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被走进来的雌奴擦干净身上的淫水,两腿间也被细细地拭擦,太熟悉的感觉,不轻不重刚刚好的舒适与不经意间体贴。
毕维斯回头看那个背着手在后面打量他的调教师,再看看眼前体贴温柔的雌虫……他们都是路泽?
调教师走上来亲吻他的耳朵,跪着给他清理的雌奴在他的阴茎上留下一吻,陌生的长相身材让他不寒而栗,但是一闭上眼,他就清楚地知道,路泽留在他身边,只是化作了两种形态?
“雄主……”
雌奴是一个哑巴,他站起来扶着毕维斯走过黑暗中蜿蜒的长廊,毕维斯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雌奴紧紧回握,把他带到了响声振天的拍卖场。
他们用宝石装饰毕维斯的身体,取下训练时简陋的乳夹阴蒂夹,毕维斯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些小东西还夹在尴尬的地方。
前面的主持毫不羞耻地夸耀即将商场的雌奴有多英俊,有多淫乱,并且安排人手吊好麻绳,布置场地。
哑巴雌虫把红宝石做成的阴蒂夹夹好,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他的花穴里,直到满得花穴合不拢,涨的毕维斯开始推拒。
哑巴雌虫扣着他前方的花汁捅进毕维斯的菊穴,在繁忙的后台无数虫族的眼睛前被扩张后穴,尽管每只虫族都表现得习以为常,甚至他们可能都是路泽的设定或意识。毕维斯还是感到尊严全无,颤着打开的腿架在雌虫的肩膀上,雌奴粗糙的手指戳刺前列腺,让后面柔软得足够塞下两颗跳蛋。
在准备的过程中,哑巴雌虫没少吃毕维斯的豆腐,笨拙地夹住阴蒂,调整了好家伙把毕维斯磨得痛苦不堪,手指不停划过毕维斯的腹肌,在塞满葡萄后按压毕维斯的小腹,让他只能睁大眼睛缩进阴道等等……等他玩够了,才给毕维斯戴上口枷,蒙住眼镜,由主持牵着拴在毕维斯项圈上的狗绳,让他爬行出去。
毕维斯僵硬地爬出去,惊天动地的吼叫声几乎撼动整个拍卖场,中间混杂着惊叹与口哨声。看来这次客户们对这次拍卖很感兴趣。
“把这只骚逼架上去。”主持对几个打手说。毕维斯被几个人架起来,然后放到了麻绳上。他艰难地在上面维持平衡,只能脚尖点地,偏偏第一个绳结就卡在他逼口,粗砺的痛感摩挲着他的神经。
主持走到他的退下,手里拿着一只细长的教鞭,“今天后场送来的这只雌虫品相不错,但是可不是什么一手货。”向观众讲解道。
他细长的教鞭猛地打在毕维斯的两腿间,毕维斯扶着麻绳一下子坐紧第一个绳结,恰好此时麻绳升高,整个绳结嵌入了毕维斯的花穴里。“啊嗯——嗯~~”毕维斯的喉结上下滑动,低沉骚情地声音竟然被扩大传遍拍卖场的每一个角落,像扫在在场每个虫族的心头和鸡巴上,几乎都要当场起立。
毕维斯修长而充满力量的双脚无助地相互摩挲,在这时就已经有虫族开价了。
“20万虫币!”主持对这个价格眉开眼笑,“这位客人,请您不要着急,今天我们有不同的玩法。”
主持极具煽动性的声音说道,“这只雌虫耐肉得很,今天我们的拍卖分为五个部分,下面我们将为大家展示。”
“第一部分,最精彩的部分,骚逼走绳!”
他的教鞭往毕维斯的脚上抽了一下,毕维斯马上蜷缩起了脚指头。温驯地分开双腿,其实已经害怕得腿根颤抖,他一激动总会这样。那个小小地花穴咬着第一个绳结,被磨得又红又肿,主持的教鞭挥在他尚且青紫的臀上,指挥道,“向前走。”
毕维斯的双手握着麻绳向前移动, 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听见不断地调笑声口哨声,他仿佛又回到了噩梦之地,被悬挂在高高的束缚架上,无力地任人玩弄。
毕维斯的冰冷的心不停下坠,身体一斜从麻绳上跌落。毕维斯以为等待他的冰冷的地板,鞭子,以及疼痛与快感。
没想到却掉进了一个温暖得怀抱。
周围的一切声浪听止,只剩下一个虚构的场景,毕维斯的眼上的黑布被解下。无数个虫族从四面八方用诡异地同一个关切的眼神看着他,而他被刚才那个浮夸的主持抱在怀里。
“如果受不了就停止治疗。”浮夸的声音转变成路泽的声线,拍卖场所有虫族的嘴地一张一合,却没听到声音。毕维斯恐惧而迷茫地看着他们,下身还在被麻绳磨得汩汩流出淫液。
“就当这是一个游戏,你在和一千个我一起。”路泽把头靠在他的胸口。
毕维斯只是绷直了脚,悬在半空中,下体的汁水几乎是激喷而出。他紧张的脸颊放松下来,从眉头到挺直的鼻梁上划过一滴汗水,良久才道,“继续。”
随着他声音落下,复制黏贴的表情又变得各有不同,主持恢复了夸张的笑脸,只是手仍然撑在他的胯上,自然而然地搂住那把腰。
眼罩和口枷被路泽丢在一旁,便觉得奇异中带着点好笑,长腿一伸便环住了主持的腰,服软地低声说,“奴站不住了,快一点。”他的下身刚刚挤破了葡萄,喷出了浅红色的汁水,身上还带着水果的清新与甜味。
竞拍场里仍然响着让雌奴走完的声响,毕维斯被轻扶着又走过了几个绳结,阴蒂上镶嵌着绿宝石的夹子太重了,把他扯得很痛,花穴还要咬着绳结,又痛苦又快乐。实在是走不下去了,毕维斯仰着头,环视四周,轻缓地伏下上身,拍卖场强烈的聚光灯在他身上流动,金色的光华变成了溪流,在绵延起伏的肌肤与肋肉生成的山峦与沟渠里流淌,竟然向卖弄风骚一般,挤着胸前两团股胀的胸肌压到了麻绳上,冷漠的表情无声地向路泽撒娇一样,不论说什么就是不肯走了。
主持美色在怀自然比别的虫族淡定一点,顶着那张陌生的脸说,“还是把他下面的骚逼留给客人们开发吧,现在我们开始第二部分的展示,乳头!”
“终端会抽取两位客人靠近雌奴,玩弄雌奴的乳头,向各位进行展示。”主持宣布完规则,下面直接沸腾了。在一阵争吵声后,打手送上来两位客户。
一位衣着普通,看起来只是平民,平平无奇;另一位穿着奢侈,娇贵矮小。
在主持人的指导下,他们靠近毕维斯,麻绳升得有点高,毕维斯的胸口被两位雄虫抓住了。
样貌普通的雄虫格外急色,心急火燎地就伸长舌头舔上蜜色的肌肤,深邃的乳沟,还有褐色的奶头。他的舌头弹动地拍打毕维斯右边的乳头,把那边玩得硬得像石子。
左边尊贵的雄虫纡尊降贵地伸出冰凉纤纤细指,揉捏挑逗,毕维斯一边像被火烧灼,一边像被冰触碰。
“啊……啊嗯,啊……贱奴感谢两位雄主的恩赐。”毕维斯断断续续地说。
耳边的呻吟触动了两位雄虫,两人的脑袋都凑了上来,左边是棕色的长发,右边是短发,一快一慢。右边弹,左边就咬。左边吮,右边就用舌头打着圈揉。口水滋滋作响,毕维斯还是放不开,像是背着丈夫出轨雌虫,不过这些动作他都格外熟悉,却因为不同的节奏打乱了思绪。
不过很快他就两人要求用双手捧住两边的奶,仿佛哺乳一般轮流地
喂给两位客人。他还是个没有生育过的雌虫,哪里经历过这些,羞愤难当地像个哺乳的雌妇,挤压着捧奶,把圆圆的奶头喂到他们嘴边。
左边的小雄虫故意不肯开口吃,乳头只能不停地蹭着他的嘴唇;右边的雄虫吐着舌,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一下。这时主持提醒,“还有最后两分钟,如果雌奴不能潮吹,就要接受雄主们的惩罚。”
毕维斯又急又气,面对着两张陌生的脸,尽管他知道他们身上就是路泽的意识,但毕维斯始终在忍着,快感也比不上那一点煎熬。如果眼前的脸是他的雄虫,他恨不得把两个全都搂在怀里,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想想刚才路泽一出现他就喷水了,毕维斯忍不住脸红,就在他恍惚间,医疗舱开始调整人物的面容模型,毕维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身体变得与路泽越来越相似,只是气质上各有不同。
他几乎是瘫倒在两只雄虫身上的,可惜两腿间还夹着粗大的麻绳。平民路泽也许终于像放过他,用力地一咬,毕维斯就又流出了一腿紫红色的骚水。
“贱奴……潮吹了。”毕维斯带着酡然的面色报告。
主持人把两位客人请下去,他的面容也变得更加靠近路泽了,毕维斯几乎是依赖地靠向他。
“很好,这次雌奴完成了任务,但是——!超时了!。”主持无情地宣布,洋溢着热情的声音变低了,“各位客人,该给不听话的雌奴什么惩罚呢?”
这句话迎来了下面客人的再一次骚动,主持通过终端发布了几个选项,最后高票通过让客人品尝骚穴。
毕维斯被架着到台边,前排的雄虫全都拥挤了上来,他被张开腿路出里面的葡萄,还被要求自己掰开逼给雄主们喂食。
毕维斯平时完全不知道路泽还想着这些,路泽永远像和风细雨,什么都担心毕维斯的身体,大多数时候甚至没表现出什么性欲。
也许平静之下都是滔天的波澜。
毕维斯坐在拍卖台光滑的的台缘边,下面无数的雄子正好可以舔到他的花穴。在现实已经晋升上将的雌虫,羞赧地掰开花唇,满足他的雄子,花穴里面有许多的被夹烂的葡萄。
两只舌头率先进来,毕维斯都不敢细看,只觉得柔韧的东西一进一出,勾走了里面的果肉,然后更加放肆地伸进来舔弄。
一下一下几乎舔进了他的灵魂。
毕维斯被从台上抱下来了,抱进了雄虫们之间,他们纷纷掏出肉棒蹭着毕维斯的身体,把里面的果肉争夺完后,就开始把肉棒蹭进来。
两三根一起插插进去,有长有短。他摸到一根格外粗壮的,摸到一根短小细长的,又短又粗的、还摸到了长的弯的,那些阴茎进入他的身体,急切地占有,前后两个洞都被插得松垮了。
还有一根颀长挺拔的,和路泽现实中的最像,毕维斯吸了它很久不肯把他放走。
膝玩,腋下,手肘也没有放过,好像无数跟驱动的肉具蹭着他,使用他。
毕维斯却无法厌恶,反而有种喝酒上头的迷醉,满面酡红地被抽插,无法制止自己发出高亢的叫喊。
因为每一个都是路泽,他享受着无数个路泽的爱。路泽的意识停留在每一个雄虫形态之上,甚至是雌虫,而且几乎一样的面容让他的心疯狂跳动。
他耳边始终回荡着路泽刚刚说的话:
“你在和一千个我一起。”
“啊——啊哈,戳到骚心了,雄主再重一点。”毕维斯放纵自己的喊叫,接受着无数根阴茎轮流地奸淫。
“哪个雄主啊?”有声音调笑地问。
“不知道……啊哈啊哈——哈嗯啊啊啊,是路泽!”他在迷乱中寻找答案。
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荡妇,同时又享受着丈夫深切的爱。
等主持人叫停时,毕维斯已经浑身上下粘满精液,乳白的、清透的、黄白的……粘腻地交杂像一层膜附着在他的身上,就连脸颊上也粘上了精液。
毕维斯轻轻地舔掉了嘴角变得精液,他记得那是几乎和路泽一模一样的阴茎留下的。
他被抱着肉着传到了拍卖场客席的中间,被过度疼爱得身体舒张着,腿间尤为混乱,中间肉逼和大腿甚至无法合拢,后穴也松松垮垮地翕张着。花穴里的葡萄虽然被吃完了,射进去的过多精液却让小腹都隆了起来。
最后主持人只能暂停展示,表示下一次再继续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