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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那些卑劣的硬壳子人一开始都躲在房子里头,等整支骑兵队都进入街道后便遭到了埋伏。当时是各处的窗户都通通被砸碎了,然后就是一阵乒乒乓乓打得他们来不及分辨方向。
估计当时就能将他们打的晕头转向,所以只能是哪里没那么可怕就往哪里逃。还有就是这些丧家犬还责问咱们为什么没派人跟上去,要是再多一些人的话又何至于挨了那通打您说他们这么胡扯还要不要脸了”
伺候在四娘旁边做翻译的是曾经的奴隶,他进行的每一句翻译都基本是事实,但时不时就被添油加醋地塞进自己的看法。可见在草原上过的日子里大概存在让人记忆犹新的事情,哪怕是重新获得自由后也不忘做出大大的“回报”。
四娘就算是又累又喝了酒也能猜出这个翻译的动机,附近的河青人也都乐乐呵呵地在看笑话,但就是没谁对其有偏向性的翻译做出阻止。其中部分是出于对异族遭殃的幸灾乐祸,部分是出于对方那过分无礼的抱怨。
好歹肯留在这里照顾伤患就已经够意思了,不少人都还为了无法继续劫掠而暗暗抱怨呢,谁知道居然还能听到这种心情混乱下的混帐话。作为施救且人员完好的一方本就有着较高的网文字0
当然翻译的偏向性引导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大家即便都知道他的小心思也会不知不觉地受到影响。于是浮现最多的表情便是冷笑、抽眼和发自内心的不屑,任谁都看不上这些遭殃且失礼之辈。
其实若是换了旭川在此就未必能这么挑动大家情绪,这个外来之人对草原人并无特别的利益冲突。只是他并没有教团那样的联络能力和机动能耐,所以也做不到出了什么事都能立刻赶到现场。
好在总是会有些人懂些道理的,在伤患中正检查状况的海日古闻言便大踏步走过来,上来一脚就将口不择言的家伙给踹在了一边。他甚至还抽出了鞭子边抽边咒骂道“你这狼叼走的玩意到底在说些什么帐篷中的长辈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吗现在也就是他们肯照顾咱们的安全还治病了,可你这个该烂掉舌头的却在这里搬弄是非,真该拴在马后面活活拖死呸”x
在教训了害群之马之后还将鞭子指向翻译,海日古接着就扬鞭威胁道“还有你说坏话的时候根本就藏不住一脸窃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从中捣鬼你现在就只是靠着一张舌头,可若是惹急眼了也不是不能替你拔掉它”
刚才就已经从大家面目的变化中察觉不妙了,所以海日古的鞭子也就只能高高举起,可真要是落下的话就说不定会造成两个族群的冲突。至少他已经看到几个不明真相的河青人正将手扶在了刀柄上,可见对于扬鞭威胁自己的同胞感到了不满意,当然更有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姿态距离四娘太近了。
身为草原上的好男儿自然会拢着几个好哥们,在察觉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后便也不甘示弱。以四娘为圆心的一圈人便隐隐地对峙了起来,而且看样子还有呼朋引伴越搞越大的架势。
不过在场的两帮人都都存在各自的劣势,留下来帮忙护卫安全的河青人首先就是人数较少,只能说是体力和精神头还算不错;而在此倒了一地休息的草原人虽然说人数较多,但基本是伤的伤、累的累的模样,想要保持强硬的话就无疑得付出更大代价。
“呵呵,他说的对。”x
一声轻笑就在这种紧张情况下传了出来,大家都循声看过去时却发现是四娘所说,而且用的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草原话。这一位可是正在施展不可思议的“神术”拯救人命呢,在发言的时候就自然带上了神圣光辉。
接下来四娘还以自己的言语和手势向两方劝和,本就战意不强的海日古便首先后退一步,而在场的信众们也自然是以神使的意志为主。于是几乎快要成型的紧张局势就被轻易地消弭掉了,反而令那两边挑事的翻译看得目瞪口呆。
某人早先好歹也是凭着对财富的热情跑过商的,哪怕是忍着磨坏草鞋的痛苦也要在黑暗中来回。能让她一直坚持下去的无非就是转口贸易的丰厚利润,当时有多喜欢这个发财渠道便有多喜欢学外语,这几乎是每个跑商之人的本能选择。
只有能说会道的商贩才能将自己的商品推销出去,也只有善于察言观色的买家才能确保自己不会吃亏。只是短期的生吞硬剥或许难以分析大段大段的复杂句式,但这并不妨碍对话语中的部分关键词展开上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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