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屏佐吸,静静的观看那名男子砍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元真阳等人终于回过了神来。
众人之中,除了太皇和一页书,所有人都有所领悟,只不过秦向天和李宗两人因为境界太高,没有元真阳等人领悟的多,毕竟他们两人的“道”已成,不管那名男子的斧法有多么强大,他们也只是借鉴一下,根本就无法完全照搬,而元真阳和颜如玉却对于自己的道,有了一些眉目。
就在这时,最后一颗树倒下之后,那名男子缓缓转过身,看向沈浪等人的方向,面无表情,冷声道:“看够了吗?你们是什么人?”
沈浪淡淡一笑,走上前道:“我们只是路过,听到兄台砍树的声音,就闻声过来看看。”
“哦,原来如此。”
那名男子点点头,双眸扫过沈浪等人,皱眉道:“你的实力不错,只不过他们却要差一些,如果想要上到天山山顶,恐怕很难。”
沈浪神色一动,“不知兄台有何见教?”
“我没有什么想要指教的,天山乃是实的闭关之地,实曾有令,只有至强者才能上去,剩下任何人,都不能上去。”
这名男子名叫“武成安”,一直居宗天山之中,而天山山顶,诸神大陆传说的红尘仙,正是他的实。
沈浪双眸之中精光一闪,平静的道:“如果我若硬要他们跟我上去呢?”
武成安听到沈浪的话,本来就魁梧的身材,蓦然散发出一股如山如岳的气势,让人感觉好似在面对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一般。
“那就要问过我的斧头答不答应了。”
轰!!!
一人多高的巨大斧头,轰然被武成安立在地面,方圆万里的地面都微微震动一下,好似地震一般。
元真阳和颜如玉两人实力最弱,在这股震动之下,身形微微椅了一下,差点没有摔倒。
沈浪脚下轻轻捻动,震荡的余波,刹那间消失,天地之间,再次恢复了平静。
“你修炼的用是天罡三十六斧吧?”
沈浪淡淡的说道。
本来气势凝聚的武成安,在听到沈浪的话,身形微微一震,好似被刚才他造成的震动,震到了一般。
“什么?你怎么知道?”
沈浪神秘一笑,没有回答武成安,而是轻轻一指点出,好似跨国时空一般,手指蓦然出现在武成安的面前。
武成安反应也非常迅速,虽然被沈**破他的修炼之法,内心之中有些震惊,但是却在刹那间,回过神来,身旁插在地面的斧头,蓦然挡在他的面前,宽厚的斧身,正挡在沈浪的手指之前。
砰!!!
一声巨响,两人周围千米的树木,全都纷纷被两人交手的余波,冲击的拦腰截断,向着四周倾倒而去,引起一阵轰鸣。
沈浪出手一招之后,就没有再出手,太皇手中人皇剑蓦然出鞘,皇道龙气组成的绝世舰,轰然向着武成安射去。
武成安虽然挡下了沈浪的一指,但是脚下却不断向着后方退去,武成安后退的脚步,每一步落下,都会留下一道深深的脚印。
武成安的面容之上,闪过一丝红晕,喉咙滚动,随即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神色凝重的看向沈浪,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忌惮。
但是没等武成安喘过气来,一道璀璨的舰,蓦然在他的眼中放大,这一剑,好似要斩灭天地一般,霸道而凌厉的向着武成安斩来。
吼!!!
武成安喉咙之中,传出一声怒吼,好似野兽的嘶吼一般,震荡寰宇。
巨大的斧头高高举起,狂霸的斩了出去,与太皇的舰撞击在一起,两道攻击相撞,好似时间被定住了一般,最后骤然爆发,恐怖的余波,以闪电一般的速度,向着四周辐散开去。
沈浪身前出现一层无形的屏障,把身后的人保护在其中,没有受到余波的波及。
但是沈浪屏障之外,全都化为了平地,一片狼藉,就连坚韧的山道,都龟裂了开来。
武成安好似发疯的野人一般,在挡下太皇的攻击之后,身上古铜色的剪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充满力量之感,接连三斧劈出,好似要劈山断岳一般。
天罡三十六斧,没有具体的招式,只有三十六种变化,天罡三十六斧只要在于练体,凡是修炼天罡三十六斧之人,身体都会异于常人,超越同级的武者,力量更是强大无比,在古神话传说之中,天罡三十六斧是最强的练体之法。
不过沈浪知道,天罡三十六斧虽然练体强大,但是却有一种功法比天罡三十六斧还要强大,那就是二郎显圣真君和齐天大圣的**玄功。
**玄功是最强的练体功法,有着七十二般变化,可以让人练到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最后身体通玄,以肉身成圣。
但是**玄功太过虚无缥缈,此人能修炼天罡三十六斧就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轰!!!
武成安虽然肉身强大,力大无穷,但是面对太皇的极致攻击之道,却有些捉襟见肘,太皇的攻击太过凌厉,武成安的身体之上,已经有了一些伤势,就算是肉身强大,也有点承受不撰皇的攻击。
咔!!!
一道璀璨的剑光击中武成安的胸口,骨裂之声传来,武成安吐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
武成安的身体,擦着地面向着倒飞,所过之处,地面出现一道巨大的渠沟,好似被梨过一般。
太皇单手持人皇剑,剑尖直指地面,神色冰冷,面无表情。
咳咳!!!
武成安咳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的看着太皇。
武成安的实力,大概也在半步祖境,只是太皇的攻击太过凌厉,正好克制武成安这种练体武者,所以才会被太皇击败,如果是一页书出手,恐怕就不会这么容易击败武成安了,两人最少也要交手百回合之上,才能分出胜负。
“现在,我可以带着他们上去了吗?”
沈浪淡笑的看着武成安,缓缓说道。
武成安没有说话,而是勉力的站起身,手掌支撑着斧头,不让他再次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