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爱就要来恨,我想让她就像我一样,每天活在对一个人深刻的怨恨之中,于是,我就把她带回家了。”
“芬姨,很蠢吧?我就用那个借口把她带回自己的身边,我告诉自己,就一年,一年之后,把这桩心事了,然后和阿画结婚,然后,像世界上很多很多的人一个随遇而安!”
“踏出可第一步,一切就开始不受控制了,芬姨,我不能和阿画结婚,因为,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这天,姚淑芬在长椅上坐了许久,她抬头昂望着天空,天空又高又远,云卷云舒,很久很久以前,她也爱过。
因为爱过她对姜戈说,去把她带到你妈妈的面前来吧,芬姨没事,刚刚芬姨是为了阿画骗你的,你也不要怪她,她把对你的爱变成了一种执念,终于一天她也会成长,像你一样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
姚淑芬说完了这些话后谢姜戈并没有离开,他跪在她的面前,他眼眶里滴落下来的液体掉落在她的手掌里。
姚淑芬摸了摸自己的手掌心,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姜戈的眼泪印迹,他和她说,我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罪大恶极,可,芬姨,我想告诉你的是,她只是因为任性才打了那通电话,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的一通电话会闯出这么大的祸,如果她知道会变成这样的话,那么,她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他哀求着她:“芬姨,这些年她吃过很多的苦头,我舍不得她吃苦,我希望她什么都不知道,如果可以,我还想求您,您就看在她的爸爸的面子上,帮帮她吧,你一定有办法的。”
姚淑芬再次苦笑,谢姜戈真是坏小子,居然抬出她的爸爸来了。
黄昏的时间,姚淑芬看到谢姜戈在给谢妈妈喂粥,表情就像情窦初开的愣头青,遮遮掩掩的在自己的妈妈面前说着他的心上人。
“妈妈,过一段时间,我就把她带到你面前来,妈妈,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她很可爱。”
那不勒斯周日的黄昏,苏妩在马厩里和小马儿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玛莎神神叨叨让她出去逛逛,微安也不见踪影。
苏妩逛着逛着就到马厩来了,她摸着小马儿的鬓毛,絮絮叨叨的和它说着话,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苏妩的背后响起。
苏妩一回头,就见到了谢姜戈。
76 他是金主(26)
这个礼拜日的早上,苏妩把她房间里的几台电脑都丢掉了,她发誓,再也不干半夜偷偷摸摸的事情了。{@新@笔@下@文@学x.cC}
这几天,苏妩偷偷摸摸的往谢姜戈的手机里打电话,当然她是到附近的公共电话亭打的,四次都被掐掉,这几天,苏妩帮忙农场干了很多的活,她觉得自己不能在谢姜戈的家里白吃白住,今天,她一大早起来就和农场里的女工人要来了围裙想和她们一起去采草莓,结果,玛莎拦住了她,然后,苏妩和玛莎发脾气,她越是闹玛莎好像也是高兴似的,她夸她漂亮,她猜小谢一定是被她发脾气的样子迷住了。
小谢,谢姜戈!
苏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去摸自己的脸,谢姜戈行啊,她都几年没有发过脾气了,苏妩都有很多年忘记了发脾气了。
好像,最近,在谢姜戈面前,她好像找回自己的大小姐脾气了,这可是不好的症状。
这个周日,天气很好,苏妩在这一天里远离电视报纸,她害怕波士顿的那个星期天晚上的到来,她害怕在电视上看到谢姜戈和沈画一起出现。
这天苏妩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三个小时看了三页,之后,她烦极了,拿着书离开房间,微安不在,玛莎让她到外面逛逛。
逛着逛着,苏妩来到了马厩,马厩一个人也没有,左边出口的大门关着,九月黄昏的斜阳从右边的大门灌进来,在空中浮动着。
已经和她变熟的小马儿见到她进来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苏妩把方糖喂进了它的口中,苏妩开始和它说话。
声音很小很小,小得只有她一个人听见,话呢说得也傻,是那种令人发指的傻话,她问它,小马儿,北欧人说心灵捕手是未来的预言家,你说这会不会是大话,如果是的话你就用你的舌头舔我的掌心一下。
小马儿迟迟没有用他的舌头来舔她的掌心,然后她感觉自己在傻笑。
苏妩在心里恼怒,她觉得自己特傻,都是谢姜戈让她一点点的变回她以前的那种蠢样子。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苏妩的背后响起。
苏妩一回头就见到谢姜戈。
在那些落日的浮动的落日余晖下,谢姜戈好像也是浮动着的,他背着手站在那里,浮动的落日光辉在他周遭镀上一层的光辉。
苏妩呆呆的站在那里。
浅浅的笑声响起,谢姜戈从那些光芒离开,表情有点沮丧:“你怎么没有被吓到?”
苏妩眨了眨眼。
他微微的弯下腰,下意识苏妩踮起了脚,她今天没有穿高跟鞋,脚尖刚刚踮起就被谢姜戈按了下去。
“你老是踮着脚会累的,你不穿高跟鞋身材也苗条!我刚刚问玛莎玛莎说你也许去了马厩了,因为你又偷走了方糖,于是,我就到马厩来,你果然在这里。”
苏妩一动也不动。
谢姜戈拼命的瞧着她的脸,之后,闷闷的,苏妩,我回来了。
“嗯!”终于,苏妩让自己的鼻音回应了谢姜戈的话。
他微微皱眉,脸对着他凑过来,苏妩别开脸去。
不由分说的,谢姜戈捧住了她的脸,让她的脸面对着他的脸,十几公分的距离,两张脸面对着面,她半垂着眼帘,他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脸上。
他开口。
“你曾经用三天两夜的时间从加拿大赶回到曼谷为了是和我说对不起,我用四天三夜的时间从意大利到波士顿,从波士顿再到曼谷,从曼谷再回到那不勒斯,这四天三夜里我不敢有一分一秒的多余停留时间。”
“苏妩,半个钟头前,我在那不勒斯机场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我和他们说,没有夏威夷的婚礼,即时间起,谢姜戈正式的成为一名单身人士,那些人都砸开了锅,他们拦住我不让我走,我告诉他们,女士们先生们,你得让我走,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要做一件这辈子最为重要的事情。”
“我用了四天三夜的时间从波士顿赶到那不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