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话,再不理会她们!”
青娘:“......嗯!”
......
不提几个医婆每日里干着急献不上殷勤,话转回头说阿卉。
因她在府里没有固定活计,每日给人支使地到处跑腿,很是方便搬弄是非。再加上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将青娘身上的穿戴都讲得一清二楚,叫人不由得不信。
且姐姐王氏因在大厨房做事,也为端阳的事忙得团团转,一时顾不得管她。
待听说了这事儿,流言早不知经了几人口,大大的走了样儿,什么脏的污的都讲出来,浑像自己看见人家如何偷情一般,哪里晓得始作俑者竟是自个儿妹子。
事态虽已严重至此,可一来青娘不多与外人交往,那王氏不好当面直说,伺候的婆子们更是半个字儿都不敢提。是以她每日落泪,仅是伤怀自身遭遇,还未及崩溃之境。
二来,大郎从来就不是个懂得看人眼色的性子。他每日在车马房进进出出,满院子的窃窃私语、异样眼光,他整个儿人是全不知道!
也亏得是如此,在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境地里,青娘还能得个暂时的清静。
再论枕流这边,凡高门大户,自来讲究个欺上不瞒下,便府里有个什么私隐的,下人里说得热火朝天,主子耳边从来都是听不见的。
是以枕流对此事是半点不晓得,只每天发愁怎么哄着青娘玩新姿势罢了。
阿卉原本得意洋洋,一门心思等着看青娘出丑。可一连半月过去,那边院子安安静静,根本不见她想象中“大郎哥打骂贱人”的动静,直把自己憋得上火。
这一日上午,她推说来月事不去厨房跑腿,待姐姐走后,便缩在大门后往外瞧。
待见枕流进了隔壁院儿,阿卉便独个儿寻摸着去了前院的车马房,佯装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大郎哥大郎哥!你快回去看看,嫂子摔了腿动不了了!”满面的红光,一看便知是不怀好意。
大郎一听,扔了工具撒腿便往回跑,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影了。
阿卉赶不上他,心里又是急又是酸,呸一口,骂道:“你就这么心疼她!当那贱人是什么好玩意儿嘛!”
“那得看什么才是‘好’啊!”大王从后面赶上来,猥琐笑着,“人家脸好看、身子好摸、声音好听!别说叫旁的一个男人睡了,就是十个百个都睡了,你大郎哥也还是舍不下!”
阿卉脸一白,“你......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
“嘿!妹子,”大王嬉笑着在阿卉腰上掐了一把,“你这几天忙的干什么,真当没人晓得?这样可就没意思了!”
阿卉一惊,心说难道自己之前四处传言,漏了行迹叫他察觉?面上却抵死不认,色厉内荏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滚开!”
大王叫阿卉一推,趁机在她手上摸了一把,谄笑着凑上来:“啧,哥哥我这不是想帮你么!那么个美人儿,不到万不得已,谁能舍得下?你前些日子这样上蹿下跳地闹腾,不就是想叫你大郎哥休了她、好来娶你?”
阿卉脸上发烫,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只嘴硬不承认,心早被说动了。便是她再不待见青娘,也不得不承认青娘容颜姣好,堪称天姿绝色,根本不是那一般的庸脂俗粉及得上的。
“要是大郎哥知道了她偷情,也当真舍不得,不休她可怎么办?”她喃喃道。
大王在一边听个清楚,伸出胳膊去搂住她肩道:“那咱们就得把这事儿闹大!媳妇红杏出了墙,光是自个儿看见了,舍不下老婆,忍下这顶绿帽子,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
他在阿卉肩上摸来摸去,越发笑得猥琐:“你说,要是他媳妇光着身子、叫七八个兄弟生生堵在了床上!啧啧,这活王八谁能忍得了啊?若不休妻,自己个儿的脸面可往哪里搁哦!”
☆、第二十章 发现
“嗯......哼唔.......呜......”
房内,幼兽般细碎的抽泣断断续续响起。
正午的阳光照进来,映在男人赤裸的背上。宽肩窄臀,是十分完美的倒三角身形。
临窗大炕上,男人手上控着一把小腰,臂膀肌肉贲起,腰臀快速地耸动。他身形高大,几乎将挤在墙角的女子遮了个严实,只露出夹着他劲腰的两条嫩生生的腿儿。
女子白皙细嫩的脚丫儿半垂在炕上,粉嫩如花瓣儿的脚趾紧紧的并拢,随着他动作在被褥上无意识地磨蹭。
不一时,女子口中溢出长长的呻吟,那两条腿儿顿时绷得笔直,如同上了弦的弓般挺立起来。又片刻,颓然落下。
“不...唔!不要了,不要来了......”女子双腿胡乱蹬着,伸出虚软的手臂,强撑着推拒男人的肩膀。
“真真一个小娇气包!自己舒坦了就不管我了?”男人闷声笑起来,胸膛振动着,带动腰臀处的动作,引来女子更剧烈的反抗。
“嘶!”男人手抚到臀儿掴了一巴掌,“别闹!爷还没好呢!”
屋外。
大郎叫山辛扳住手臂压跪在地上,表情懵然的听着他无比熟悉的软糯哼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