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玄尘,想必你们这些小辈中,有些人知道老祖我的名号。”
“此次乃是秘境开启的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不论这一次能不能寻找到合适的衣钵传承,以后这永恒秘境,都将不再开启。”
“此次秘境共有三关,第一关猛鬼教室;第二关,生死路,至于第三关,等你们能活着走过生死路再说吧!”
“小辈们,在你们眼前的,就是生死路,左边为生路,顺着左边的小路一直走,尽头处有一座凉亭,待在凉亭中不要外出,将不会有危险发生,你们可以一直待到秘境结束,被传送到外界。”
“至于右边的死路,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死路,毕竟老祖我是为了寻找传承人,而非仅仅只为了杀戮娱乐,因此选择这条路的人,将有一成的机会活着通过。”
“先提前说一声,没有混沌大圆满实力的,还是选择生路吧,否则进入死路活下去的希望几乎为零,老夫所说的一成生机,是指的混沌大圆满强者,大圆满之下的蝼蚁,不包括在此!”
听着那自称玄尘老祖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柳映池气的脸都要绿了,“这什么前辈嘛,一点前辈风范都没有,竟然还搞歧视!”
愤愤的嘟囔了一句,柳映池有些郁闷的跟林夕抱了抱拳,就要像着左边的小路走去。
与此同时,那一直跟在血魔子身旁的血魔童子,也是在血魔子的命令下,向着左边的生路走去,毕竟这秘境的主人说的很清楚了,大圆满之下,必死无疑。
“等一等!”
突然间,林夕一伸手,将柳映池拉了回来,示意她先不要贸然行动。
“怎么了师兄?”
“先不急,先让那血魔童子先走,看看有没有危险。”
话虽是这么说,但林夕心里却早已吐槽不已,这幅场景,他曾经在星辰变世界就经历过,这一关生死路,妥妥的与那逆央仙帝的九剑仙府考验一个类型嘛!
若真是按照那玄尘老祖所说,进入了生路,估计最后生路就得变成死路,而且还是那种死无葬身之地的死路。
“请各位抓紧时间选择道路,十息之后道路将会消失,所有没有选择道路的人,将被放逐到虚无乱流中!”
虚空中,玄尘老祖那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催促众人赶紧做出选择。
“师兄,那血魔童子已经走进去很远了,没有危险发生,我该出发了,希望师兄最终能得到传承,师妹在外面等待师兄凯旋归来!”
眼见两侧的道路逐渐的虚幻起来,柳映池有些着急,跟林夕简单的客套了一句后,就要再次向着左侧道路走去。
“别去,跟我走!”
微微沉默之后,林夕一把将柳映池拉住,不容她反抗,强行将其拽入了右侧的死路中。
“师兄你快放手啊,你要谋杀师妹我吗?”
“我这是在救你,听我的,跟在我身边,师兄我保你没事!”
对于柳映池此人,虽然其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但林夕通过这些时日的观察,发觉其本性不坏,而且性格看似老辣,实则并没有太多的人生经历,比起那些老谋深算的老怪物,她倒是个可以值得信赖的同伴,林夕无法眼睁睁的就这么看她自寻死路。
拉着柳映池,也不管身后的几人如何选择,林夕一步踏出,直接向着死路的深处走去。
帝释天与重玄子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感觉身上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之后,一个个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选择了右侧的死路,既然连林夕一个新晋的大圆满都敢闯死路,他们这些老牌大圆满,又有什么不敢的。
至于血魔子,走在最后位置,在通道快要彻底的消失前,笑嘻嘻的舔了舔舌头,有些贪婪的看了一眼帝释天等人的身影,随后也踏入了右侧的死路中。
......
右侧死路中,林夕拉着柳映池的胳膊,快步向前走去,不论脚下突然涌出的七彩虚无乱流,还是天空中从天而降的恐怖剑气,林夕都神色毫不变化。
“师兄,快退,再不退,咱们就要被放逐到虚无乱流中了!”柳映池在一旁紧张万分,身上闪烁起一层层的金色光芒,看来是随时准备启动保命至宝。
“无妨!”
林夕淡淡的摇了摇头,眼眸中白色光芒不断的闪烁着,光芒所过之处,看破虚妄,直指本源,根本无惧身周的一切灾难,毫无顾忌的向前走去。
“不用怕,幻像而已,死不了人的!”
这等情景,当初在星辰变世界中,他就已经经历过类似的情况,也不知道是玄尘老祖盗版的那逆央仙帝的方法,还是这玄尘老祖的秘境在某一刻映照到了下界,影响到了那逆央仙帝的想法。
地下的虚无乱流不断的喷发着,天空中的七彩神剑也犹如下雨一般密密麻麻的坠落下来,然而不论是何等恐怖的攻击,在靠近林夕两人身前时都消失不见。
这些幻像,在林夕调动了玄天珠中的特殊信仰之力后,一切都不复存在,此时在他的眼眸中,前方一片平坦,只有一条通向未知远方的小路,还在蜿蜒着向前展开着。
......
不知走了多久,当林夕察觉到一切幻像消失时,发现周围的灰色雾气早已消散,此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座白雪皑皑雪山脚下,雪山直通天际,也不知究竟有多高,哪怕是以林夕的眼力,竟然一时间也没法看到尽头。
“先坐下等一会吧,估计需要等人齐了,第三轮考验才会开启。”
随意的选择了一处角落,林夕盘膝坐在雪地之上,静静的思索着什么。
“师兄,你是如何得知这右侧的死路,才是真正生路的?”在雪山周边闲逛了一圈之后,柳映池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疑问,看向林夕时,眼眸中满是疑惑之色。
“没什么,直觉罢了!”林夕摇了摇头,微微睁眼看了她一眼,随后再次闭目沉思起来。
“男人的直觉吗?”柳映池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理由实在是太敷衍了,敷衍到她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