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他被吓了一跳,将抹了液体的手指拿到眼前仔细端详。那是透明的粘液,凑到鼻子前仔细嗅闻,非常没有臭味,甚至有一丝怪异的香味。
肠道的深处越来越痒了,他实在忍不住把手指伸进了肉穴里,在里面抠挖。
“啊~~~”他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除了瘙痒被缓解的舒爽之外,这种行为还令他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用手指在肠道里揉按、抠挖,越挖越深,越挖越大力……
等等!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总算,他的理智还没有完全被欲望操控。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让人看得到想什么话?简直就跟淫荡、饥渴的女人在自慰一般。太让人感到羞耻了!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他想到刚刚因为口渴,又见水里有生物游动,他便判断这水应该五毒,所以喝了好几口湖水……难道这水有问题?
初征赶紧走到悬崖边,攀爬着藤蔓回到洞穴内。
“哥,你回来了?”初征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他哥便一阵风般冲出了洞穴,只匆匆留下一句话:“你处理一下那些东西。”
初征看着地上那一串“小鸡崽”,再看一眼自己异常活跃的“大鸡”。虽然不明白哥哥这是怎么了,突然像见鬼一样跑开,不过他总算能松一口气,不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洗个澡都能洗得欲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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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徒竞再次回到山洞时,初征已经手动解决了自己的私人问题。那一串小动物也已经处理好,串成了肉串正在烧烤。
“哥,你回来了?”
司徒竞的头发是湿的,想来刚刚是去洗澡了。以为他不知道悬崖下面有水,初征又好意提醒:“你出去洗澡了?跑多远?我们楼下那个湖就能洗澡,水不深,也就到我腰那。”
司徒竞接过他手里的“烤串”,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洞穴内再次沉寂了下来,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尴尬。小时候哥哥还是很疼自己的,他到现在还记得哥哥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自己,疼爱地各种揉揉亲亲。一别经年,对方竟然已经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哥……”
司徒竞抬头看他。
初征没话找话:“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事实上,他也确实对哥哥这几年的情况有些好奇。怎么说他们也是兄弟,关心对方很正常。
“还好。”司徒竞两个字就把话题掐断了。
“……”初征记得哥哥小时候并不是这种寡言的性格,至少与自己相处的时候,还是算得上活泼的。难道是这几年的生活历练将他磨砺成现在这副模样?
洞穴内一时间只有“哔哔啵啵”木柴燃烧的声音,气氛再次尴尬了。初征不死心,再接再厉:“听爸爸说,你去当兵了?”
果然,司徒竞再次发挥惜言如金的风格“嗯”了一声。他就知道会这样,初征毫不气馁:“那你现在是什么军衔?”
“上尉。”“小鸡崽”烤熟了,司徒竞将手里的烤串递给初征,让弟弟先吃。
“哥,你真了不起。这么年轻就是上尉了!”初征一双大眼顿时散发出崇拜的光芒。
司徒竞看着弟弟对自己崇敬的模样,一时间让他仿佛回到了过去,小时候弟弟也总是对自己说:“哥哥,你真了不起。”为了得到弟弟的这一句话,以及崇拜的目光。他那个时候总是不断鞭策自己,让自己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努力做到最好。
时隔多年,弟弟的这句话还是让自己瞬间充满了自豪与满足。虽然心里有些自得,但嘴上还是淡淡地:“有什么了不起的?从军校一毕业就是少尉。”
美国的军官只要是从军校毕业的,一开始都是从少尉做起。虽然是这样,但美国军队中毕竟还是带着些种族歧视的色彩,像司徒竞这样的亚裔,在里面能够不被欺负就算很不错了,还能在短短几年内升迁两级,确实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你才28岁就是上尉了,当然了不起。哥,你一定立过很多军功吧?你是哪里毕业的?西点吗?我记得你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一定是西点吧?”光顾着聊天,他都忘记手里的食物了。不过他的肚子可没有忘记,立刻发出了抗议的“咕~”声。
司徒竞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拿过他手里的肉串,掰下一块“鸡翅”塞进他的嘴里:“是西点。”
“我就知道,哥你一直都是最棒的。你是什么兵种?陆军?海军?海军陆战队?”对方亲昵的举动,初征一点也不感到陌生和排斥,毕竟是从前关系亲密的手足,虽然时隔多年,这种亲昵的互动仿佛就是理所当然,天生就该如此的。
也不知道是肚子饿坏了,还是这动物毕竟是野生了,吃起来特别鲜香可口,初征嚼了一口立刻将肉递到司徒竞嘴边:“卧槽!真好吃,哥你也试试。”
司徒竞没有动,只是看了那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