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着空中那突如其来的情况,主持人彻底陷入混乱。
按理,华夏参展的B-10B轰炸机出场,今的飞行表演就算胜利结束。
谁知道,竟然有一架“零战”出来搅局。
不但对B-10B展开模拟攻击,还对轰炸机做出横滚动作,这可是**裸的羞辱啊!
开始,他还以为是组委会的安排。
等看到主席台上的人也一脸茫然时,才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了。
还好主持人也久经考验,赶紧对“零战”做了一些解。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会结束的时候,居然又有两架“F6F”战斗机冒出来。
“去它的草稿!”
主持人是怒从胆边生,他把手里的记录本一扔,大声的吼道:
“现在,在空中飞行的是F6F,有些人叫它泼妇,有些人叫它地狱猫。不管是什么名字,它都是花旗海军航空兵的骄傲。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F6F以优越的性能,干掉了曾经统治空的零战。”
到这儿,他顿了一下,指着平飞的零战道:
“在1941年1月7日,那些倭国疯子就是驾驶着零战,偷袭了花旗的珍珠港。今,他们又驾驶零战,偷袭花旗制造的B-10B。这是否代表了倭国人心态,要报复打败他们的花旗人?”
这句话,好似一根引线,立刻引爆了观众的情绪,他们立刻将目标转向挥舞国旗的倭国人。
“对,最狡诈的就是那些倭国矮子,看看他们的战争史,几乎都是偷袭。而且还喜欢搞大屠杀,一点人性都没有。”
“这算什么,他们还用活人驾驶战斗机、鱼雷,对花旗的军舰进行攻击,我爷爷的两个哥哥就是这么死的。”
“前几年,他们的汽车老出问题!这肯定是东条、山本们,对自由的花旗人实施的阴谋!”
刚才还兴高采烈的倭国人,现在全都哑火了,他们也搞不明白这风向怎么就变了。
就在纷纷扰扰之际,高音喇叭中传来一个怪腔怪调的英语。
“先生们,停止攻击行动,我投降,我投降!”
听到这句话,会场上的外国人更是嗤之以鼻。
“驾驶老旧飞机的华夏飞行员,被那架零战压着打,也没有投降啊!”
“对,我只听到他在愤怒叫骂。如果手头的飞机好一些,他绝对不放过那个卑鄙的倭国狗。”
“这些肮脏的倭国人就只会用阴谋诡计,一旦被打败了立刻就投降,无耻啊!”
这兀然的一幕,让那些带节奏的家伙不禁面面相觑。
按照原先的剧本,现在应该有人对华夏人实施攻击,将开幕式演化成一场殴斗。
接着各大媒体会纷纷跟进,到那时华夏人就算长满了嘴也不清楚了。
“走!”
不过,事情已经转向另一个极端,现场指挥的几个人只能下令撤退。
这一幕,让松岛平一的内心惶恐到极点。
但他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大声吼道:
“林超,我要求你停止这种不友好的攻击行动,现在!”
林超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一直看着空中。
“嗡、嗡!”
两架“F6F”战斗机再一次掠过,又将“零战”逼回会场上空。
西泽彻三只能不停的摇晃翅膀,疯狂地表明自己不会反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两个华夏飞行员的技术十分高杆。
每一次都擦着自己边飞过去,那强劲的尾流会让“零战”陷入疯狂的颠簸。
“先生们,请停止你们攻击行为,求求你们……。”
西泽彻三带着哭腔的道。
“零战”的结构十分脆弱,新飞机都不保险,何况手头这架老古董。
再,它可没有弹射座椅这样的设备,一旦在空中解体。
以现在的高度,还没来不及开伞就拍在地上了。
“救命啊!”
西泽彻三越想越害怕,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听着高音喇叭传来的哭声,松岛平一知道西泽彻三已经到崩溃边缘。
他又对着林超喊道:
“林馆长,我再次要求你停止这样危险的行动。否则我立刻到大使馆,像贵方提出抗议。”
林超弹了一下衣袖上的尘土,缓缓道:
“我的人已经得很清楚了,战争何时开始,敌人了算。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了算。你就等着看结果吧!至于抗议……,作为一个大国的博物馆馆长,不收到几份抗议,怎么配得上身份。”
“疯了!”
松岛平一心中恶狠狠的骂道。
但是,他根本不敢带到脸上。
看硬的行不通,松岛平一赶紧换了一副笑脸。
“林馆长,刚才只是个误会,还请您高抬贵手。”
林超道:
“不,没有误会。就算你不骚扰我们的轰炸机,我也会让F6F战斗机对零战进行模拟攻击。”
松岛平一诧异的道:
“为什么?”
林超一笑。
“四平八稳的飞行实在太无趣了,找个对手揍一顿肯定会引起观众的兴趣。所以,我就选了你们。可惜,你的飞行员技术太差,连挣扎都做不到,早知道不派这么好的战斗机了。”
得知倭国参展的是“零式型”舰战战斗计时,林超就决定派出针对的战斗机。
在太平洋战场上,和“零战”战斗过的飞机,主要是海航的“F4F、F4U、F6F”,陆航的“P8、P40、P47、P51”等等。
这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F4F、F4U、F6F、P8”等等型号。
不过,“F4F”的性能落后,“F4U”并不能取得绝对优势,“P8”战斗机虽然被鬼子飞行员称之为“双身恶魔,”但在欧洲寒冷的地区,它的发动机性能会下降许多,远不如亚洲战场那样犀利。
最后,林超选择了“F6F”战斗机,这花掉了将近10万的积分。
林超嚣张的话语,让松岛平一不禁愣住。
他也接触过很多华夏人,但在印象中,那些家伙永远都畏畏缩缩的。
就算是有什么怨言,也只敢在背底下嘀咕几句,正面抗争根本就不可能。
可这个林馆长却不一样,很有点“老毛子”的做派。
松岛平一磕磕巴巴的道:
“你……,你想怎么样?”
林超并没有回答。
曲曲几个倭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这么做当然是另有所图。
“林超先生,组委会执行主席雷斯顿先生,请您到上面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