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兽王也一定是个很痴心的人吧。”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穿青衣的男人,总用着柔柔的眼光看着她,羽惜突感而发。</p>
就在羽惜与风情忧伤交谈的时候:“好啦,我的亲爱老婆,你快别伤感了,我们快点离开吧,找女儿的任务重要啊,若是我们在找不到女儿,那么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这时,已为佐裔疗完伤的白年,打乱风情与羽惜的聊天。</p>
“老公,我好难受,我们的女儿此时也应该像羽惜的大小了吧。”突然,风情感性上了,爬在白年的胸膛上就落下了泪水。</p>
“好了老婆,都怪我不好,若是当年我不将她给别人带,我们的小宝贝就不会失踪。”抱着自己的爱妻,白年垂胸说。</p>
“老公,不怪你,谁叫我当年的身体不好呢,只是现在,与兽王和亲的日子就要到了,要是在找不到我们的宝贝女儿该怎么办啊。”泪一串串的流下,风情小女人的样子痛哭着。</p>
站在一旁的羽惜虽然不知道这二人在说什么,可她明白,他们很急着要找到他们口中的女儿。</p>
“二位,能说说那个女孩现在多大了吗,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也可以帮你们找找。”这时,脸色好转的佐裔用他那低沉又好听的声音上前问。</p>
佐裔是高傲,但见羽惜与这二人是那么的投缘,于是也忍不住想要帮忙。</p>
但佐裔的想要帮忙,绝不是因为白年刚刚救了他一命,又帮他疗伤,这纯粹是因为羽惜,因为那个不知不觉在他心中已经很重要很重要的女人。</p>
“佐裔!”见佐裔好了,羽惜那张绝美的小脸笑了,她情不自禁的扑到他的怀中,小脑袋在他的胸膛上像只小小猫的蹭啊蹭的。</p>
望着这么依懒佐裔的羽惜,白年和风情都忍不住的轻笑一下。</p>
接着白年说:“若是按照凡人的年龄计算,她今年有十六岁,马上就十七岁了。”</p>
十六岁,就快到十七岁了,听到这话让羽惜一愣,因为那和自己的年龄正好相仿啊。</p>
听到他们二人的话,佐裔挑眉。</p>
“全世界有那么多十六至十七岁的女孩,光凭这点恐怕是难已找到,在她身上还有没有在特别些的?”</p>
突然风情想到:“嗯……说最特别的,那就是她是女娲的后人,我感觉得出来,她最近被破了身体,蛇身已经显露,这个算是特别的。”</p>
是的,这也是风情和白年要急急找到她们爱女的原因。因为他们太怕,他们的爱女会爱上某个男人,那样的话,她就不能代表着女娲后羿一族去完成数十年前与兽王的约定了。若是女娲一族悔婚,那么到时候妖界必会大乱!</p>
听到风情的话羽惜浑身一颤,要不是被佐裔半抱着,她差点就跌倒在地。</p>
而半抱着羽惜的佐裔,自然也感觉到了羽惜的颤抖。心里更是隐隐的想到了些事。</p>
白年和风情都没有注意到羽惜的不对劲,白年接着说:“我们找了她十几年,眼看着她与兽王的婚期就要将近,若是在找不到她,可能会引起天下大乱!”</p>
‘天下大乱’,这句话让佐裔怀中的羽惜听到浑身更加冰冷与颤抖。</p>
心,为羽惜狰狞的疼着。</p>
“好,若是有她的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们的。”大手用力的抱着羽惜,似在给羽惜传递力量,又似在告诉她不怕,一切有他在。</p>
羽惜不知白年和风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的小脸惨白,思绪更是早已飞得更远,久久的无法从白年和风情的话中回过神来。</p>
那张绝美的小脸上不知何时褪去了恋爱中的粉嫩,白衣翩翩,长发散披,可她的双眼,却是空洞无神。</p>
她呆呆的愣在那里,心更是乱如麻。</p>
“羽惜,你怎么了?”佐裔虽然隐约猜到羽惜会和白年,风情口中所找的女儿的事有关,可佐裔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关系,而羽惜又为什么会那么害怕。</p>
聪明如佐裔,其实他也想过羽惜可能会是白年与风情的女儿,只是,羽惜明明就是凡人的,下身根本就没有什么蛇身,这点他是肯定的,所以他相信羽惜不是。</p>
愣在那里的羽惜思绪万千,根本就不知佐裔在与她讲话。</p>
佐裔的两只大手钳住羽惜肩膀,被迫羽惜空洞的双眼望着他,他严肃的说:“惜,你到底怎么了?还是那里不舒服?”</p>
他的蓝眸里有着对她的专情,乌黑的眼眸流转,深深的看着他。</p>
片刻后,她扑进他的怀中,泪终于落下:“佐裔……”泪终于落下。</p>
“怎么了惜,不要哭。”这个小人,从几何时她变得这么爱哭了,又是从几何时,他竟然那么怕她落泪。</p>
“佐裔,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对吗?”她深深的看着他,无比认真的问。</p>
“不会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惜。”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他安慰。</p>
感受着男人无比认真的语气,羽惜的心总算有了少许的安宁。</p>
之后她什么都不在说,只是轻轻的靠在那个专属她的胸膛内,闻着他身上的专有气息,感受着那片刻的宁静,最后沉沉的进入了梦乡。</p>
望着羽惜字静的睡颜,佐裔才去查看他右手臂上被蛊虫咬住的伤口。</p>
此时那伤口不在流着黑色的血,伤口也竟然奇迹般的不见了,而伤口那处竟然出现了约摸一寸大小,如同一条小蛇在那里的样子。</p>
情不自禁的望了一眼睡的那么美的羽惜,又望着他右手臂上的蛇胎,佐裔绝美的轻笑了一下,为了她,受蛊虫的折磨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让他见到了她,与她在一起,那么不管他受到任何的痛在他看来都是甜的。</p>
只要能听她甜甜的叫他一声‘佐裔’,那么每日噬心的痛又算得了什么!</p>
只是以后……他怕是不可以在对羽惜如现在这般真心的,真诚的心疼她了,因为他还有更重要,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p>
在她的额头他如羽毛般的亲了一下,离开这里后,不管他做什么,希望她都能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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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裔的另一面,码出来后,不知为何我很心疼他。其实他,也真的好不容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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