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最后得知事情经过的立花懊恼地扭动着身体。
“好讨厌喔!遇到这种事,为什么不叫我!?”
“你不是休假吗?”
“那有什么关系!算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记得传简讯通知我。”
他在说话时,没有事先征求我的意见,就对着我的手机发出了红外线讯号。无奈之下,我只好接收了讯息,看到寄给我‘立花早太郎?’几个字。
收完讯息后,我把手机放进了口袋,指尖摸到了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椿店长上个月给了我之后,我一直忘在口袋里的短签。
(啊呀呀。)
旧历七夕已经过了,竹子已经撤走了。我看着空白的短签,压平之后,夹在自己的文库本书中,暗自想着,希望明年会有可以写在短签上的心愿。
“对了,小杏,你不再化魔女妆了吗?”
“嗯,我还是不太能够接受那种变脸的感觉。”
那天之后,我每天都化了最低限度的妆来上班,只不过至今仍然无法接受化妆是一种礼貌的说法。
我并不讨厌化妆,只是对到底为谁而化产生了疑问。如果有朝一日,也有像七夕的那个女孩,或是像杉山奶奶一样,有心仪的对象,我在他面前时,应该随时会打扮得漂漂亮亮。虽然最终希望他能够接受我不化妆的样子,但在刚开始的时候,会希望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通常不是都会这么想吗?
“只要是女人,就有义务要化妆吗?”
我嘀咕着,立花笑了起来,像平时一样捏着我的脸说:
“应该就像和果子吧。”
“什么意思?”
“洁白的馒头虽然很可爱,但加了红点或烙印之后,不是更加可爱吗?”
我不太理解他的比喻。我偏着头,立花更用力捏着我的脸说:
“就是说,化妆并不是化得越浓越好,但完全不化妆又很没有女人味。没有人叫你化那种辣妹大浓妆吧?”
“嗯……”
没有女人味喔。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况且我也不是那种追求身心强健,刚毅不屈,排除一切装饰的人。
没想到立花松开我的脸颊后,他的手指竟然伸向了我必须隐藏的禁忌部位。
“小杏,你的手臂超舒服的!”
我要杀了他。非杀了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