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胀得她又酸又爽。
茹茵不知不觉撅起臀部迎合他,男人半是鼓励半是惩罚地又拍了一下。
他不再言语,而是更加卖力抽插。
同一个姿势的好处便是快感连续不断,不会因为调整姿势而出现短暂的空虚。
一波连一波,茹茵很快放弃把守,心甘情愿交付高潮。
男人嘴角一扬,也不再控制自己,愈发激烈快速的撞击之后,忽然一把抽出自己,同时将茹茵翻过面,匆忙间膝盖跪在她腋下,在她面前套弄自己。
这会茹茵看清了,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巨大的暗红龟头吐出一阵白沫,她的脸上湿热一片,眼睑、鼻尖,甚至是嘴角。
她又尝到了熟悉的石楠花味道。
不过是更浓烈罢了。
男人喘着气,居高临下望着她笑。
他的衬衫已汗湿,手臂刺青在衣袖下隐隐约约,而胸膛,恰好几颗汗珠汇聚成线,流向他那堆不可名状的巨物。
整个人看上去变态又自得,野蛮又性感。
酒吧的男人:好好看着老子怎么操死你(3331字) < 燃欲 ( 鸽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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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男人:好好看着老子怎么操死你(3331字)
茹茵瘫在床上,男人依然站在床边,不知疲累,但粗喘大气仍是泄露了刚大量运动过的秘密。
胸膛的刺青起伏更甚,仿佛图腾也在呼吸。
茹茵脸上被他的液体呲得微痒,男人默默俯视她,铃口还挂着一滴乳白的汁液,将落未落,跟岩洞里石钟乳上的水滴似的。
片刻的尴尬,茹茵为转开脑袋。
“我去洗洗。”
她翻个身,离开男人的阴影爬起来。脸上的液体也跟着滑到下巴,滴进乳沟里。
裙子堆叠在腰部,提也不是,脱也不是,茹茵干脆就让它腰带一样围着。
男人刚才来得冲动,裤子只拉开拉锁,巨物赤露在外,裤子坚强地卡在臀部中间处,臀沟半露,性感极了。
可惜茹茵没欣赏到,灰溜溜跑进浴室。
茹茵反手把浴室门关上,却遇到了阻力。
男人大喇喇跟了进来。
“……你干啥?”
男人零件也不收好,两手一摊,“明知故问。”
茹茵有点气恼,想推他出去,反被男人捏住手,他手上也是湿黏黏的。
男人笑吟吟说:“我们一起鸳鸯浴啊。”
说罢松开她,开始除掉上衣。
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刺青像袈裟一样布满他的半边身,一条胳膊花花绿绿,另一边却干干净净。
这大概是他大热天一直没有挽起袖子的缘由。
男人开始脱裤子。甫一弯腰,脊背蜜色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又有力量。而且跟樊星辰的不同,眼前这具肉体看上去更成熟和野性。
茹茵错开目光,却不小心瞥进浴室的大镜子里。
男人人高腿长,从这个角度可以映出他的侧面,臀部翘拔的曲线叫她失神片刻,连更烫了。
茹茵甩他不走,只好背过身,开始脱自己的裙子。
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拉锁被崩坏了。
她气恼叹气。
男人已经脱得精光,零件松垮垮耷拉着。
他好笑地问:“咋又背过身去了,又想老子从后面干你了是不是,小贱人。”
男人从后面揽住她,虚虚扶着她的盆骨。
离开了欢爱的氛围,茹茵一听那声叫唤就来气,转身把裙子拍到他胸膛。
“干你个大头!不戴套不说,裙子也给我扯坏了!一会你让我怎么回去!”
男人接过那堆在他看来多余的破布,接过看也不看,扔到一边,身下的匕首又危险地抵着她。
“回什么回,你老公不是不在家么,嗯?姚夫人。”
茹茵怔然。
她习惯用真名存电话本,没想刚才让他看到了。不过姚磊的名字烂大街,她稍稍放心。
男人又搂紧她,大掌不知疲倦地抚摸她的丰臀。
“跟我睡一晚,明天老子让人给你送衣服来,别说一套,就算送你十套,老子也有精力把它们一件一件干净,你信不信?”
不像说谎的样子。
茹茵气急,骂:“流氓!”
男人不怒反笑,“你还真骂对了,老子就是流氓,就流氓你这种不正经的美丽少妇。看到这没——”男人拉过她的手摸自己坚实的胸膛,“这是老子以前混道上的标志。”
茹茵只当他玩嗨了吹牛,转身要把花洒拧开,哪知男人把尿一样将她抱起,把她屁股搭在洗漱台边缘,两条玉腿冲巨大的镜子叉开,浴室还是干燥的,镜子上没水汽,大腿根部的瑰丽景致清晰暴露在镜子里。
肌肤雪白,毛发乌黑,花户暗红,三种颜色撞在一起,视觉冲击强烈,连男人的眼睛也被欲望染红了。
“看清楚了么?”男人嘶哑着说。
茹茵只望了一眼,很快撇开头,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她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总觉别扭、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