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两个人不见了,老板们会告诉一些不知道原因的客人,安娜是一个天使,她让一个穷凶恶极的黑手党头目浪子回头,这得是多大的成绩啊,据说,高级版的黑手党在一年里随随便便的就会杀个几百人。
其实,在他们的心里是那样想的,那么帅的男人就不应该参加黑手党,黑手党在欧洲可是臭名昭著。
约十天过后,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换成了拐杖,他把他的整个身体都倚在安娜的身上,看着弱不禁风的模样,看到男人那个模样,小杰米气坏了,他很想跑到安娜面前,大声告诉她,安娜,他是个骗子,我就见过他走路,走得比谁都好。
终究,小杰米还是不敢说出来,男人身上有枪!
当谢姜戈不用再坐着轮椅到医院复诊的时候,苏妩带着谢姜戈来到了镇上唯一的理发店,给谢姜戈理发的是一位六十多的大叔,据说,镇上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光顾这家理发店。
半个小时后,谢姜戈顶着一头中规中矩的老年头走出理发店,从一出理发店苏妩就开始笑个不停,笑到小谢的脸变青,变绿。
然后,拽住着她把她拉到窄小的小巷里,几下之后他把她按在墙上,他吻她,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他可是一气呵成。
其实,苏妩是知道的,谢姜戈的脚已经好了。
很多年后,苏妩都会记住那个午后,她在葡萄园架下给谢姜戈修头发的情景,他坐在木头制作的椅子上,阳光穿过了葡萄叶子间的缝隙,散散的落在谢姜戈的身上,她拿着剪刀和梳子一点点的把谢姜戈的厚厚的发型剪得层次感十足,她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头发,他的目光追随着她。
她拿着镜子问姜戈,她给他剪的发型漂亮吗?
“漂亮,漂亮极了!”他自始至终没有去看镜子,他只看她,目光痴迷。
隔日,苏妩在床头柜上发现了新买的杜雷斯,在这之前苏妩也知道了一些的事情,比如,谢姜戈已经把洛尼的房子买下,比如,有一批人已经往着他们这里的地反赶,在那些人中有婚纱设计师,还有婚礼策划团队。
半个钟头后,谢姜戈和她说他们婚礼的细节。
这是一个阴天,天空有厚厚的黑色云层,到了黄昏的时候,那些黑色的云层越聚越多,苏妩望着那方天空,淡淡的说,谢姜戈,没有那场婚礼,现在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在苏妩说完这些话之后,谢姜戈开始发脾气,等他把该毁掉的都毁了,他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她,从东京逃到格林德瓦,为什么?
“苏妩,每一个死囚犯都有知道他们罪名的权利。”他握着她的肩膀,让她的脸强行对着他,让他们的眼睛对着彼此的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渐渐的,谢姜戈的脸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苏妩说。
“姜戈,你想知道吗?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拼命的想要逃开你吗?”
“谢姜戈,你真的想知道你的罪名吗?”
一秒,两秒,五秒,一分钟!
猝然的,他放开了她,他把她的脸紧紧的捂在他的怀里,不住的呵着。
“好了,好了,苏妩,我知道了,我不逼你,我不逼你,我就把你从东京来到格林德瓦当成是和我在玩着捉迷藏游戏,你喜欢玩的话,我就陪你玩,你想玩多久都没有关系,好不好,苏妩?我总是能找到你的!”
苏妩没有回答,只是把脸拼命的在谢姜戈的怀着蹭着。
他亲吻着她的鬓角,柔声问着:“好不好,苏妩?嗯?”
谢姜戈的“嗯”在苏妩的心里是世上最为让人心碎的旋律,苏妩把脸从谢姜戈的怀里解脱出来,透过谢姜戈的肩膀看着层层的天色。
缓缓的,苏妩说。
“姜戈,如果,在今晚的十二点来临之前你能让格林德瓦挂上漫天繁星的话,那么,我们的捉迷藏游戏就到此结束。”
十二点来临之前的前五分钟,苏妩站在家门口。
谢姜戈并没有让格林德瓦镇挂上了漫天的繁星。
谢姜戈只是把漫天的繁星带到她的面前。
蓝色的小小的火光布满了大片大片的葡萄园,前面的一颗刚刚熄灭,后面的一颗就亮起,一层一层的往外扩展,无处不在,充斥着她所能眼见的地方。
站在那些星星点点之下,苏妩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湄公河上,她和他站在船上,姜戈指着夜空和她说,苏妩,你看,那是银河系。
银河系是每一个孩子心里做的最大的梦想。
谢姜戈拉着她的手从葡萄架子下走过,星光招惹来了飞虫,那些飞虫跟着他们,飞虫在他们的耳畔快乐的吟唱。
好像,苏妩被谢姜戈带回到童年时代。
她美梦成真,披着月光坐着银色的尖形小船在银河上漫游,她白色的裙摆从尖尖的小船边缘滑落。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了最中央,他的手心布满了汗水,他的额头上也是,这一片的星光来之不易。
拉着她手的人想开口,唇被苏妩堵住。
她用自己的唇瓣温柔的滋润着他,他用舌尖回应着她。
她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他低头手落下他的腰上。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往上,摘掉她的胸衣,握住她的乳.房,用她最喜欢的力道表达着他的疼爱珍惜。
她的手从他的胳膊滑落,摸索着来到他的腰间,手往后,伸进他的裤子里,他的身体开始绷紧。
他们的身体沿着葡萄架滑落。
葡萄架下是五月刚刚冒起的草尖,她不着片缕的身体躺在草地上,她的身上叠着另外的不片缕的他。
他的吻是从她的脚趾头开始的,她左边的腿紧紧的贴在那些草尖上,她右边的腿在他的刻意为之之下曲卷,他的舌尖一路上往上,往上……
他的舌尖每行走一寸她的背部就离开地上一寸,她的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了葡萄架,她的右边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等到她的腰弓成了半月形状。
她听到自己哀声求着:
姜戈,姜戈……我求你……不要弄那里……我……受不了……受不了……
说完后,苏妩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也许会在下一秒死去,他的舌尖往着里面再进去一点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