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反射性的缩了一下。
手指停顿些许,便改了路线,重回小腹,顺著胯骨的线条朝下。严既明一惊,「先生!」想要伸手阻挠。
阮亭匀仍旧笑意满满的看著他,「或许,我已经找到病症之所在了。」手指只是轻触到那坚硬的某物,便退了回去。
严既明垂下眼,遮住一晃而过的不知所措和失落,先生怎的不再细细查看一番。被自己的想法惊的一僵,严既明再不敢说话。
阮亭匀仿佛也没有注意他的情绪,斟酌片刻,这才说道,「清和……你这是,」仿佛是在选择措辞,阮亭匀看著他,「你,可有与女子同房的经历?」
严既明低著头,他怎麽会不懂先生的意思,只是被先生这样直白的问了出来,此刻却是别扭又羞涩起来。
阮亭匀的右掌已经放回,但脖颈下的左掌还在,严既明仰头蹭了蹭,才回道,「原先,母亲也想过给我塞几个通房丫头,被我回绝了。」他说此番话是告诉先生,他也是懂这些个的。
「为何回绝了你母亲的好意?」
严既明没想到先生竟对这事感兴趣?他老实回答,「我还没想过这些,跟随父亲也进过香楼,但就是不喜她们靠近。而家里的丫鬟,我甚少使唤,跟在身前的也就三七一人,平日里一个人倒很是自在。」
阮亭匀捏捏对方的脖颈,「原来是怕被人拘著了,那若是你以後的夫人呢?」
「夫人?」严既明迷茫的重复,「若是以後有了婚配,自然也是相敬如宾的罢。」
「如何的相敬如宾?你也待对著她脸红不成?」阮亭匀打趣道。
先生何时变得如此刨根问底了?严既明觉得今晚的先生有些与众不同,直觉告诉他,若是回答不好,或许以後都见不到这样亲昵的先生了。
「我,那时,」严既明抿嘴,「应当会在母亲的安排下娶一女子,接过家业,然後生儿育女罢。」不知为何,这样他曾经憧憬过的画面,现在回忆起来却觉淡而无味,甚至带了淡淡的苦涩。
「至於脸红,夫为妻纲,我又怎可对著女子作出如此有损男儿威严之态。」
「可是……你现在却红了脸。」阮亭匀几乎快要贴到他脸颊了。
「这,先生,先生又不是女子,先生,是,是不一样的。」严既明见先生靠过来便神情慌乱。
「呵呵,」阮亭匀满意的点头,回归正题。「若按照你那时的年纪,确是不宜过多沈迷於房事。」严既明松了口气,又觉得先生真是大胆,这等私密之事也敢如此讨论。
「童子元阳,最是凶猛。」阮亭匀停了一下,「若是长此憋闷,亦是伤身。」
「那,先生……」严既明险些说成先生帮我,他早已燥热不堪,若是,若是不发泄出来,可真是睡不著的。
阮亭匀眯了眼,终是伸手抚上他的腰身,一手握住下面。「啊!」严既明浑身颤抖,先生竟然直接捏住了那处!
18
严既明一想到先生的手正摸著自己,便浑身酸软。脖颈间的手掌不见了,胸口有些沈重。「先生……」
腿间的手掌多了一只,十根手指灵活的耸动,严既明微微张腿,做著以往根本不敢做的事情,先生何时压到了身上他已不知,只觉得好舒服。
「清和……」那一声轻叹,仿佛就在耳边,又好似很远很远。严既明猛地抱住对方的身体,小声的呻吟出来。
私处的手指已经沾满了滑腻的液体,阮亭匀在他下腹与男根相连之处划了一个圈,仿佛调情一般让对方承受不住。
沾满了液体的手掌不知何时来到心口,凉凉的。严既明下意识的挺胸,换来对方的低笑。
手指在乳尖按下,滑落一旁,再绕一圈,另一边也是如此。
严既明夹紧双腿,那手掌捏住顶端,渐渐往下施压。「啊,啊,先生!」严既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仿佛要灵魂出窍一般,他挺起腰,在阮亭匀重重的一捏中释放了初次的精华。
严既明喘著气,待看到先生眼角的笑意,才惊觉刚才自己做了什麽。
先生的衣衫也早已不整,现下更是露出了一大半的胸口,黑发垂下来,几根落在严既明的脸上。
「好些了麽?」阮亭匀问。
严既明不知该说些什麽,想到腿间,还有先生的手上。「唔唔」他胡乱的点头。
阮亭匀理好衣衫,再次下床拿来巾子,擦拭了严既明腿间的泥泞,和自己的手掌。两人再次躺好,严既明终於不再那麽心火烦躁。
「肾气之本,需抱元守精。适当释放无可厚非,切不能放纵声色。」阮亭匀一脸正色,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幻觉。
与之前不同的,阮亭匀伸手拉过了严既明,将对方环在怀中,「睡罢。」这动作让严既明原本忐忑的心沈静下来,什麽也不想,明日再说吧。
一夜无梦,待严既明醒来,先生已经不在床上了。他慌张的穿好衣服。下地推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