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进来。”
当黄头发领着一堆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美女进来的时候……
韩过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远离她们住在这里吗？！
不是自己租房子住？
所以说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个。白天当然是休息的时候可这些魅力工作者们却要被叫起送到这来好像被挑牲口一样审视着。
“额……胖先生。”
黄头发先叫了十个进来，让韩过先挑着。其实他大致也明白今天这个Case不简单。
能随着这位史大哥而来的，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这么低俗普通的ji？找什么找不到？所以今天来，而且看样子虽然低调和保密，但显然肯定不是为了那种粗俗的活塞运动而来的。是另有目的。并且显然这个目的，还不会明说。
那么愈发如此，才越要配合。说了要巴结上位者的。普通的活塞运动这种小事能巴结人吗？多给你点钱就互不相欠了。越是别有目的难办的事，才越是多给点钱也不能抵偿的。慢慢的交集不就有了？黑帮又怎么了？
警察就能给你吃的死死的。更别说军队了。见不得光的永远都要被踩在下面。夜壶的道理谁都懂。自己如果能成为和上位者沟通的桥梁，那别说在帮会可以更上一步地位更重要，说不定混好了，就更值得遐想了。
而此时别人没想他那么多，组织者看看韩过，徐正勋也开口示意：“就开始吧？”
韩过一愣，看着徐正勋：“你们要围观？”
徐正勋皱眉失笑：“那怎么？你还有真做点什么的打算？”
韩过一顿，摇头开口：“我不知道徐理事，但是这位……建坤xi的家庭肯定不喜欢他在这里露面吧？”
韩过示意组织者：“既然都安排好了。建坤xi还是回避吧。你是正勋的亲故，还人情他还，当然有事真能用得上我，我也没二话。”
徐正勋下意识要开口，却是看着组织者的表情，也是明白自己还是心粗，不像韩过总能考虑到这些。
“那……我就先走了。”
组织者也没客气，韩过不知道上位者家庭什么家教但是。从之前组织者话里话外能感受出来，是注重名声而且管着他的。虽然不理解能去会所找嫩模和来这种地方召妓的本质区别是什么，可是也能明白会所和嫩模毕竟不是这里能比的。
真传出去对他可能有影响，那又何必呢？安排好了不就行了？毕竟徐正勋说叫这里的女人去会所他都犹豫。显然不是不想帮，的确有顾忌。那么这次听韩过这么说，徐正勋也没再挽留。示意组织者就离开了。
韩过也相送到门口，徐正勋一直送他出去。
坐回来之后，就韩过自己了。韩过沉默一会，招手示意黄头发。
“胖先生请吩咐。”
黄头发躬身示意韩过。韩过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不是因为对他毕恭毕敬，毕竟身为作家之后，偶尔遇到一些练习生或者什么之类的，对身为作家的他也很客气。
但毕竟这应该是韩国黑社会吧？也这样韩过有点不自在。
不过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韩过戴着口罩干笑一下他也没看到，就直接小声说了。
“具体原因我也不解释了。你就当我有些怪癖就好。”
黄头发一愣，行礼开口：“您尽管吩咐。”
韩过一顿，轻声询问：“我想要……昨晚到现在没洗澡的。”
“额……”
看着黄头发怪异的表情，韩过有点脸红。是他知道这一句超出了怪癖的程度，简直就是变态。他自己也很无奈，可偏偏就是这么玄幻你说怎么办？或许是想起组织者的警gao不听不看不问，黄头愣了一下就收起表情，点头站起询问。
果然那几个ji骤然惊讶，然后叽叽喳喳指指点点韩过就很是无奈地捂着脸把头低下。
“啪！”
“啊！”
给韩过吓一跳，就这么低头的功夫，就听到啪的一声还有尖叫声，抬头看着，这些女人就都吓得不敢说话，而其中一个捂着脸低头，被黄头发瞪着。
韩过咧嘴……虽然戴着口罩。
这特么就有点实感了是不是？真的是电视剧电影演的是不是？不听话就打是不是？
“不用这样。”
韩过下意识开口，果然黄头发等了那个捂着脸低头的女人，转身过来行礼：“您放心，她们不敢乱说。”
韩过想说点什么，犹豫一下，摇头开口：“我带着钱呢……”
翻翻兜，拿出一沓钱。
黄头发赶忙摆手：“阿尼……不用的。您是史先生的亲故，我这……”
“拿着。”
韩过塞给他，指指那个挨打的女人。
“也给她，不然我过意不去。”
黄头发一顿，看了韩过一眼，恭敬行礼过去给了女人一沓钱。韩过看了其他女人一眼，好像都艳羡似的。而挨打拿钱的女人也看着韩过，行礼带着一点哭腔道谢。
“康桑哈密达。”
“怎么了？”
徐正勋回来，看屋内气氛不对，不由问了一句。
韩过摇头：“没什么。”
说完停顿一下，韩过也不想什么拖拖拉拉了。早结束早完事。丢点人无所谓，关键直接就打，他自己改变不了这一切，也就只能远离了。
不然心里不舒服。
“我有怪癖。”
韩过看着几个女人：“我对味道很敏感。所以你们就当我有狗鼻子。我喜欢用味道找女人。”
几个女人笑出来，只是见黄头发站在那，自然不敢多笑。韩过也不多说，示意徐正勋。徐正勋一顿，掏出一沓钱放在那。
“按照要求来吧。”
说完看着韩过，徐正勋询问：“你跟黄毛说了？”
韩过一愣。
黄头发行礼示意：“我外号就是黄毛。”
韩过恍然：“那我也……这么叫？”
“您随意。”
黄毛凭这么短暂的了解知道这位胖先生不是什么权贵，因为他的心有点善良。还懂得怜香惜玉。
权贵和上位者，会把这样的女人当人吗？别说挨打，就是……
不过正因为不是权贵还可以被上位者当做亲故贵客，就更不简单。他自然也会更殷勤。
“我没开玩笑。”
对这些女人，黄毛就是天差地别的态度了。
冷着脸看着她们，黄毛开口：“按照要求来。钱不少你们的，但是谁再敢多嘴，就别怪我了。”
显然平时黄毛的威慑力很强，这几个女人都不敢再说话。
“谁没洗澡。昨天到现在。”
有六个举手的。
韩过笑着示意徐正勋：“还不错。我以为一个没有呢。还想着是不是忽略这个问题了。”
徐正勋疑惑看着黄毛：“不洗澡？”
黄毛行礼：“现在是早上，都是睡觉的时间。毕竟职业限定的……”
徐正勋点头：“那抓紧。不然时间长了醒了，洗澡就没用了。”
黄毛一愣，不懂徐正勋的意思但是也不用动。不听不看不问，照吩咐做就行。
“你们四个，出去。”
指着几个已经洗澡的，黄毛吩咐。
韩过下意识开口：“黄……黄毛。”
黄毛行礼：“内，胖先生。”
韩过犹豫一下，示意几个出去的：“拜托她们……别说出去。”
黄毛扫了一眼四个女人，几个当先行礼再三保证绝对不会。
黄毛倒是很仔细，抬抬下巴示意门口她们就出去了。等她们出去之后，黄毛示意韩过原来她们要么欠钱要么是家里有状况要么自己xi毒沾赌，所以都有把柄握着。韩过咧嘴看了徐正勋一眼，徐正勋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估计就算没见惯也听说过。
这到底还是出身不同的原因吧。
“来。”
韩过不想多说多想这些，赶紧找完赶紧走。半瓶香水递给黄毛：“每人擦上一些，然后过来。”
黄毛愣了一下，点头推着几个女人进套间。趁这个机会，韩过拿出一个蓝色小药丸吃了下去。
喝了口水，等待的间隙，韩过看着徐正勋：“祝福我吧。”
徐正勋扯起嘴角，点燃一支烟递过去。
韩过拒绝，戴口罩不方便。
“不用祝福。”
徐正勋开口：“我仔细想过。”
看着韩过，徐正勋吐出一口烟：“只是以亲故的角度讲，我只希望你能恢复如初。至于你最后和哪个女人，伤了谁的心或者虐了谁和谁纠缠不清……都无所谓的。”
“靠！”
韩过扫他一眼，没有多说。
徐正勋笑了笑，弹弹烟灰：“我轻松很多。至少你有反应了，不是之前的状况。虽然有反应的对象，不是你正经女朋友徐贤。我不信会有这么神奇的事，老天还能给你制定一辈子一定要和谁？”
韩过看看他，开口要说什么。套间门已经打开，黄毛领着四个女人出来。
领头的，就是刚刚挨打韩过给钱的那个。
此时都低头，只有她看着韩过，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