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几天一直都在暗自打听姑爷的消息。
听重阳殿的婢女说,姑爷最近这一天还是和往常一样,除了在固定的时间去禅房打坐,一般时间都会在殿内诵佛念经。
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听了后,蹙了蹙眉头。
不可能啊,那日我离开重阳殿的时候,明明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炙热似火的目光盯着。
那一股怒火,像是要在瞬间就要把我烧成灰。
他不是气我就这么随随便便撩完他就跑吗?
我暗自思忖着前因后果,总感觉好像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可重阳殿的婢女亲口说,世子爷并没有任何反常,让我一时有些摸不到头脑。
我最近几天都没有在他面前刷存在感,他就真的慢慢的把我给忘了?
狗男人,狗男人!
我从没有见过这么难撩的人。
他若是真的想要断绝女色,干脆直接当太监得了。
他那蓬勃的力量,一直张牙舞爪,得不到纾解,日后就真的不能用了。
多少是有点暴殄天物。
我躺在床上,把孟寒那个狗男人从头到尾骂了一个遍。
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没想到梦里狗男人出现了。
他露出结实的臂膀,坚挺的胸膛,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有序的排列着。
他抓着我的手,不断地往僧袍下面探去。
“小满,我想要你……”
他声音嘶哑着,神色哪里有平日中的半分禁欲?
他狂放,不羁,把我狠狠地压在身下,一寸寸侵占着我的领地,灼烧着我的肌肤。
“小满~”
“小满~”
他压着声音一遍遍呼喊着我的名字,似是要把我揉入到骨血中。
他霸道张狂,在我身上不断释放着最原始的野性。
我嘤咛出声,全身黏腻的厉害,被热醒了。
醒来后,身边空空如也,哪里有半分男人的身影?
而我的身体越来越空虚,仿佛怎么都装不满。
我这身子原本就敏感的很,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撩拨狗男人,身体也没有得到纾解,这是想男人了。
我口干舌燥的厉害,摸着黑,起身倒了一杯冷水,“咕咚咕咚”喝下。
本以为在冬夜中喝了一杯冷水,身体能够好受些。
没想到根本就没有消除体内的半分燥热。
脑海中还是时不时冒出孟寒那张脸,各种姿势,想着和他共赴沉沦。
好像只有那样,我身体的空虚寂寞才能得到缓解。
我尝试着现代的一些小技巧,试着取悦自己,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我身子就好像是浩瀚海洋中的一艘小船,在大海上飘飘荡荡,根本就找不到归属感。
身体在一瞬间像是被掏空了,心中燥热的难受,手脚却冰凉。
这种又热又冷的双重体感,让我一会儿如坠火炉,一会儿如坠冰窟。
我忍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爬起床,趿拉着鞋子,急忙往重阳殿跑去。
想要去寻找姑爷的帮忙。
走到门口,我脚步一顿,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上次我被下药,撩拨的他都快要破戒了,他都对我置之不管。
现在再去找他,他也不会愿意帮我。
我站在门口,任凭冷风肆无忌惮的朝着我吹来,吹得我身体发颤。
冬日的寒风无孔不入,像是一把刀,仿佛能够把人劈成两半。
我蹲下身子,双手环抱着膝盖,在寒风中蹲了半个时辰,身体内的那股燥热才渐渐散去。
若是再在外面待下去,我觉得明天早上,府内的婢女就能看到冰雕了。
回到房间内,我全身被冻透,躲在被子里面瑟缩着。
这一晚上,终究是不好过。
就这样睁眼到天亮,直到天空中泛起了鱼肚白,我双手双脚还没有暖和过来。
去洗漱时,我发现熊猫眼都出来了。
眼下一片乌青,脸色蜡黄,唇色没有一丝血色。
又困又累又冷,再加上折腾了一晚上,我瞬间憔悴了很多。
我宁愿冻死,也不想丑死。
我坐在镜子面前开始化妆,直到画出精致的让自己满意的妆容,心情才好了几分。
心情好,我吃饭的时候,也多吃了一些。
“我今天看到世子妃去给侯爷请安了。”
“世子妃不是被禁足了吗?”
“这种事情你也信?你觉得世子爷会为了一个婢女,和国公府作对吗?”
“也对,石小满顶多就是一个陪嫁丫鬟,最近这几天没看到她去重阳殿,估计是世子已经厌烦她了。”
我不小心听到这些墙角,紧蹙着眉头。
我几天没去重阳殿,狗男人就解了小姐的禁足?
内心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抿着唇。
小姐被解了禁足,我在武侯府的日子,又不好过了。
昨晚那种饥渴感,我也不想再忍受了。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狗男人最好乖乖就范,否则,强扭的瓜不甜,也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