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即便这片迥异的空间是绝对的封闭的,且当中的消耗不会有折损和消失,这里的道意志也不可能为了阻止骁勇和秋水心而毫无节制的动用力量。
在源头一系的地的道意志借着秋水心降临这片迥异的空间的那次就有显现,就是源头一系的地的道意志动用它们的力量的时候,但凡力度大了那么一些,相应的地就有异象出现。
那种异象,就是相应的地对此力量的动用表达的不满。
因为别看道是道规则法则和秩序,看似可以管理一切,也可以主掌一切。
事实上,正因为道什么都管,才导致了道意志不敢过度的调用力量。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即便爆发潜力而有超越寻常时候的恐怖力量,可那也是得付出代价的。
不就有民间传闻,谁谁谁在危机时候突然爆发出多么多么强大的力量,因之把其人的亲人爱人给救了,谁想事情之后,救人的那个人就因为潜力耗尽而忽然昏厥乃至是身亡。
一方地也是如此。
一方地不可能是广阔到无限的,既然有限,当中的资源之类就是有限的。
道意志调用力量,就不可能无限制的调用,因而力量的调用一旦超过一个度,就会出现调用他处的力量来这处做补充的情况。
他处的力量,自然是在他处起着作用的,遭了调用,那个“他处”的力量不够用的,是会出大问题的。
这种大问题轻则地动山摇,重则翻地覆,反正就是大灾大难就对了。
那个人儿可不想自己的“家”出现那等情况,就期望着骁勇和秋水心能够离去。
离去?骁勇对人儿大有兴趣,可不想轻易的离去。
骁勇的兴趣在于人儿本身,他年岁不大,即便经历了那般多的事情,心性还没有苍老,就还有年轻人的好奇多事。
骁勇就好奇人儿的构成。
要知道,这片迥异的空间的迥异程度是相当的惊人的,于此惊人的迥异之中诞生的生灵,自当也属于迥异程度惊人的类型。
也就是,哪怕那个人儿长得和源头地一系的地之中的人没有多大的差别,那也只会是外表上的差别的不大,内里之中,差别大了去了。
骁勇可不会认为借了他的“血肉”才有了人形的那个人儿的内里也是五脏六腑俱全,他猜测那个人儿的身体内部恐怕也是迥异画风的存在。
骁勇的眼睛因而就像刀子,总有想把那个人儿解剖了的瞧上一瞧的意思。
秋水心这次的任务就是杀掉那个人儿,这是源头地一系的地的道意志的请求,其实也是它们的要求。
秋水心如果来了这边却不做这个事情,或许回去过后的当即不会遭受什么处置,可要是再往后的日子里头就不一定了。
道意志有没有自己的思维,这事真还不好证明,可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就是源头一系的地的道意志是记仇的。
此点是有证据可以证明的,这证据就是但凡做过逆之举的人,每次遇到晋升劫或者其他劫什么的,都会被道意志重点的关注,也就是降临到他们身上的劫会比相同层次的修士的劫更显恐怖和可怕。
试问,要是道意志不记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秋水心是走的道一途,按理是不会有劫降临她的身上的。
可别忘了,秋水心真正要走的是成为道的道一途,而非一直依附道的存在,她就总有做出逆之举的一,就因之总会有劫降临到她的身上。
要是这次得罪了源头一系的地的道意志,再被对方记仇记住的,届时劫降临,威力超乎想象的恐怖的,那就很是麻烦了。
话,秋水心不怕麻烦,也不怕劫。
但她不怕,不代表她不怕变得超乎想象的恐怖的劫降临到她在意的人身上。
而且即便没有那样的劫,万一百年之后的大劫来临的时候,道意志横插一脚的给她在意的人来上些重点照顾,就真的会让秋水心后悔了。
不过也不是秋水心必须把事情半成,这终究是在别人的地盘杀人家全力保护的对象,不可能是容易的事情。
秋水心就只是会试试,具体成功与否,试过之后再。
秋水心的试试还没有开始,这片迥异的空间的阻止就来了。
很强大的攻击,却因为画风的迥异,令人无法判断是具体是什么攻击。
那个人儿也动了,她都想要好好的活着的,自当为自己的活命而战斗。
那个人儿的出手,就显得容易看懂一些。
是近战式的攻击,是那个人儿身形一动,快若闪电的攻向了骁勇。
之所以攻向的是骁勇而非秋水心,是因为秋水心到底是能被源头地一系的地的道意志附身的人。
而那个人儿毕竟诞生还不久,成长的时间就太短,就对源头地一系的地的道意志的抵抗性高不了。
这高不了的,就容易被源头地一系的地的道意志给伤了。
且被伤了都还好,要是一不心被源头地一系的地的道意志给侵蚀了,由此被毁掉了出自这片迥异的空间的标识属性,她可就完蛋了。
再了,被侵蚀都能,被抹杀也不无可能。
相对而言,骁勇就要简单一些。
是!骁勇身上是有能够抵挡劫的手段,但那个人儿的攻击又不是道凝聚的劫,是属于生灵的攻击。
这种攻击,仙光即使有效用,效用也非常之差。
近战攻击,骁勇是这方面的行家,一点也不惧怕,反而充满了战意。
就是骁勇几尺身高,人儿是按寸算的,大差距太大,打起来,更多的是别扭,想要畅快什么的,恐怕有点困难。
于是乎,骁勇的身上发出了咔咔咔的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