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了那话。</p>

    我不想死在床上，我怕他碰我。</p>

    只是用嘴说，四十九天忍过去，我就解脱了。</p>

    可他还是不信我，恨不得每日都监视着我。</p>

    他怕我死，又怕我不按时泡药浴。</p>

    我……像是被他提线的木偶，再没了生的权利。</p>

    可我也不想生，只四十九天，我就可以解脱了。</p>

    还了温淑怡，也不欠萧北栖什么了。</p>

    可我这样想，到底不够。</p>

    那日，萧北栖喝了大醉，我刚泡完药浴，他便进了屋子。</p>

    他说：「阿蕴，九千岁府上，有一株药草，我需要它。」</p>

    他把拳头砸在了墙上，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大洞。</p>

    关节血渍横生，可他在逼我。</p>

    我失望的闭了闭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他此刻的样子，是在等我开口吗？</p>

    他……要我去换那药。</p>

    九千岁，那个阉人。</p>

    从前我被绑到青楼时，就是他要我。</p>

    此刻萧北栖要把我送到那人手上，去换那药草，保温淑怡的万无一失。</p>

    我苦笑出声，心脏像被什么撕裂。</p>

    还真是碎的厉害。</p>

    「九千岁要我，那我便去吧。」</p>

    这话，我不说，他也会提。</p>

    我……从来就没有选择的权利。</p>

    就像心脏被挖了一半，只要温淑怡开口，萧北栖也会停下。</p>

    我到底欠了他们，所以才会像地狱里的臭虫，任人摆布。</p>

    他……到底是同意了的。</p>

    萧北栖没再说话，他的眼神猩红，他那大掌直接压了下来。</p>

    可我早就恶心透顶，我想要推开他无能的样子。</p>

    不断躲着他的吻，可他却更暴虐了。</p>

    浑身酒气变得发烫：「阿蕴，我要你的身上只有我的痕迹。」</p>

    我被他压着，我拗不过他，也不想再躲。</p>

    我很乖了，可他还是要把我踩在脚底。</p>

    只像一个破布娃娃，那日他疯了般的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p>

    一夜，都未停息。</p>

    我……不配有叫停的权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