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给我汇报完事情后。</p>

    我坐在落地窗前点了支烟，多问了一句。</p>

    「……谢辞舟人呢？」</p>

    听到这个名字，各分部的头头们面面相觑。</p>

    只有个小弟察言观色地道。</p>

    「老大，您上周不是才说……让谢辞舟滚到您看不见的地方去。如果不是死外头了，就不需要回来禀报您了吗？」</p>

    我夹着烟，平静地缓缓吐出一圈烟雾。</p>

    「哦，那他死外面了吗？」</p>

    小弟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p>

    「呃……听说，还没有。」</p>

    他点头哈腰着招来一个喽啰，低声吩咐。</p>

    「快去问问，谢辞舟在哪？在做什么？」</p>

    小喽啰手脚麻利，消息很快就传回来了。</p>

    「……谢辞舟在会所包厢，和他在一起的小弟说，他点了八个男模，还开了三瓶威士忌。」</p>

    呵……八个男模，三瓶威士忌。</p>

    他在外面，玩得还真是开啊。</p>

    我想起医生让我少抽烟的嘱咐。</p>

    垂下眼，看向自己微隆起的小腹。</p>

    然后漠然地抬手碾碎了手里的烟丝。</p>

    「以后，他死了也不用回来告诉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