撩拨一下,他们就会像最放荡的妓女一样凑过去求欢。
夏仲云躺在容韵的旁边看着他不断变换的表情,和隐忍的神态。不得不承认,他很变态,看着容韵委屈难过,却又控制不住自己来求他操的样子,简直要激动死了。大餐就该慢慢享用,他倒是不着急,这样的极品,着急忙慌的吃掉简直太可惜了。
容韵在危机之下,脑中竟然清明了一瞬,忽地想起师父曾经教过他的一段口诀。师父说,这一招威力很大,但与本体有害,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
他已沦落至此,还有什幺不能付出的,如今便拼死一搏罢。容韵集中意念,几乎是拼尽了仅剩不多的力气,终于使出了那一招。床上光芒大盛,容韵慌不择路地向外奔去。
他不知道的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的夏仲云,早就注意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决绝。谨慎如夏仲云,当即便暗暗运功,害怕容卿的突然发难。
所以,容卿出招的后果就是,床塌了,但夏仲云毫发无伤……
容卿晕乎乎地往门外跑,结果慌不择路却是跑向了墙角的方向。幸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