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所以很多家庭每年一个孩子很正常,这些奴隶自然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男女比例差距较大,他们之中能保持单身的可没几个,所以这几年里,新生儿的数量可不少,很多奴隶之所有那么努力的干活,其实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让家里还没办法工作的孩子有口饭吃,所以最后脱颖而出的一百人里,大部分都是有好几个孩子的奴隶,而也正是因为女奴隶们需要分出一些精力照顾孩子,对自己的工作难免有些影响,所以这次放出去的奴隶基本都是男性,也就是很多都是夫妻俩一边是农奴一边是奴隶的,这么一来,就算家里有年纪超过七岁没有钱赎他们的孩子,也可以跟着奴隶一方生活,不用担心没人照顾。
当然,困难和麻烦多多少少都会有,但他们得自己去慢慢克服。
很快这些新晋农奴就收拾好东西和家人们分开,住到了桥另一边的村子里去了。
到了这个村子之后,他们才发现这边的农奴竟然已经都迁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只有一位管事还住在这里,而这位管事以后也会是这里的村长,而其他农奴走后留下来的房子就被这位新村长分给了他们。
看着一个空空荡荡,除了房子就什么都没有的村子,一群带着孩子的新农奴都有些不安,忍不住问新村长以前的农奴都去哪儿了。
“之前公爵大人不是给大家分宅基地吗,他们的新房子都建好了,自然就搬过去了。”
新村长往远处指了一指:“喏,就在那边,从这里走大概半小时的路程,你们好奇可以自己去看看。”
自由民迁移就能获得宅基地的福利农奴也是有的,庄园里的土地在很久以前就进行了重新规划,很多住了多年又破又旧的村子都像这里的人一样从原来住的地方迁移到了新房子那边,这个村子被分配到的土地因为是最近才建好的,所以他们才刚刚搬走不久,原来的旧房子暂时还没有拆除,正好留给了他们暂时居住。
消息不灵通的奴隶不知道这事,看到空了的村子还以为里面的人是生了病或者其他原因都不在了,才会不安。
现在知道不是,自然就放心下来,高高兴兴的去看他们的新家了。
虽然这里的房子很破,不少漏风又漏雨,里面也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对于这些人来说,这就是他们未来的家了。
对于新生活,大家都很适应,他们发现自己需要干的事情和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每天早起走过桥和奴隶们一起去工作,吃城堡准备的食物,还能拿到提前预支给他们购买生活用品的工资,晚上再回到自己的新家中休息,等待第二天到来。
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可他们工作之余想去哪儿都没有人再限制他们了,每个月还有规定的节假日,偶尔有事也可以请假,除了扣工资没有别的惩罚,如果需要离开庄园也可以找管事申请批文,这种自由,是和当奴隶时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这些人很久就习惯了新的生活,每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更加精神了,工作也越发卖力,现在他们的希望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好好攒钱把亲人给赎回来,一家人团聚。
魏薇也很满意,虽然目前只解除了一小部分的奴隶,但她算过这些人的工资,如果好好存钱的话,到明年年底,每个人赎两三个奴隶不算难,毕竟当初他们买人就很便宜,就算说的是两倍的价格,其实也并不高,而且很多孩子和老人几乎是奴隶商人当做添头免费赠送的,她这边意思意思的给定个两个银币的价格,农奴们扣除掉自身的劳役税后得到的酬劳再扣除他们的日常花费,稍微攒三个月的工资就能赎回去一个了。
这么一来,城堡也能少养不少奴隶,虽然他们缺人手,可奴隶和农奴用起来差不多,前者还要人专门管理,魏薇反而觉得不如后者用的方便,虽然说,一些工作确实更适合私人财产不可能叛变的奴隶,但农奴同样也有身份限制,他们也一样不可能叛变。
毕竟对于贵族来说,是奴隶还是农奴,不过是称呼不同而已,本质上都一样,也就他们自己觉得不同罢了。
当然,萨丁森的奴隶和农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和别的地方可不一样。
“夫人,你要找到的人找到了。”
“是吗?手艺怎么样?”
“都是业内一流的师傅,保证能满足您的要求。”
“那就把人都带过去吧,这事你们自己安排,注意一点别出意外。”
“好的夫人,我这就去。”
这天,那群新晋农奴的村子里来了一群人,村子里的人被村长通知今天不用去工作,全都聚集在了一起。
把人叫来以后,村子给他们介绍道:“这些人是来给你们消除奴隶
印记的,大家自己排个队,到他们面前报道。”
奴隶印记,一说到这个,所有人都忍不住缩了一下头,然后摸上自己的后劲。
所有的奴隶被卖之前都会被奴隶商人打上烙印,而烙印一般都会打在脖子后面,又醒目又不影响美观——尤其是对一些长得好看的奴隶来说——而印记都是用烧红的烙铁烫下去的,这个过程非常的痛,伤口长好后就会留下丑陋的疤痕,几乎没有奴隶能从这个身份中解脱,自然的这个印记一辈子都会留在奴隶身上。
那些奴隶主们也不怕奴隶把印记去掉逃跑,因为去掉奴隶印记就需要把那块地方的肉挖掉,不然哪怕只是留下一些痕迹也能看出来,而挖掉的地方同样会留下伤口,所有后劲有挖肉痕迹的人,如果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被看到伤口后则会直接当做逃奴被抓走。
而现在让他们驱除奴隶印记,很多人是不想。因为把烙印挖掉以后,伤口太大,很多想要自由而尝试过的奴隶都死在了后期的伤口感染上,他们害怕自己也那样。
有人吞了吞口水,面带恐惧了远离那些带着箱子的人:“不,尊贵的村长大人,我不需要去掉烙印,其实有没有这个印记并不影响什么不是吗?公爵夫人已经承认了我们的身份,在庄园里,就算有这个印记,我们也依旧是农奴了。”
“不行,这是公爵夫人的命令。”村长对不听话的人皱起了眉头,有些不耐烦道:“公爵夫人特地为你们这些身份卑贱的人请来了手艺出众的纹身师傅,这是夫人的仁慈和恩德,难道你们要违抗公爵夫人的命令吗?”
纹身师傅?
这个词汇对他们来说很陌生,教会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