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瞎子你作孽的还少了,少啰嗦,接招吧!“
话音刚落,那白骨双眼爆红,张开骷髅一样的大嘴,混合着四周的风,发出凄厉的厉吼声。
双爪成勾,身体嗖的一动,行动敏捷的直接朝着陈瞎子铺盖地的冲了过来。
那速度又快又狠,一时间尘沙漫,石子翻飞,就连四周的花草也被连根拔起,腾到了半空中。
我再向前看去,空中黄沙漫,早已看不清方向了。
只听到一阵吵吵嚷嚷的打斗声,也不知谁胜谁负了。
虽然我不太喜欢陈瞎子,不过到底他是明叔的师傅,是我的祖师爷爷,我还是不希望被白老头就这样干死了。
待黄沙落地,我在看时,那具白骨牛b冲的朝着陈瞎子冲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朝着脖子咬。
陈瞎子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手按住白骨的头,只听到白骨咬着空气咔咔直响。
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探到白骨的喉骨上一阵摸索,竟然被他找到插入喉骨的那根长针。
陈瞎子双眼紧闭,不依靠眼睛的那条余光去看东西,完全凭借感觉。
只见他嘴角轻轻飞扬,右脚一拽,直接拽在白骨的肚皮上。
白骨三百六十度转了一个圈,被折腾的哇哇乱叫。
这还不算完,他在白骨的后背上又是一阵捣鼓,不出几秒中。
啪啪啪……几声,就把插入在白骨后背上的长针全都取了下来。
接下来,只听轰的一声,那一具白骨散架了似得,哗啦啦落了一地。
白云飞那是这么容易就对付的角色。
只见他双手捏好槐木,再次念咒,带咒语落下,那具散落的白骨,重新凝聚,竟然再次成为一具人骨。
只是这次令人诧异的是,白骨自动合好后,竟然变成有血有肉的活尸了。
这具尸体是个男人,大约三十来岁,正值壮年。
红袍火鬼看到这具尸体,最为熟悉,不禁吼道:“就是他,就是我吃的这个男人!”
这次死尸整张脸煞白,也随着白老头的黑棍子一挥舞,双眼爆发出刺眼的红光,变得更为凶狠了。
那十根手指头上长出十尺长,如同钢铁的指甲,若是被这指甲滑到,莫血肉,就连在坚硬的钢铁也会被削成碎片。
白骨变僵尸,这的确是够渗人的,也明白老头赶尸,炼制尸体的道术,早已练成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可是陈瞎子倒好,站在原地,嬉皮笑脸的,大冬的扇着一把铁,笑嘻嘻道:“大兄弟,瞧你的倒霉样,生前还没娶媳妇就死了吧,死了还被打入九幽地狱,唉,这无后为大,你这是对不起你的老祖宗啊。”
也不知陈瞎子那把铁扇什么来头,就这么一扇,那凶神恶煞的僵尸,就这样停住了,好像还听懂了人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兄弟,你不话,明我对了,要不这样,我让人给你一门媳妇,怎样。”
话音刚落,陈瞎子拍了拍手,一声大吼道:“陈妈!”
“诶,少爷,来了。”
原来这陈妈,还是陈瞎子的奶妈,跟陈瞎子一样,长得还真不好看。
看来陈瞎子时候喝陈妈的奶,也长得跟陈妈似得,皮肤绯红,就跟个火鸡似得。
不过这陈妈来头不,是鬼媒婆。
鬼媒婆这是一个神秘而诡异的职业,也几乎快要失传,不过在过去,那是存在的。
都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过每行有每行的规矩和禁忌,特别是干阴业的,一点走不好,那都是要死人的。
也许你们没有听过鬼媒婆这个职业,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个职业真的存在,只是大家在大城市里,可能听都没有听过“鬼媒婆”三个字,但是在偏远落后的乡村里,这个职业真真实实的存在。
所谓鬼媒婆,通俗一点就是媒人,给人拉姻缘的,可是这里的媒婆,绝不是一般的媒婆,因为我们都是为死人做媒,当然了,有时候,也会为活人找鬼妻,总的来,这个职业叫做鬼媒婆。
这做鬼媒婆,不仅要做媒,还要做保,还要签订契约,走家串户,跟人搞好关系,平日那家人什么情况,像哪家老人死了,或者少年不幸去世,哪家孩出生,甚至他们的生辰八字,都要掌握最先动向,一有事发生,肯定第一个到场,不仅如此,还会做针线,会给人接生,给人看看头痛脑热,帮别人做做针线活,跟各种妇女活络,还会走阴捉鬼、跟村里人看看癔症,也便于她做媒。
而且鬼媒婆,给人了一桩媒,两方都要给钱,不管做成做不成,如果做成后,还要给谢礼,逢年过节,或者阴婚纪念日,在世的父母还要请外婆去吃饭,也应证了那句老话:好一门亲,好穿一身新。
鬼媒婆这行,有着不少规矩和禁忌,必须遵守,就拿规矩来,
第一,记录村里村外的出生或者死亡具体时期。
第二:通灵去世没有结婚的男女,找门阴亲。
第三:每年农忙的时候,在次督促已亡人的亲事。
第四:主管阴亲诉讼案,发生纠纷,鬼媒婆解决。
这陈妈,就是鬼媒婆,掌管九幽地狱的阴媒。
生前是陈瞎子的奶妈,两个人感情就跟亲生母子一样。
后来陈妈死了,陈瞎子这人又重情义,毁了白老头的铜尸,把里面的尸丸给陈妈吃下,所以陈妈现在非人非鬼,死后就一直跟随在陈瞎子身边,专做阴媒。
“陈妈啊,给这位大兄弟找一房好媳妇,你可要看好了啊。”
陈妈火鸡一样的皮肤,泛着腻光,嘿嘿咧嘴一笑道:“儿啊,你就放心吧,找陈妈就靠谱了,来来来,大兄弟你跟我过来。”
这下子白老头给看傻了,真没想到,自己召唤出一具僵尸,就被陈瞎子这样,三下五除二就给打发了。
“我你个死瞎子,你耍赖,不算不算。”
“哈哈哈……我白老头啊,你我有什么好打的,我们都活了几百岁了,打来打去,每次都是这样,不是我赢,就是你赢,打的架都有几千,几万场了……”
这时候,白老头腰上的铃铛响了几下,他猛地一怔,道:“不好!尸体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