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嘴巴里泄露出来,可严晋却上了瘾,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的嘴巴,一直到他被压榨的不剩一丝空气,眼前发黑四肢酸软无力,严晋才终于松开他的嘴巴,火热的唇舌舔舐着改去侵略他的耳畔和脖颈,一路下去,甘黎只觉得湿漉漉的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下身被大手摸过的皮肉也火辣辣的疼,像被砂纸狠狠的摩擦过似得。
甘黎无声的流着泪水,来自身体上的折磨,愉悦的快感远胜于痛苦,这是他无法控制的自然反应,他的手紧紧抓着严晋胸口的衣裳,妄想克制住不要露出太多的丑态,然而腰肢却不听使唤的已经开始淫荡的颤粟扭动,小腹上硬挺着的肉茎甚至努力的往严晋的身上贴去,企图产生摩擦获取更多的快感。
这时,严晋却突然把大手从他的衣摆里拔了出来,一把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然后轻而易举的将他整个人抱起来转了个方向,双臂架着他的大腿,像抱着小孩撒尿一样,将他那没穿亵裤,只有薄薄的长衫看看遮挡着的肉臀全部暴露在了坐下底下的客人眼前。
闭合的屁眼就在刚刚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的红肿,开出了小小的猩红穴口,可是吸引所有人注意的并不是那因为羞耻而剧烈收缩的屁眼,而是屁眼两边纹着的鲜艳的蝴蝶。
“啊.......不要......老爷呜呜......”
甘黎吓得想要尖叫,然而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发出声音和小猫差不多,他整个人被控制着缩成小小的一团,可是再怎么挣扎还是不能把被迫端起来的屁股隐藏起来。
底下的客人们哄笑着,嗡嗡讨论着,那些充满淫辱的字眼一股脑的全部涌入甘黎的耳朵里,让他简直羞愤欲死。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严晋的声音响了起来:“夫人屁眼上的纹身刚刚完工,大家应该都是知道这个消息的,所以今日就让大家现场观摩一下,虽然他的淫穴刚刚流掉了我们严家的孩子,可屁眼还是有些用处的。”
底下靠近上座的一个年轻男人站起身,笑着行了个礼,然后说道:“主母这才刚刚新婚不久,便已经能够承受纹身上万次反复针刺之痛,照我看来,主母应该有潜力成为今年以来,贤妻当中最值得尊重敬仰的一位。”
客人们纷纷称是,脸上满是谄媚与奉承的笑意。
严晋抓着甘黎那两瓣肉臀,掰开又使它紧紧贴在一起掩盖住屁眼,紧接着再狠狠掰开,如此反复玩弄着,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他笑了笑:“但愿吧,上次的流产已经有许多人说他德不配位,希望以后他可以用行动表示出作为严家主母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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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淫规:后入爆操,凶猛宫交顶腰眼 内容
热闹的家宴变成了淫乐窟。
而甘黎成了这场狂欢的主角。
好在严晋从不与任何人分享他,所以自始至终,甘黎除了身体里里外外被泄露春光,但却没有被第三个男人触碰到一寸皮肉。
当家宴结束,他浑身软成一滩水般,被严晋抱出正堂时,心里居然有了庆幸的感觉。
可是这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呢,真是可笑。
院子里下人丫鬟们来来往往的侍奉着留下过夜的客人们,穿过白色的月洞拱门,依稀可以还能够听到后面院子里客人们大笑熙攘的声音。
他的脸埋在严晋的胸口,可山风还是拂过耳侧,吹出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严晋感觉他颤抖了一下,双臂便自动搂紧了几分。
他们背离前院越走越远,后面嘈杂的声音渐渐消失,耳边只剩下一行人的脚步声与衣衫摩擦的悉索声。
远处院墙外的老树上,扑棱棱不知为何,惊飞起两只麻雀,无声的飞进黑乎乎的山峦中,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甘黎要朝九晚五的上班,下了班之后他有许多朋友一起玩,假期还会四处旅游写生,所以很少有机会注意到这些东西。
可是来到这边之后,他就不得不整天和这些一直被忽视的细节与事物作伴。
这座深山中的院子里,每个人的脚步声,呼吸声,身上散发的气味,山里传来的竹林枝叶摇晃的声音,鸟鸣,微风与狂风,雨滴声,就连站在屋檐下闭上眼睛静静感受风吹的方向,都成了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
有时候,这些方式会让他变得沉静下来,有时候也会使他狂躁到想要不顾一切的发疯。
甘黎觉得自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他在这里受到了太多的折磨,所以偶尔得到一句听不出真假的安慰,就不忍心和这里的所有人同归于尽了。
就像现在,严晋刚刚还当着惨无人道的蹂躏摧残他,只是没有允许别的人一起上手,只是搂紧了他,不想摔坏他,他的心里就又是庆幸,又是觉得严晋到底还是有一丝良心的。
他总是为没有后路的自己找借口。
借口越找越多,他在这个世界上无耻的苟活着。
这样的话,有一天时空穿梭机会不会突然找到他,把他接走......
一行人走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回到主院,严晋抱着他直接朝卧房走去,看架势,今夜是要留宿在他屋子里了。
跟在后面神情略有些疲倦的丫鬟们都不由得精神一振,感觉身上又涌出来好些力气,就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
然而当她们看到卧房门前站立着的身影时,表情却又变得微妙起来。
金舒披着一头墨发,身着白色长衫,他身形十分瘦削,冷风一吹,衣带便呼啦啦的飘飞着,吹的宽松的长衫包裹住他的身子,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比白日还要光丽艳逸。
听到脚步声,金舒立刻转过身来,双眸发出清艳的亮光,三步做两步迎上前,他先是怯生生的看了看严晋的神情,然后这才开口道:“老爷,您可算回来了,金舒担心您喝多酒,身子不舒服,所以一直等在这里伺候呢。”
严晋脚步不停,抱着甘黎直直的往前走,“这里有的是人,不过倒也算你有这份心。”
被夸奖了,金舒便觉得等了一晚上,能得到这一句话,也算不白费。
他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后面跨进帘门内,却又不想显得自己太不矜持,便颔首装出羞涩状,轻笑道:“金舒是老爷的妾室,这样做都是有应该的,后院里......我姐姐也是担心着您的,只不过妾室不能往前院去,所以她就没出来。”
他说完,屏息盼望能被严晋吩咐再靠近一些,可是他站在帘门口,眼看着严晋将甘黎放在床榻上,然后竟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