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何尚从大牢回去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本来他是没在意的,毕竟有什么庆祝啊大部分人都是在晚上。
这都是惯性思维,但让何尚没想到的是,等他回去以后,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法力波动,甚至已经有暴动的趋势。
在仔细一感应,发现许仙的气息已经消失了,而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有大能屏蔽了许仙的气息,第二:许仙已经死了。
而何尚都不用想,就知道是第二种情况,因为第白素贞是野路子出身,背后也没什么背景,根本不会有大能为其出手,如果有背景也不能让法海欺负成那样子。
不过,何尚还是去掺和了一脚,直接把许仙的灵魂带走了。并且告诉白素贞,自己会保护许仙的灵魂,一直到她求药回来。
而本来就怕自己离去的时候许仙被黑白无常勾魂,有了何尚的出现白素贞当即就同意了。
虽然不清楚何尚到底是什么人,但聪慧的白素贞已经确定上次出手帮助她们姐妹二人的就是这个光头。
就算往不好了,交给何尚也比交给黑白无常强多了。
不过许仙的灵魂却出了点毛病,也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怎么回事,从灵魂出窍以来一直都保持着痴傻状态。
以上就是许仙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何尚看了看刘老六身后的上百人,无语道:“施主,你这是要造反啊?”
刘老六:“”
你以为我想?我也很无奈啊!
老李头儿问道:“怎么办?”
何尚道:”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爱怎么办怎么办吧,刘老六,你把值得信任的人带上,其他人解散!”
刘老六连忙点头,刚要话,这时一队人马从远处赶来,仔细一看,正是第三大队的人马。
带头之人一边跑还一边喊:“六爷,衙门已经攻打下来了,大伙都等着您呢!”
刘老六:“”
众人:“”
接下来是不是应该造反?一路攻打到京城,然后把皇帝拉下马,在然后自己就登基了?
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这国家有多少兵马?自己才有多少人,而之所以会成功拿下官府也是因为事发突然。
到时候大军压境,想躲都没地方躲。
于是,刘老六当即告诉他们,让他们找个人做知县老爷,或者赶紧跑,完也不理会众人的惊愕目光。
带着济公,逸风和过客,转身就跑了。
而何尚等人自然跟上。
回到买的房子中,何尚看着眼前这两位,一个一脸冷酷,身穿黑色服饰,一个一头飘逸的长发,一身素衣。最关键的是这位还闭着眼睛。
刚才也没仔细看,你他是怎么跑出来的?不怕摔死吗?
指了指这两位道:“这两位施主是?”
刘老六蔫头耷脑介绍道:“黑色衣服叫过客,长发的叫逸风!”
何尚猛然听到这名字,却是一愣,这名字在配上这形象,难道是高人?
正在他想询问的时候,逸风闭着眼睛突然道:”有鬼!”
何尚:“”
刘老六一翻白眼骂道:“废话,当然有鬼,还是刚死的,你当我二级慧眼白练的啊!”
完一愣,疑惑的看着逸风:“你怎么知道有鬼?”
没想到逸风的回答却出乎意料:“我的不是身边的这个鬼,而是你身后的那两只!”
刘老六一愣,撇了撇嘴,根本不信,毕竟你能相信一个闭着眼睛连方向感都没有的人嘛?
而这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颇为阴森恐怖的声音。
“这位兄弟,让一下,你挡住我们的路了!”
刘老六闻言,只感觉头皮一麻,只感觉一股股寒气直冲后背,“妈呀”一嗓子一个箭步跑到何尚身后,伸着脑袋四处乱看。
而众人没被那两只鬼吓到,却是被刘老六那一嗓子吓一跳。
何尚抬头看去,顿时心里暗叹了一声:“完了。”
只见眼前是两个人,呃,两只鬼,一脸诡异笑容,身材高瘦,穿着白长袍,伸着猩红的长舌头,手持白色哭丧棒,头带高尖帽,上面还写着四个字,一见生财。
而另外一个却是截然相反,一脸沮丧,身材矮胖,穿着黑长袍,手持黑色哭丧棒和一条黑色铁链,头戴高尖帽,上面写着,下太平!
看到这两位的装扮。何尚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黑白无常呗!
传中,这两位本来是人,白无常名叫谢必安,人称“七爷”;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
据,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
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
(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
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
虽然生前是凡人,但被册封了以后,却是鬼仙了。
鬼仙啊,仅仅次于地府的阎罗王等鬼神而已,这让何尚如何对付?
而这两只鬼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为了许仙来的,不过你你们怎么就这么敬业呢?这才刚死多久啊!
后脚就来了,要是后世的国家办事速度这么快还能有那么多悲剧吗?
何尚这边正想着对策呢!
那边白无常伸着猩红的长舌头对着许仙道:“抖吧!”
而许仙却是根本没反应,显然已经痴傻到一定程度了,不过人的灵魂还能痴傻吗?不应该是很纯净的吗?
这时,刘老六颤抖着身子声道:“老板,肿么办?”
何尚也感觉有些棘手,犹豫了一下,一脸微笑道:“两位施主,远路而来,渴不渴?饿不饿啊?”
黑无常苦着脸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而阴森道:“滚!”
何尚一愣,这也太不讲理了吧?虽然你们是鬼神,但自己也就是招呼一声而已,就让自己滚?
这让自己这个从没被落过面子的人如何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