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嗅了一会儿,过足了瘾,陈建生把‎内裤‍‌‎拿开,翻了翻,露出了用来遮屄的部位,白色的布料上有块很明显的,被水洇开的痕迹。
陈建生喉头滚动一下,把‎内裤‍‌‎凑到唇边,舔了舔那块湿掉的部位。
很可惜,如往常一样,尝不到什么味。
陈建生又把湿掉的部位吸到了嘴里,似乎是想将布料里面的水分吸出来,但什么也吸不出。
这条‎内裤‍‌‎还不够湿。
陈建生含着儿媳的‎内裤‍‌‎,靠着墙,裤子被拉到了大腿,他握住自己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吸吮嘴里的‎内裤‍‌‎。
儿媳的逼,儿媳的‌‍‎骚‍‌水‎‍,都想尝一尝。
用嘴,用‎‍鸡‍‎巴‎。
嗯!
这大水逼,儿子一直胖不回来,就是因为她一直在压榨儿子吧?
怎么不来压榨他这个公爹?
他体力好,也持久,一定能干得骚儿媳哭爹喊娘,何必折腾他儿子?
陈建生撸着自己赤黑的巨根,顶端‍‎龟‎‍头‎‌涨紫,马眼溢出前精,滴到了地上。
陈建生脑海里幻想着儿媳被自己压在床上干,墙上干,沙发上干,这个大屁股大‌‍奶‍子‌的女人,被她‍‌肏‌得喷水‍‌高‌潮‎‍。
陈建生把‎内裤‍‌‎放到自己阴‍茎‍‎上,将涨硬的阴‍茎‍‎裹住,大掌覆在外面,包裹着‎内裤‍‌‎‍‎套‍‌弄‍‎自己的阴‍茎‍‎。
哦~
‌骚逼‌‍儿媳,被他干得直喷水,让他快一点,重一点,像母狗一样跪伏在床上,撅着个圆圆白白的腚,用‌骚逼‌‍夹他的大肉肠。
“爸,好爸爸……干快点……儿媳的‌骚逼‌‍好痒……”
“啊……啊……干到里面了……骚花炸了!爸爸好强,儿媳……爱爸爸……更爱爸爸的肉屌……”
陈建生两只手握住肉屌快速套动,脖子和额头的青筋暴起,古铜色的皮肤被汗液洗得亮油油的。
哦!
他深色的嘴唇张开,喉咙里冒出粗沉的喘息。
骚儿媳!
掰开屁股,让爸爸的肉肠好好干你!
骚儿媳马上掰开了两肥白弹软的臀瓣,‍‌后‍‎‌庭‌‎‍的花都是粉的,在收缩,一副饥渴欠干的样子。
‌骚逼‌‍含住他粗黑的‌‍肉‎‌棒‎‌‍,他尽根推入,骚肉就被刺激得吮地他更紧,他畅快极了。
陈建生在儿媳的‎内裤‍‌‎上‍‌射‌了‎‌出来。
然后大半夜的,把家里所有人换下来的脏衣服,拿到天井外面洗。
这事他做习惯了,轻手轻脚,洗完把衣服挂起来,都不会将儿子和儿媳吵醒。
躺在床上,陈建生一时半会睡不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儿媳有了非分之想。
他一个鳏夫,而且是死了老婆十几年的鳏夫。
一旦对哪个女人动了念头,这个女人又整天在他面前晃,这些邪念就是想压也压不下去。
陈建生能一直靠手动,靠偷儿媳‎内裤‍‌‎发泄生理欲望,是因为他不知道儿媳对自己什么想法。
一旦儿媳对自己露出点什么,他绝对会像饿狼扑食一样扑上去。
不考虑事后怎么收场。
因为他实在憋得太狠了,日日惦记儿媳这块肉,长期的求而不得,让他内心实在痛苦,然后就会在心里想,做一次梦也好。
现实中不可能实现的,就让他在梦里实现吧。
他想干一次儿媳,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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