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马来来突然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会多想,所以宋辞五点天没亮就起身打算回隔壁房间。唐桢这会儿已经是趴着的睡姿了,带着点腿毛的小腿露在外面,双手在耳朵附近枕头上放着。怎么这么可爱,要是不醉酒,自己还真看不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宋辞回到自己房间。
马来来还在睡,似乎还是昨晚她离开时的睡姿。宋辞回房间睡了大概两小时,七点的时候酒店走廊已经有了些许交谈声。一个晚上提心吊胆照顾醉酒的人,她睡的并不沉。想着即将要醒的的老男孩,她去楼下买了点早餐。
“哒——”房间响起关门声,唐桢转了身子,慢慢睁开眼。
宋辞双腿交叉,侧坐在沙发上盯着他,似笑非笑。唐桢心里莫名紧张,下意识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条内裤。再看宋辞,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毛骨悚然,这熊孩子。
“醒了?”她起身,指着一堆早饭,“吃点?昨晚喝成那样,胃不好受吧?”
唐桢还坐在床上,被子只盖住了两条腿,他扫视了一下房间,看见已经被叠放整齐的外套,脑子里闪现一个个画面。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借酒装疯耍赖,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女孩伺候了一个晚上。捂脸,真他妈羞。
宋辞看见男人的动作,狐疑地走近他:“你这是在干嘛?害羞?”
唐桢把手放下,脸色尴尬:“我……”
“你什么你啊,唐桢。”宋辞打断他,“被我照顾很丢人?”
“不丢人。”唐氏乖巧。
“那你是什么意思?”宋氏凶残。
唐桢把躲藏的视线移到小女人佯装生气的脸上,轻叹一口气,握着她的手低头亲了一口:“幸苦了,宝宝。”
宋辞把剩下的早餐分别给沈钊和马来来送去,伪装成早起的样子。沈钊没多想,高呼师妹懂事拿了吃的继续睡回笼觉去了。
马来来接过早餐,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我半夜醒来上厕所好像没看到你?”
宋辞正在整理客服送回来的衣服,闻言手上动作一滞,含糊回答说:“半夜睡的不安稳,在走廊走了一会儿。”
马来来拿豆浆的手慢慢收紧:“是啊,这两天是够忙的。”半夜醒来人不在,大清早回来又出门,她这两天才是真的睡不好,房里人进进出出,她虽模糊却也都知道。口供与事实不符,宋辞,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忙完了五天的年会,唐桢大手一挥,一行四人去了香港。马来来想借机当个临时代购,赚点外快。沈钊则是带着李佩玖给的超长清单,在各大商场间游走。宋辞给二人作陪,看到喜欢的也买。
东西买得七七八八,沈钊提议吃大餐。宋辞想到中午出门前唐桢往自己口袋里塞的房卡,脸上一红,还是选择拒绝饭约:“我帮你们把东西带回酒店?我有点累了,想早点睡。”
酒店定在维多利亚港岸上,白天看轮渡穿梭,感叹忙碌人生。晚上品酒吹风,不亦乐乎。唐桢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的酒杯晃动,心不在焉。人呢,怎么还不来。
“Roomservice.”房门被敲响。
不是期待的人,唐桢照着性子回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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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ishankyou.”
“I’mafraidyou&osir.”什么鬼的客房服务居然敢威胁住户。
唐桢放下酒杯,快步走去给熊孩子开门,靠在门上打量着她:“回来了?”她用长款大衣来应付香港的假冬天,只剩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宋辞笑嘻嘻地抱住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唐桢揽着她的腰,拖着她的屁股,一步步把人往房间里带:“买了些什么?”说着还把她的大衣脱到了一旁:“膈的慌。”
宋辞点头,“给自己买了一双运动鞋,种草很久了。帮唐棠姐带了流浪包,她的配色可难买了,店员在九龙给调了一个,说是直接给寄她家去。给爸爸买了条皮带,给妈妈带了条连衣裙,我和你说,我们家林菡女士近五十岁了,身材还是一点不输呢。她穿这裙子,一定好看。”一个个数着,倒是开心。
唐桢把玩着她的手指头,懒得计较她和自家麻烦精差了辈分的称呼,听她数完:“没了?”
“没了呀,这么多已经花了好多钱。”她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两手轻拍:“对了,我和唐棠姐的包都是刷的你的卡。”
“岳父岳母的呢?”怎么不一起刷了。
看着他落落大方地称自己爸妈为岳父岳母,宋辞心里高兴也害羞:“瞎喊啥呢?”
还是动不动就脸红。唐桢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小人,没有了大衣的遮挡,她穿着紧身针织连衣裙的身体线条明显。喉咙一动,一定是自己酒喝太多了。口渴的很。
“宝宝。”开口即暴露情欲的嗓音。
“你不难过我没给你买东西吗?”
唐桢的下巴在她头顶摩挲,“不难过,你开心最重要。”
“口是心非噢?”宋辞从他身上跳到地上,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小碎步跑到放大衣的地方掏了几下。
唐桢只看到一个东西向自己扔来。这熊孩子,没事就爱扔东西,上回衬衫,这回又是什么?
一盒冈本静静地躺在自己手上。唐桢咧着嘴,克制不住笑意。宋辞羞的把头埋在大衣里,香港是扫货的好地方,但同行的是马来来和沈钊啊,她不能太明目张胆。可她更不想看到自家老男人脸上有一丝失望,只好在回来的路上带了一盒。
唐桢拿着安全套,转头看把头藏起来的宋辞,走到她身后,拍着她的屁股:“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宋辞摇着身子,示意他别和她说话。
“不和我一起感受下拆礼物的乐趣吗?”他继续用言语逗弄她。
“那我自己拆啰。”他慢条斯理地拆者包装盒,还故意把声音弄的很大。
宋辞被他挑衅的失去耐性,吧嗒一声拉开大衣人坐起,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用手肘撑着身子往床上靠,脖子向左微微倾斜,伸出舌头在自己下唇舔弄,做着这些动作,眼睛依旧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只不过里头多了些勾引。
从唐桢的角度看,宋辞身体的极限曲线已经完全展现。最凸处和最凹处,连接在一起,是在逼人成魔。
假装分割线。就是要卡在这。哼哼。内心如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