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警官笑了笑,:“那这么,那女鬼道还真的蛮热心。”我对他做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老板娘听了我的话,不住点头,连声:“有道理,有道理。”
“老板娘,那,那个鬼,还会不会缠住我们秀芳不放?”赵铁柱还是很担心,这担心有道理,虽那女鬼是一番好意吧,可要老是缠着秀芳不放,三两头的跑来要拉她去占回自己的“房子”,这也很要人命。
老板娘:“这个容易嘛,把他这个头发,剪一点下来,烧成灰,把这个头发灰,埋到那个坟墓里面去就可以。”老板娘着,用手指了指秀芳的头发。
“这样就行?”赵铁柱嘴巴咧得老大。
老板娘点点头。
秀芳妹妹怯怯地问:“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太吉利?”
老板娘还没开口,秀芳就自己了:“哎,这有什么吉利不吉利,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在殡仪馆都躺了两,要不吉利,有什么比这个更不吉利。”
赵铁柱也同意他老婆的法,连声对,又只要人好好的,管什么形式上的吉不吉利。
老板娘点点头,呵呵地笑。
这是陈伟忽然一直到个问题,叫起来:“哎,不对啊,刚才不是着坟墓好像被个什么孤魂野鬼给占了吗?如果就这么去埋那个头发灰,会不会又出什么问题?”
老板娘的手在空中轻松的一晃,:“这个容易,埋头发灰之前打一挂爆竹就好了。”
我好奇,问:“这有什么讲究吗?”
老板娘笑:“讲究就是赶走它。”
我……
废话不是吗,每次我们想刨根问底时老板娘就要打马虎眼。
临走前,赵铁柱从口袋里摸出几百块钱,是感谢老板娘的,老板娘硬是没收,回去之后,赵铁柱又要给我们,我们自然也没有要。
第二,郁知向陈伟问及此事,陈伟搞定了,又告诉郁知,其实家伙没猜错,那秀芳的确是跑魂了,昨晚上招魂也找回来了,不过就是那秀芳身体有点虚,一时没醒过来而已。郁知听了,很是有几分得意。
那晚上因为时间太晚了,加上又要送赵铁柱他们回来,我们也没顾的上和老板娘多聊,这恰好赶上大家都没事,于是就一同去了看老板娘。
道突然回来的原因,老板娘告诉我们,这边村子里前些出了件事,闹得很是玄,关乎好几个人的性命,没办法,他才赶了回来。
这事要从一口老井起。
村子西边,有口枯涸的老井,这口井的年纪老到无从追溯,村里最老的老头,打他爷爷记事起,这口井就已经存在,那时候井里还冒着清甜的井水,那时候皇帝的年号叫道光。
忽然有一,井里的水在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此后,井里再没有过水,其中原因,没人知道。这里的水资源比较丰富,一口井的突然干涸,并未引起村里人多大的注意。
为防止好奇的孩跑去井边玩失足掉下去,大人们还特地编了瞎话来吓孩,井底藏着条水桶还粗的黑蛇,黑蛇整张大嘴巴等着有孩掉下去给他吃。
偏偏有个胆大包的孩,不听大人话,一上午,独自跑去井边玩耍,偏偏他就掉下去了。
这口井有多深,村民们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人趴在井口往下看,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井底的,目力所及,只看到一团彻彻底底的黑。有人在腰上系了个绳子,带着火把,打算下井去救,结果绳索放到一半,火把突然熄灭。那人开始大喊大叫,用力抖动着绳索要外面的人把他拉上来。
这人从井里出来后,脸色煞白,嘴唇乌紫,身体都的跟发疟疾一般,一个劲的叫冷,有人脱了衣服给他披上。他告诉大家,井下又黑又冷,下了几米,就能听到井下传来呜呜的声音,像风吹;再往下,那股子寒气越来越重,简直能扎进人的骨头里,忽然火把熄灭了……
没人再敢下井。后来有人想出个法子,把火把系在绳子上往下放,可才下了几米,火把就莫名奇妙的熄灭了,如此试几次,没一次成。
几时过去了,自始自终,那落井的孩在井下没发出过一点动静,于是村民们认定,这娃子死了,十有八九,给摔死了。
这孩子尸骨无存。
后来村民们找来块大石板,把井口给盖上了,防止以后再有不懂事的孩掉下去,后来又有人在井口边见到过这死掉的孩。
许多年过去了,这井一直荒弃,知道前些时候修路,经过村里,要填平这口废老井。可奇怪的是,盖在井口上的那块大石板子,像和井连成了一体,任由几个壮汉怎么使劲,也没挪动半寸。
有人扛了铁锤来,要把石板砸烂,两锤下去,石板裂了,再两锤子,石板碎了,随即一股恶臭由井里腾出,在场人闻到,恶心欲吐,纷纷捂住鼻子跑远,估摸着那股臭气散的差不多了,才又走过去看——不过一口废弃的老井罢了,里头黑咕隆咚,温度很低,站在井口旁,觉得寒气逼人。
很快,老井被填平,没什么不对劲。
然而就在当晚上,几个填井的修路工人却陆续生起病来,症状一模一样,头痛欲裂,好一阵来一阵,接着又都发起了高烧,其中一个最严重,烧得糊里糊涂,嘴里还不停地喊着胡话,反复叫嚷着“不要打我,我要打我”。
工友把这几个人送到医院,没查出具体毛病,给打了退烧针,当时好了些,可是没过两时,又都犯了,只好再送到医院。
直到第二,工程队的人才从村民口中得知我刚才的那件事,于是大家认定,这几人是中邪了……被那孩的阴魂给害的。
眼看着这几人的情况越来越糟糕,医院也束手无策,经村里人介绍,他们找到了老板娘,老板娘为了救人,就这么着,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