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氛围里忽然响起指尖敲击椅子扶手的声音,这似乎是个讯号,9个男人同时并举握住自个的肉棒,频率一致地套动。
丁柔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随即又莫名的松口气,只要不用她参与其中,看看倒也无妨。
“起来。”身后凤君临温柔的抚了抚她后背,丁柔就像被水蛭扎了一样立刻站起来,身姿笔挺,规规矩矩地盯着不远处那一排颜色不一,形状不一的大鸟,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远去,她才轻吐口气,这才发现自个浑身发软站着都困难。
她脚尖动了动,正要坐下,前面的凤元煊似乎是察觉到她的想法,及时出声阻止:“烦请小姐不要乱动。”
丁柔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给坐下,但也乖乖的站着,眼睛却忍不住在9人胯间的肉棒处溜溜直转,在心里对比谁的最大。
“请小姐看着属下。”凤元煊再不复平静,都说男人动情时的声音异常动听,凤元煊原本便有把好嗓子,此时听着比以往更甚。
丁柔忍不住又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眨眨眼睛好奇问:“看哪儿?”
凤元煊浓密的睫毛不经意的一颤,灵活的拇指在龟头处按了按:“看...属下胯间这物。”
丁柔托腮认定地盯,不出意外男人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似乎很喜欢她的关注:“唔,看完了,然后呢?”
“请小姐继续看。”凤元煊俊朗的脸颊滑落几滴汗珠,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指节有些泛白,显然他掌握肉棒的力度很大,而且丁柔还看出他濒临爆发的边缘。
丁柔不知怎么很想逗逗这个男人,又继续说:”好啦好啦,知道你的最大。”
她赞美的话音一落,前面的男人身躯便一震,肉棒剧烈地跳动着,眼看着便要射了,忽然间空气中流动着细微的破风声,凤元煊立刻松开手,一个漂亮精致的锁精环精准地套在他的肉棒上。
要紧关头突然被禁锢住,凤元煊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他知道这是主子在惩罚自己不该违抗主子命令做出多余的举动,他身边的8个人不过是因他而被牵连了,遮挡住眼中的歉意,凤君临带头捡起地上的衣袍轻手轻脚穿上。
“喜欢他?”去而又回的凤君临带着沐浴后的香气儿在她耳畔低声问。
正看得一愣一愣的丁柔立刻回神,摇头否认:“不喜欢。”未了还不忘拍了下马屁,“全天下爹爹的最大,最好看!”
要去原主,绝对说不出这种恭维的话,丁柔不知道自己又露馅了,正紧张的等待凤君临的回应。
凤君临眼底掠过一缕讶异,随即低低一笑:“就寝吧。”
丁柔连忙屁颠颠转身想跟上前面的身影,却不想被几个侍从挡住了去路,然后她又被请去刷了一次澡,浑身都快脱了层皮了,又被人擦干净安置在离凤君临不远处的榻上。
躺在矮榻上,丁柔怒瞪天花板,感情她这被人翻来覆去刷洗了一次又一次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凤君临有洁癖关她何事,她又不和他睡!
再者,命令人玩弄她是他,他有何资格嫌弃她!
丁柔心里各种不满,原以为自己今夜会失眠,却不想翻来覆去滚了两圈便睡着了,而且还是一夜无梦。
第十章:养父
凤君临说是让丁柔来做伺候人的活儿,事实上生活上的琐事都不用丁柔插手,丁柔也乐得轻松。
和凤君临呆一块儿最大的好处便是吃的喝的都是最上乘的,也不是说往日她就吃的差,但和这几日一比就相差甚远了,好些吃食凭着丁柔的经历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按理说口腹之欲得到满足,她也就该知足了,但丁柔却不这样想的,因为凤君临是个变态啊!
每日想着法子折腾她,什么露天花园里十几个人轮着舔她的穴,什么冰池里潜进水里帮他吹箫......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通过这种种黑暗的经历,更加坚定了丁柔想要搭上男主那条大船的决心,她从未想过要攻克凤君临从而规劝他放弃毁灭世界,因为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有时候丁柔都怀疑凤君临到底有没有心,嗯,这点没有得到认证。
说起来惭愧,和凤君临相处的这些日她碰的最多的便是他胯间那玩意,几乎是每日都要碰个两次,早晚被喂一泡精液,刚开始觉得难以忍受的味道,现今她是一点儿都不抵触了,因为习惯了。
经过这些日的了解,丁柔摸清了凤君临的日程安排,未时一刻他会出一趟门,未时六刻回来,亲眼看着凤君临八人扛大轿缓缓升空离去,丁柔比了个剪刀手。
凤君临的身份是天下第一庄庄主,据说是个牛逼哄哄的人物,具体怎么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