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不错的人,才貌俱佳,金枝玉叶。swisen.唉~~谁让他偏偏有这么个优秀的阿玛,不论有多出色,永远会遮挡在玄烨的光环之下,何况还有这么一帮如狼似虎的兄弟呢!身为这样的太子也够他郁闷的了,如今的二次被废,想来该是他彻底无望于大位的铁一般不争的事实了。这次玄烨不但没有多少哀戚之色,还很快的拟出诏书昭示天下,这一次他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玄烨亦是不会再为此反复不定,招人非议了。
每日里下了朝还是一如既往的看折子批折子,偶尔也会凝视门外高深莫测看得出神,但每每在觉察出我的注视后,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搂过我的肩膀拍一拍,便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不几日,朝中似乎又有人上奏册立新太子,玄烨一气之下好像严惩了几个挑头儿上奏的朝廷官员,杀鸡给猴看的警示了其他的人,那日自朝上归来,便是好一通火气,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对的瓶瓶罐罐,看的我那叫一个心疼。
“好了,你这是做什么?知不知道这些个都是官窑的精品?留给你的子孙摆着也好吗!”手快的上前一把抢过他手里抱着的那件儿精美青花瓷瓶,紧紧的揽在怀里。瞅见一旁的李德全偷偷抹了把汗,脸上的神色一松,示意他先出去,领会了我的暗示,便悄悄退了出去。
“月儿,朕偌大的江山,还少得了这些个物件儿,如今朕一肚子火气,你这时候倒是心疼起它们来了!”某皇有时候亦是小孩子气十足,那句一个老半个小的话真是没错。
偷偷白了他一眼,将怀里的瓷瓶放到安全地带,才回身款款走到他身边,搀着他的胳膊带至软榻边,轻轻按坐在榻上。
“这又是谁惹咱们万岁爷了?您该上他家里去摔去才是!拿着自己家的东西出气有什么用?知道您是一国之君,普天之下皆为您的所有,可是人家给朝廷做这些个,也要收银子不是?这银子打哪来呢?还不是要从老百姓的税收中出不是?说到底,您这糟蹋的还不是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不是?您可知这一个物件儿市值是多少?随便拿出去一个都够一户人家一年的开销了!若是真气呀,便把那人抓了来,鞭打一顿解气就是了,何苦糟蹋这些好东西!”
“你...唉~~你呀你!终是能把朕给气乐了!你倒是个会过的?感情儿这人在月儿眼中还不如一个物件儿摆设值钱?对自己家的物件儿倒是呵护有加,还叫朕去鞭打惹朕生气之人?朕倒是想这么做,不过那岂不是和个昏君无异了,嗯!”哀叹连连,眸之中的暴虐之色减了不少,随手把玩起身上的穗子。
“本来就是吗!这人打伤了,只要没死,将养个几日也就好了,可这些东西可就不行了!这个道理还用我说吗?何况他们食君俸禄你当为君分忧才对,动不动的就惹你生气,只是该给些教训才是!整日里,不思量着如何好好做好自己分内之事,终日里尽是在这些皇家的琐碎之事上瞎操心,还动不动就摆出一张忧国忧民的老脸,搬出一套什么江山社稷为重的说辞,说的就好像你明天就要退位一样,这是玄烨你脾气修养好,要是我的话,老早就把鞋扔他脸上了!”拿起案子上为他斟上的茶水,仰头就是一口。
“咳咳咳咳~~哈哈哈~~~你呀!你就是个泼猴儿!又跑去头看朕上朝了是不是?”听了我的一番说辞,玄烨轻咳了数声,斜睨了我一眼,劈手夺下我手中的茶盏,亦是猛地喝了一大口。
“呵呵~~人家就是喜欢看你在朝上那中威仪,那种高高在上的架势吗!我对你们那些个之乎者也,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儿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说真的,我觉得你这回就该好好罚罚他们,他们这样也许出自好意,可我总觉得反倒会让几位阿哥多心,乱了和气。”不自觉说出心中所想,玄烨身子一僵,手中握住茶盏的指尖泛着白色,似乎施了很大力气。见他如此,心中暗叫不好,莫说他们几个是自己和他谈话的禁忌,但是这个问题,也正是他近些日子最为敏感的问题。暗暗咬了咬嘴唇,若是他此刻不是在看着自己,真想给自己俩大嘴巴!
“哦?朕到想知道,月儿心中的太子该是谁?或者说...该是怎样的?”轻轻放下杯子,轻垂着眼睑,看似无意的转着自己手指上套着的翡翠扳指。认识他这么些年,自然知道这般的举动正是他紧张或是要生气的前兆。
“事关重大,月儿正好议论这个!何况,玄烨你正当年,说这些还为时尚早!”只得圆滑亦如那些老八股,跟他打着官腔。
“月儿,朕...只是想听你说说,不用担心什么,朕知道他们和你情分不同,在你跟前儿跟在真跟前儿完全是两回事!所以...朕想听听你的心里话。”温热的大掌轻轻覆盖在自己的柔荑之上,眼中的无奈与释然让自己猜不透。
“月儿真的说不好,如此重大的事情我正么敢...只是我觉得玄烨你为君仁厚,其实有时候这样的仁厚也是非你所愿,只是长久以来你已不知不觉将自己定位,威仪是有,但震慑力不足,月儿总觉得,你该找一个让他们害怕的皇子来但当这个太子之位,算是弥补你的不足,也是让那些有恃无恐的官员们有所畏惧,有所顾忌。”说话时,脑海中不觉浮起胤禛那张不苟言笑的俊脸,突然想倒后世所见胤禛继位后的朝服像,那对喜感十足的八字眉眼儿,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和他完全不相像吗!真不知是什么样的画师,忽然能画出这样的画作来,真是可惜了胤禛那张冷感却个性十足的脸面了。
“月儿,这个...很好笑吗?”竟然不知不觉笑出声来,瞥见玄烨眸中的诧异,赶忙敛了笑意,轻咳了几声。
“没有...只是突然想起些别的,没什么!”躲开他疑惑的视线,抬手又给他添了杯新茶,露出腕子上一只晶莹剔透的紫色镯子,碰上茶壶时发出几声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个色泽倒是透亮润泽,配你的肤色倒是极称!怎么从前没见你带过?哪儿得来的?”被这几声脆响拉回了思绪,拉过我的腕子,想要瞧的仔细。
“这...这个是前些时候,和巴勒一起行至云南的时候,他买给我的,一直在箱底儿放着,偶然翻了出来,就带着了。”亏得我也算在这宫里打滚多年,说个把谎话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哦!嗯~说起那巴勒,朕倒是忘了跟你说了,你在那跨院儿的时候,科尔沁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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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爷曾来过京城,说是那巴勒小王爷前年已经取了亲,如今怕是已经当了阿玛了!”边说,边状似无意的看了看我。
“真的?这太好了!他还曾经嘴硬的说过终身不娶呢!我就知道这话没谱儿,果然还是让他遇上了,我真是有些好奇他的新娘子是什么样子?他会是个好丈夫的!”开心的跳了起来,憧憬的抬首望天,无限遐想的呵呵傻笑着,真心的为他感到开心。
“瞧你那副傻样子,就跟是你自己娶了新娘一样!莫急,过些日子,等朕朝上的事都稳妥了,便带上你再去一趟塞外,你便能亲眼见见那女子了!”见我如此释然,他虽有些意外,但很快便高兴起来,看那样子像是比我还要开心。
“皇上...二阿哥求见!正在外边候着呢!”正偎着他一起说笑。李德全有些瑟瑟的轻轻走了进来,弓着身子不敢抬头。
“哦?”看着他神色一凛,笑意顷刻间凝结在眼角,缓缓站起身来,走至案边。
“玄烨...我也累了,先回去了,你们父子好好说说话,到底还是父子呀,别说着说着又僵起来,搞的这么生分!”起身欲走,却被他拉住胳膊。
“唉~~不用回避,留下来听着,朕也知道他的苦处,只是难免忘记了自己阿玛的身份,留下来算是虽是提醒朕吧!李德全,去把他叫进来!”不让我再说什么,转身坐在龙榻上,帝王之气顿显,却无半分父子间的亲近之意。难道这个位子在给人无上的权力之时,同时也收走了一个平凡人该有的感情吗?那么它究竟是好还是坏呢?轻轻摇了摇头,安静的站在一边。
一语定江山(二)
“胤礽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片刻,门外走进一淡青色长衫男子,长身玉立,举止翩翩,低眉垂首,已不复往日那般的颐指气使,也许那从来就不是他。
“...给婉嫔姨娘请安!姨娘吉祥!”进的殿上,稍一抬首,才惊觉我的存在,微微一愣,复又躬身给我请了安。
“嗯!无须多礼,这儿没外人。”玄烨没什么表情的示意他起身,我则尴尬非常的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个日子没见,你倒是看起来精神了些,宫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若是一时不适应,一切还可以按照往日的用度来,还不差这些。”这个玄烨,明明是关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挖苦似的。
“儿臣多谢皇阿玛体恤,只是儿子不觉的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亲近了些,往日...是太过于虚华了。”胤礽稍稍一愣,迅速恢复平淡,神色间反倒显得安宁踏实,瞧那样子,倒不像是在装模作样。
“嗯,如此甚好,你今日来,可是有事?”玄烨脸上也露出几丝欣慰神色,面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皇阿玛!”胤礽突然掀起袍子双膝跪在地上,垂首敛目,看起来像是一幅负罪的样子。心中一惊,他该不会又是一激动想要说出个什么今天语录来吧,今日,你这皇阿玛的龙须可是拈不得呀!偷偷瞥了眼一旁的玄烨,果然见其微微蹙起眉头。
“皇阿玛,儿子自知罪责深重,如今亦是咎由自取,儿子不说什么。只是想为太傅求情,求皇阿玛,您看在他也是一时激动情急,又是忠心耿耿的老臣的面子上,饶过他出言不逊之罪吧!太傅他年老体衰,禁不得那阴暗潮湿的牢狱之灾,请皇阿玛看在他也是想要维护于我以及对儿子多年谆谆教导的份儿上,饶了他不敬之罪吧!若是皇阿玛一定要罚,那就关了儿子换回太傅!”情急之下,他居然一个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听的我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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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101
“胤礽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片刻,门外走进一淡青色长衫男子,长身玉立,举止翩翩,低眉垂首,已不复往日那般的颐指气使,也许那从来就不是他。
“...给婉嫔姨娘请安!姨娘吉祥!”进的殿上,稍一抬首,才惊觉我的存在,微微一愣,复又躬身给我请了安。
“嗯!无须多礼,这儿没外人。”玄烨没什么表情的示意他起身,我则尴尬非常的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个日子没见,你倒是看起来精神了些,宫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若是一时不适应,一切还可以按照往日的用度来,还不差这些。”这个玄烨,明明是关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挖苦似的。
“儿臣多谢皇阿玛体恤,只是儿子不觉的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清静了些,往日...是太过于虚华了。”胤礽稍稍一愣,迅速恢复平淡,神色间反倒显得安宁踏实,瞧那样子,倒不像是在装模作样。
“嗯,如此甚好,你今日来,可是有事?”玄烨脸上也露出几丝欣慰神色,面上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
“皇阿玛!”胤礽突然掀起袍子双膝跪在地上,垂首敛目,看起来像是一幅负罪的样子。心中一惊,他该不会又是一激动想要说出个什么今天语录来吧,今日,你这皇阿玛的龙须可是拈不得呀!偷偷瞥了眼一旁的玄烨,果然见其微微蹙起眉头。
“皇阿玛,儿子自知罪责深重,如今亦是咎由自取,儿子不说什么。只是想为太傅求情,求皇阿玛,您看在他也是一时激动情急,又是忠心耿耿的老臣的面子上,饶过他出言不逊之罪吧!太傅他年老体衰,禁不得那阴暗潮湿的牢狱之灾,请皇阿玛看在他也是想要维护于我以及对儿子多年谆谆教导的份儿上,饶了他不敬之罪吧!若是皇阿玛一定要罚,那就关了儿子换回太傅!”情急之下,他居然一个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听的我心头一颤。
瞥了眼玄烨,见其也是蹙着剑眉面露心疼之色,神色间亦是透出几分欣慰之意,说话时的语气更是轻柔了些。心中明白,玄烨虽不知为何再次废了这个太子,可心里到底还是疼他的,自己对他的担心看起来有些多于。
“哦!你倒是有心了!他今年育多少春秋了?”缓缓起身,转过身子,负手立在桌前。
“回皇阿玛,太傅他到了下个月就八十有二了,已是古稀之年,求皇阿玛开恩!”
思索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平展了眉间的川字。
“也罢!朕原本也不打算罚他,只是看不惯他倚老卖老的样子。八十有二...胤礽,你亲自去开释了他吧,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