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方面证实了由良的话。电视台早就约好由良,在那天晚上七点作个电视专访节目。摄制组在六点前就到了由良家,作拍摄前的准备工作,当时他刚刚结束作画。而滨口和小池的证言结果却都被发现有问题。
小池自己说独自待在办公室的那段时间里,她的一个客户先后两次打电话到办公室找她,却始终没有人接电话。后来打她的手机才联络上她,对此她却只字未提。此外,那段时间公司里其实没有人见到过她。
而滨口的经纪人虽然开始说一直和滨口在一起,可最终却说漏了嘴,他中间曾经离开过滨口的公寓,去见了一位朋友,六点以后才回滨口那里,拿了刚画好的画送到广告公司去。
“这样一来,唯一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只有由良先生了。”我说,“虽然由良先生在四点到五点之间没有证人看到过他,可他在家里接过电话,时间是下午四点二十一分,电话记录也证实了这一点,他确确实实是在那所房子里接的电话。他住在奥多摩,不可能分身到涩谷去杀人,两处相隔的距离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小池和滨口却都有机会偷偷溜出去作案,再悄悄溜回来。”
“有一个人可能见过凶手啊。”高木先生说,“你有没有拿那三个人的照片给公寓的房东看过。”
“没有。”我说,神色有些难堪。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件事。可高木先生却没有再说什么。我偷偷松了口气,暗自下决心不再犯这样的错误。