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地很。王天建那,宝贝疼着,外面花也采着,精力平衡地很不错。星遥那,平淡中夹着激情,老公情人疼他跟个宝似的。
星遥偶尔行动上有出轨的迹象,还惦记着娶老婆的事,但是这种苗头都被另外两个人不动声色地扼杀在摇篮里了。虽然一辈子,星遥也没有说出"我爱你",但是三个人也这么幸福地白头偕老了。
番外一 夫妻吵架
这样的幸福日子过了几个过年头,紫祥和星遥在小打小闹中过得很幸福。自从紫祥当上副院长以后,应酬越来越多,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晚上有时候会回去很晚,星遥虽然能理解,但是心里毕竟不高兴,偶尔抱怨几句。直到有一次,紫祥竟然带着满身刺鼻的香水味醉熏熏地回家,星遥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你老实说,你今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星遥一副捉奸在床的气愤表情。
"呃...老婆,我今天陪...陪++医药公司的副总了。"紫祥醉眼迷离,满嘴酒气,走路直打晃。
"骗人!你身上怎么有香水味?"星遥心理酸得难受。
"有叫...呃...小姐陪酒的,"紫祥楼过星遥,笑嘻嘻地问:"怎么,老婆...呃...吃醋?"
"我才懒得吃醋,我懒得理你这种酒鬼。"星遥猛推一把,打着酒咯重心不稳的紫祥摔到在沙发上,膝盖撞在茶几上,"砰"的一声,紫祥疼地皱了粥眉头,"老婆,我疼,吹吹!"
"你难道就不能安分点,老这么醉醺醺的,还出去粘花惹草,真是让我无法忍受!"星遥一直压抑的不满终于爆发了。
紫祥长袖善舞,但是应付一群酒色当头的老头子还是挺累的,回到家想好好感受一下星遥的关爱,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火也起来了。
"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呃...不努力工作怎么能过舒坦日子,你以为我愿意呀,啊!"
"我自己能养活自己,谁要你这份好心!"
"切,"紫祥讥笑,"是,你还有个大款情人那!还好意思说我粘花惹草!"
"我自己工资就够了,谁要他的钱?"星遥被挤兑得脸发红,"再说,也不是我愿意的。"
"装什么呀,别以为...呃...我不知道你爱他!"
"我...我...你别胡说八道。"
"那你马上和他决裂,我就不信你还真摆脱不了他。"
"我...我凭什么听你的?!"星遥支吾着,装作恼羞成怒转移话题。
"凭我是你男人,你隔三差五和他鬼混去,你知道我心理多难过吗?"紫祥越说越觉得委屈。
......
看着眼圈发红的紫祥,星遥也冷静了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还真是象那个混蛋说的,就是淫荡,就是欠操!妈的,干脆就让男人干死你好了。"理智不清的紫祥看对方理亏,气势明显低了,他反倒嚣张起来了。
"你...你....呜呜......"星遥被他羞辱地无地自容,哭着跑了出去。
紫祥喝得头发晕,迷迷糊糊的,也没理他,倒头就睡。等他第二天起床时,已经中午了,习惯性地摸摸身边,没有人!这才猛地想起昨天两个人吵架了,他懊悔地挠挠头,算了,估计跑王天建那儿去了。正好他要接待两天德国来的合作伙伴,也就没有立刻去找人,等星遥气消一消再去哄回来吧。
到第三天,星遥竟然没有去当班,才让他意识到,问题好象严重了,要知道,星遥还是很敬业的,不出大事一般不会不上班。打他电话,对方关机,一问王天建,才知道,星遥根本没有在他那里!由不得紫祥不相信,王天建立刻找上门了。
他在王天建杀死人的目光扫射下,把争吵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王天建揪起他的衣服,照着他肚子狠狠打了两拳,"我告诉你,要是宝贝出了事,你就洗好脖子等着宰吧!"
"咳咳...我才是他老公,我们的事要你管。"什么世道呀,第三者竟然比正牌老公还嚣张!
"是我把这个位子让给你坐的,你还别叫板,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顾及他的身体出去找野食,看在你把宝贝的屁股养的和当初一样紧的份上,我还睁只眼闭只眼地没说什么,哈,你倒有意见了!?你要是惹宝贝不高兴,我随时可以把他领走!别说我没警告过你。"王天建义愤填膺,好象他做出了多大牺牲似的,翘着的二郎腿一抖一抖地欠扁。
"别以为我怕你,哼,我随时可以叫警察过来拜访你。"紫祥心理怎么想不知道,但是表面确是眯着眼睛,不屑地瞅着他。
"好呀,不出一盏茶的工夫,局长肯定客客气气地恭送我出门。不信你试试。"
"我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你!"
"只有宝贝能治得了我。凭你..."他接起电话,"喂,找到了?在哪儿?哦...好...恩...偷偷跟着他。我马上来。"
一放下电话,紫祥立刻焦急地问:"怎么样怎么样?找到了是不是?在哪里?"
王天建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寒到紫祥骨子里去了,"哼,你干的好事!",转身出门。
等紫祥尾随着王天建来到一个偏僻的公园角落,长凳子上躺着一个脏兮兮的落魄流浪汉,双眼禁闭,仔细一看,竟然是星遥。
紫祥心疼地赶紧上前,一摸,正在发烧那,哎呀,紫祥这个后悔呀,看自己都干了什么?为了吃醋,把老婆害成这样了,抱起已经迷糊的星遥赶紧去医院。
谁知道王天建一把抢过星遥,阴森森的咬着牙说:"放开,难道你害他害得还不够吗?"然后抱着星遥,把旁边懊悔到死的紫祥当空气,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