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德道:“为何这样火热又硬得妙,若是放在我们的里边,不知怎的快乐?”
射鸟儿也把手去飞燕腰间把一牝一一户一摸,只见也是热烘烘的光滑有趣,把指头轻轻的透了一透,引得飞燕痒起来,便将射鸟儿搂定走进房去。三人脱了衣股,滚作一块。
飞燕将麈一柄紧紧捻住,再不肯放走,道:“我要得他紧。”
射鸟儿道:“你既这般要,为何日间有许多做作?”
飞燕道:“你不要多说了,快些放进来。”
射鸟儿道:“你可仰面睡着,等我放进去。”
飞燕就仰面睡着,射鸟儿将他两腿扳开,把麈一柄抵在一牝一口,便顺手将口内的幸唾搭了放在门口,飞燕感觉一情一动。射鸟儿着实一得响的,一声竟进了半寸,觉得里面有些急疼,只是兴浓得紧,哪里还顾得着痛。射鸟儿把麈一柄放在一牝一一户里,只见户还流了些一婬一水,就觉得间骨慢慢的,遂将进去看看放到尽根,抽了一会才有些痒发起来,便不知那痛。
飞燕道:“快些抽,为何停了?”
射鸟儿道:“方才你说痛,故此我不敢抽。”
飞燕道:“如今却不痛了。”
射鸟儿道:“若是不疼,我一自一有制度。”
就把两手扚住飞燕的腿,紧抽慢送,弄了一个更次。
合德在侧还听得心痒,道:“姐姐你日里还不肯,是我劝你的。如今也等小妹受用些,教我看了你们这等行景,焉熬得过哩。”
飞燕道:“若不弄到罢了,如今却怎丢得手。”把两腿钩定射岛儿的腰,乱将一臀一部耸起来。射鸟儿又把麈一柄在里面,四围抹擦至飞燕气力耗尽兴致。
闻低前道:“好哥哥我支撑不过了,且停一会再弄罢。”
合德道:“也该停一会儿,等我也略尝滋味。”
飞燕把汗巾儿拭干了,睡在半边。
射鸟儿连忙趴到合德身上,将他陰一户一摸,便道:“为何是这等湿的?”
合德道:“你不要管?”
射鸟儿即将麈一柄用力抵进,弄了半晌。
合德道:“为何起初有些疼?后来却痒起来。”
射鸟儿道:“疼的时却少痒,动时节,多疼以为妙。”
合德抱射鸟儿亲一个嘴道:“我的兴又来了,你可快些弄,方才姐姐比我何如?”
射鸟儿道:“没有他异可称双美,只是弄不倒的才是高手。”
合德道:“怎叫做弄不倒的?”
射鸟儿道:“像我这样抽进抽出,我却抽得不耐烦,你偏更加发兴,便是有手段的一女一子。”
合德道:“你抱我试试看。”
射鸟儿把件衣裳贴起了,合德的腰把麈一柄直抵一牝一心之上,合德正在酣美所在。只管颠播起来,搂得射鸟儿当不过了,又把麈一柄一收,两锁那里,忍得住便大泄了。
你道为何?这样弄不倒,只因是前世狐一精一转世,又兼看了彭祖的方脉,一自一然又一婬一又耐战。
射鸟儿对合德道:“我往时与一妇一一一交一一欢通宵不泄,怎的运遇着了你,便泄了。姐姐真一女一中豪杰,风流中巨帅了。”
飞燕道:“不管你,还要你弄倒我尽与。”
再罢,射鸟儿只得将这绵软的麈一柄,又弄了一回,三人搂做一头睡了。有词为证:
锦堂一春一
锦帐罗帷影,独鸳鸯被底寒生,
鲛鮹湿透相思泪,盻煞多一情一。
豆蔻合苞初试,樱桃绽破难禁,
陽台云一雨一心如醉,着意再温。
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天又明了,三人顽了一会起来。
射鸟儿便回去,飞燕、合德道:“妾姐味二人蒙君雅一爱一,愿以身事君,不惜微贱之体。但恐君后有他一爱一,使妾有白头之叹,奈何?”
言罢泪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