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亲自动手解甘黎身上的衣衫,而一旁的丫鬟们对此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上前帮忙。
金舒怔楞了几秒,脸上的笑意一点点隐去,胸口尖锐的嫉妒嗖嗖的钻出来,刺激的他牙根发酸,让他像个哑巴一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严晋把甘黎扒干净,分开他的双腿,看到那封住淫穴的红绳之后,便不耐烦的把脑袋凑近了一些,找到绳头之后略有些粗暴的拉扯解开,可是他的手太大,那红绳却又细又系的复杂,解了一会儿,发现越解越乱,而甘黎昏睡着也被弄的开始往床榻里钻着想躲开,嘴巴里还时不时发出疼痛的嘤咛声,他只好接过丫鬟递上来的剪子,‘咔嚓’一下,直接沿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一剪子把红绳剪开了。
红绳崩开,线头还残留在阴唇上面,可严晋以及没耐心再管那么多了。
三两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身形相差太多,严晋把甘黎翻了个面,然后抓了两个枕团垫在他的肚子下面,紧握住自己那黑红色蔓延青筋的生殖器,‘砰’的一声就连根撞进了甘黎的淫穴深处。
男人高大魁梧的身躯压在白嫩单薄的,几乎比自己一倍的肉体上,如同要撕咬猎物的巨型猛兽,甘黎对他来说不堪一击,可严晋在插进去的下一秒,还是毫不留情的全部拔出,将那被撑得鼓胀的淫穴发出‘啵’的一声,然后雄壮的腰身猛然发力,腰胯挺着手臂粗的骇人巨物,再次砰的捅开紧窄的穴口,全部捅到低,就连根部都隐没在那娇嫩的逼缝中。
甘黎的腰像是被撞断了似得,他并没有醒过来,可嘴里还是零碎急促的软音,听起来痛苦极了,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响,渐渐的便带出了明显的哭意,他整个人被撞的从枕团上滑了下去,可严晋却用龟头死死钻着他的子宫,抓着他的胳膊,粗暴的将他拽了回去。
满屋子的人都被点了穴一样,脸颊绯红,一个个望着床榻上的两个人,掩饰不住的含春带臊,目瞪口呆。
谁也没有察觉到,她们身后的金舒正浑身发着抖,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看着被男人抓在手中,操的剧烈耸动,痛苦崩溃的甘黎,脸上是狰狞无比的可怕的神情。
甘黎的腰细,所以屁股形状也十分小巧,被男人用双手钳住,那大半个月没有承受过欲望的淫穴此刻被撞击成了天然的泄欲容器,淫穴溜着穴壁被挤出来,过不了几秒钟就被男人打桩机似得高速且密集的凿干,撞成一泡白沫糊在两个人的结合处,那淫穴被撑的变形,臀缝中的屁眼还塞着一根训诫玉石,男人每一次深深的撞进去之后,沉甸甸的囊袋便狠重的拍打在玉石把手上,将那脆弱的肠道碰撞的抽搐蠕动,整个臀部都从里向外散发出令甘黎尖叫难忍的,触电般的酥麻。
不知何时,龟头已经钻开了他的子宫,那曾经孕育过两个月的子宫,刚刚恢复过来,就又被龟头残忍的撑的高高鼓起来,雪白柔软的小腹每一秒都被顶的鼓起一次,等他虚弱小声的哭叫着,勾着脚趾,双手胡乱抓着床褥被干的快要晕过去,男人便忽然停下来,将龟头陡然静置在他的子宫里面,然后伸出大手抓住他的手背,强迫他一起按压那被顶的凸起的小腹。
每按一下,淫穴便哆嗦一下,穴壁包裹吸允着男人那布满青筋的虬结巨物,立刻男人就又控制不住兽性,压在他后背上肉贴着肉,凶悍的狂操起来。
甘黎肉茎上的锁精钗早已经被拔掉了,他抽搐着射无可射,粉嫩的龟头马眼根本承受不住这样来势汹汹,无休无止的欲望,被床褥但凡摩擦一下就刺痛无比。
他的屁眼无力的含着训诫玉石,子宫也好像被捣烂了一样,可是男人还是不知疲倦的,大开大合的砰砰砰撞击着他的身体。
做完之后已经是深夜了,严晋把阴茎抽出来后,拿精塞堵在甘黎的淫穴穴口处,然后用温水湿过的帕子把两人的下身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就躺下抱着甘黎睡去了。
丫鬟们快速收拾一番床榻边凌乱的物件,便退出去了一部分,剩下的则照旧站在床榻边守夜。
没人知道金舒是什么时候走掉的。
第二天醒过来时,严晋已经不在了,甘黎腰身酸软的厉害,大丫鬟见状便笑说:“老爷天不亮便下山去了,走时还吩咐奴婢们不要叫醒您。”
另一个丫鬟跟着接道:“老爷是心疼夫人了,不叫咱们夫人制淫茶,咱们屋的淫石都快落灰了呢。”
一屋子丫鬟纷纷捂嘴偷笑,这屋子里的人都实在压抑太久,可是经过昨晚那一遭,大家就都放下心来了。
可是甘黎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笑意,洗漱更衣后,腰肢酸软的他心浮气躁,睡也没睡好,所以连早饭都没吃就靠在罗汉床上假寐起来。
丫鬟们不敢再说笑,往香炉里填了新香,把暖炉里的炭也烧的旺旺的,便开始轻手轻脚,有条不紊的整理起屋子里东西。
明天就搬下山了,今天必须得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
临近晌午的时候,管家过来报事,甘黎这才醒过来,撑着倦懒昏沉的脑袋把所有事情一一吩咐了,管家一走,他倒下又想睡,可是今日还有许多规矩没有做,被大丫鬟给叫住了。
这两天可以说是甘黎当上严家主母后,最忙碌劳累的时候了,白天是这事那事,所有的大事全需要他来定夺,哪里稍微处理的不够妥帖,训诫嬷嬷就会黑着脸当众斥责他。
到了晚上,严晋回来便待在他的屋子里,连后院的大门都不曾踏进去过一步。
甘黎苦不堪言,却又不敢说出来。
于是他一天到晚全凭一杯杯的参茶吊着,不然晚上被折腾到那么晚,白天有时说着话就能昏睡过去。
祭宗祠的第三天,外面天还黑蒙蒙的,甘黎就被掀开被子扶下床,坐在淫石上由着丫鬟摇动把手,把玉柱插进自己一连好几天都合不拢的捣干刮蹭,很快就哗啦啦流了下来,他从玉石上被搀扶下来,便忍不住幽怨的看了一眼大丫鬟。
大丫鬟心思机巧,但却愣了一下,没能明白他一大早怎么凭白的对自己有了不满。
可是严晋还在屋子里睡着,谁也不敢出声。
吃过早饭,严晋便先走了。
坐车下山,再到山下的新院子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坐上车子后,甘黎靠坐在后座的车门上,透过车窗静静看着这个住了将近一年的老院子,心里只有无尽的厌倦和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这时忽然走过来一个身影,挡在了车窗前。
身影微微弯下腰来,竟然是金瑶。
甘黎冲她淡淡笑了笑,示意丫鬟把车门打开让她上来。
金瑶坐上来之后,略有些兴奋的说道:“夫人,搬到山下后,听说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